他回答说：“去死吧。”
“五行刀！”
轰隆！
李夜立掌为刀，隔空劈出一条恐怖的五色刀气，宛如一角山河炼化成的天刀，降临月杀长老头顶。
“吼！”
月杀长老咆哮，身躯刹那涨大至两千丈，一圈圈光环荡漾开来，震碎李夜的五色刀气。
“速度还是慢了。”
李夜叹息。
五行刀这一招威力足够，攻速不足，导致对方有了施展金身的反应时间。
“虚空圣体诀！”
李夜轻斥一声，当下也是毫不犹豫地化出自己的金身。
虚空圣体诀已突破至第七层，对标如来境七层肉身。
他的金身规模赫然达到了恐怖的三千丈，足足比对方高一半儿。
花费无数天材地宝淬炼的这门炼体神通，李夜的金身坚固不朽，远超同规模。
压迫感十足。
散发出的气息宛如茫茫虚空。
“去死吧！”
李夜大喝，抬手一点圣女炉，这座上品圣器涨大至万丈巨，在此刻的李夜催动下，宛若一尊真正的圣人重生，威力前所未有。
咚的一声，砸在对方胸前。
他的肉身怎么这么强？
月杀长老脸色大变，连忙举起手中圣枪抵挡。
咔嚓！
圣枪折断，滚滚炉光噗的一声，把月杀长老胸前轰穿。
“啊！”
月杀长老嘴里发出绝望的惨叫，身躯一僵，轰然倒地。
金身迅速缩小回原来体型，竟是足有百丈高。
……
月灭长老与瑟辉激战到一起。
瑟辉虽然只有如来境四层，但这厮可是真仙后裔。
天才中的天才。
更是兼具修炼了《飞天神魔图》。
他手持一柄光剑，振翅间在对方身上划开一条又一条狰狞的口子，鲜红的血水四处喷洒。
几乎几个照面，月灭长老已经浑身鲜血淋漓。
此刻他被迫施展出一千七百多丈的金身，金身法相一出，浑身力量升华，伤口迅速愈合。
但紧接着他就见到月杀长老被李夜强势镇杀的一幕。
“月杀，不！”
月灭长老咆哮。
“老东西，让你看看我的法相。”
瑟辉冷笑一声。
轰隆！
他双臂一震，背后羽翼以及躯体发出刺目的光，体型如天神暴涨，飞天神魔之力浑身喷涌。
化出神魔法相。
大约一千四百丈左右。
神魔法相逸散出的无形威压刹那令月灭长老的金身法相气息都变得不稳定了起来，光芒暗淡，身躯微微颤抖。
“……你这是什么级别法相。”
月杀长老大叫。
要知道他们一族的法相可不弱，乃是圣道顶尖级别，比起仙道法相都是差不了多少。
居然直接被压制了。
“大道极巅！”
瑟辉骄傲地说道，然后振翅挥剑。
噗的一声，带起大片血雨。
“啊！”
月灭长老仰头痛叫，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
他们二人自恃修为高深，气势汹汹而来，兴师问罪，结果反被对方压着打，自取其辱。
实在不甘心。
噗噗噗噗！
瑟辉身法飘逸，如大鹏展翅，如天仙飞天，如神龙翱翔，凤舞九天，速度太快了。
飞天神魔之力几乎遍布全身，仅仅十几个回合下来，月灭长老的金身法相就砰的一声炸开。
光芒全灭。
整个人迅速缩小成本体规模。
哧！
瑟辉的剑浮现在对方头顶，劈开天灵盖，顺着天灵盖一路豁下去，竟是直接把对方劈成了两半。
残躯向两旁跌出，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尸体之上遍布着瑟辉的飞天法则，这种情况已经做不到断肢重生了。
……
“虚空圣体诀？”
“我族也有，可惜代价太大，无人修炼。”
“你居然已经快大成了。”
瑟辉对李夜说道，心中无比惊讶。
这门炼体功法事倍功半，若是修炼到大成，只怕要掏空一族之底蕴。
没人敢碰。
他无法想象李夜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多资源。
“你的飞天神魔图练的也不错，比我还高深些。”
李夜赞叹说。
除掉大敌后，二人继续吃虎肉，喝肉汤，喝仙酿。
如来层次的战斗动静相当夸张，再加上李夜刚才渡劫。
早有不少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我没看错吧，那是万仙圣子？”
“他不是避世了吗？居然在没有施展剑域的情况下，两招就轰杀了落月族的月杀长老。”
“万仙圣子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人们热议。
这里发生的事情迅速传开。
各族无不动容、忌惮。
他们明白，万仙圣子李夜已经势不可挡了。
这种实力的他，没人扼杀得了。
圣人出手把握都不是很大，离元圣人便是前车之鉴。
……
“你真的要遁世？”
瑟辉询问道。
两人已经把虎肉、仙泉汤、仙酿吃喝完了，浑身流淌浓郁的不朽仙韵。
血气滋生、暴涨，由内而外地提升。
李夜点了点头：“……该遁世了。”
再出世，不知还有几人记得自己。
李夜叹息。
婉拒了瑟辉邀请自己去飞天族做客的请求，临走前赠送瑟辉一枚符文，言称有事儿捏碎即可。
“诸圣出世，断然不会允许你的存在。”
“遁世也好。”
瑟辉点头。
李夜这种情况要么遁世，要么进入星空。
……
天亮时，李夜降临大虞皇朝，这里有虞九天、虞凰殿下。
只是如今的大虞皇朝已经被一座灿烂的大族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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