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祥没搭理他,就如同双胞胎说的那样,一个做事情没带脑子的人,根本没必要去和他计较,他现在只希望门内的那个人能早点醒过来,这样就好。
苏泽是和双胞胎一起走了过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听双胞胎说了,他实在无法认同一向冷静的苏子祥会在这个场合说出这种话。
“小苏子,”苏泽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苏子祥抬起头,看向他,“刚才的事情……”
苏子祥摆摆手,“我不在乎这些,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话,如果我当初没转过来,一切都不会发生,范玲也不会躺在那里……”
苏泽不赞同的看着他,这些只是巧合,和苏子祥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上苍是这么安排的,即使他没有转回来,一切依旧会发生。
只不过会是地点时间改变了而已。
“算了,”苏泽张了张嘴,没有把安慰的话说出来,只是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双胞胎一个颜色,自顾自的开始说,“这些话如果让玲玲听到,我想你被揍一顿是肯定的。”
双胞胎早在接到苏泽眼色时便消失了,苏子祥听到他的话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为什么?”
“你认识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是那种出了问题喜欢在别人身上找原因的人么?”苏泽送了一记你好蠢的白眼过去,然后摇了摇头,“如果到现在你还在把所有问题都归拢在自己身上,你觉得她听见会高兴么?”
苏子祥摇摇头,范玲的确是那样的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由于突然停电导致正在录入的成绩单直接报废,他们还得回到家里重新返工,本来不是她的错,停电这种事情完全属于意外事件,但那丫头还是认为是她的问题,如果不是这么自信没有存档,也犯不上他们这些学生会干事跟着返工。
然后在第二天,办公室的桌子上整整齐齐放着已经归拢好的卷子,以及卷子上那个u盘,一个晚上,她把本应该他们七个人做的事情通宵自己做了。
一想到那个时候的范玲,苏子祥无奈的摇摇头,的确,都认识这个家伙十多年了,怎么这个时候把那丫头的个性给忘掉了呢,如果这个时候,她醒着的话,会狠狠白自己几眼吧,如果醒着的话……
苏泽一看原本提起了精神的苏子祥好像又想到什么似的,再次蔫了,忍不住抽抽眼皮子。范玲出事,不止是面前这个人担心,身为她的血亲的这些人,才是更为担心的对吧,为什么他有一种好像他们都是外人的赶脚。
“对了,”苏泽突然想起来,刚才二少给他打过电话,说一会儿丁老大夫妇会到,“大姑已经给老丁头夫妇打过电话了,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到家了,你不过去看看么?”
苏子祥楞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去了,范阿姨可能会觉得碍眼,还是在这边等着她醒来比较好。”
如果说医院这边可以用沉默来描述的话,那么范宅这边的气氛,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诡异了。
自从丁老大夫妇进了范家大门以后,客厅里连一个声音都没有,当然,挂在墙上钟表走动的滴答声可以忽略不计,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丁老大,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忍不住发寒,更别说这件事情错误都在他那头。
半晌,范妈妈终于抬起头,看向他,淡淡的开口,“小丁子,事情的经过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范玲现在生死未卜,还在重症监护室里,你给我个交代吧。”
胡小娟一听,眉头皱的死紧,“凭什么让我们给你个交代,大老远的把我们叫过来,就是让你们拷问的么?”
听了自家媳妇的话,丁老大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
或许苏家给人的感觉和以前不同了,现在不经常在外面走动,这个女人似乎就忘记了这个家族的厉害,那是从建国前就和毛爷爷打天下的家族,那是文化革命的时候都没被波及到的家族,那是在各个领域内都有自己人的家族,根本就不是他们这样的小人物能惹得起的。
况且,人家唯一的亲闺女还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而且还是你造成的。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挑衅的话,显然是不明智的。
“你觉得,我们没有这个资格拷问你么?”苏凌冷冷的开口,长期身为外交官,自身的气势即使到了私底下,依旧很强悍,“我们自问,苏家不欠你丁家任何东西,现在我唯一的外甥女在医院里昏迷,不应该让你这个始作俑者给我们一个说法么?”
“要什么说法,嗯?”胡小娟见丈夫一声不吭,便也了然他不打算插手,便也豁出去了,“如果当初不是你苏娇在电话里逼我,我根本就不可能会这么做,说到底,你闺女出现这种情况,完全是你的责任。”
苏二少被这句话气乐了。
苏二少抱着胳膊眯起眼睛,冷声开口,“胡小娟,你特么被人轮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是不是?我们苏家欠你的?你弟弟特么欠了一屁股赌债不自己还,拉着我们下水?你特么以为自己是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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