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阵子范玲的心里到底是堆积了多少的压力与不满啊。
“不就是个讼棍么,有什么好得意的~”见说不过,女人挑眉。
苏白闻言皱眉,这现在算是上升到了人身攻击了么,正要开口,被苏子祥给拦下来,“这件事情交给她处理就好。”如果连这么个家伙都不能摆平的话,那她范玲在社会上也没必要混了,丢死人了。
果真,就见范玲闻言,冷笑一声,“是啊,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讼棍而已,但是每次你离婚的时候都会求到我这个讼棍,这又算什么~”范玲摊摊手,“你说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你说我什么……”女人显然无法接受居然被人这么叫,声调一下子拔高。
“我说你犯贱。”范玲用小指抠耳朵,十分淡定的重复了一遍,“我还是奉劝你,有和我扯皮的时间,倒不如想想怎么样才能讨好你现在的这位老公,省的人家再把你告上法庭,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苏教授:他就说么,自家然兔子绝对是不吃亏的主儿,一开始让这个女人说了这么多,目的就是为了一下子就把人给打击扒下,看看那个女人的脸色就知道被打击到了什么程度了。
“你才犯贱,你这个贱人,在学校抢别人男朋友,在外面指不定……”话没说完就被冲上去的苏教授甩了一巴掌,看的站在一旁准备给这女人一巴掌的范玲长大了嘴巴。
范玲:呦呵,她家木头这算是雄起了?不是打算旁观不插手的么,这是怎么了?
“管好你的嘴,”苏教授冰冷的声音响起,“说出来的话要有事实依据,不然,兴城事务所的律师函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发到你家里。”
“哎呀呀,木头,你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我在大学都习惯了,什么‘千万不能把你男朋友带到范玲面前啊,她绝对会抢走的’,什么‘范玲就是专门抢人男朋友’之类的,都已经不算什么新闻了,”范玲摊摊手,“我倒要看看都离开学校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说出来什么新词儿来。”
苏白、苏教授:……
你这是在催促她找词骂你么,这是刺激受得太大了吧~“呵,长得还算人模狗样,没想到会是个打女人的主儿,范玲,贱人果然就要找一个暴力狂。”女人不死心的继续挑衅。
范玲弹了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恩呢,我乐意啊,”凑过去略显神秘的对她说,“忘记和你说了,我家这位可是混黑道的,劝你以后见到他最好绕道走,闹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身首分离了,啧啧,”范玲直起身子,离这个女人远了些,“不过我想我家这位对你这个满身廉价香水味的家伙没什么兴趣。”
苏教授配合的点点头,本来就没什么兴趣,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家然兔子打算什么时候给这个女人最后一击,他们好能敲定到底用哪套婚纱——婚礼当天穿的自然是从国外定的,这件事儿他们在进影楼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而且不出意外,这几天就有人专门从国外回来给范玲量身。
果然听到范玲刚才说的那些话,那个女人有些迟疑,紧接着就听范玲继续说,“你也别想着打我家这口子的主意,我俩在一起十五年了,绝对没你插足的地方,有那个时间乱算计,还不如好好考虑下怎么让你这个老公迟些和你提离婚吧。”
“你……”女人要反驳,眼尖的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朝着他们这边走来,忙招手,“honey,这边这边……”
苏二少抽了抽嘴角,看着向自己招手的女人,心说这娘们出门忘吃药了吧,朝谁都叫honey呢,不过看到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那个男人便了然了,哦,敢情不是叫自己啊,不过,诶诶?
苏二少回来的时候正巧到了两个人吵架告一段落的时候,苏白贴着他耳朵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就见苏二少冷笑的走到前面,站到范玲身边。
就听那个女人对着身边的男人说刚才自己怎么受范玲的委屈,怎么怎么欺负自己。而自家外甥女则抱着胳膊看苏教授给她递过来的礼服,各种摇头否定。
半晌,那个男人走到范玲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伸手要扇范玲嘴巴,被范玲根本没眨眼睛的直接隔空拦下,一个反手把人给压在那边。
“男人,我劝你搞清楚事情真相再动手比较好,不然知道事实的时候你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的。”范玲的话说的特别平淡,但是手上的劲儿却没放松一丁点。
苏教授指了指自家然兔子的姿势,问在一旁眯眼笑的苏白“白叔,玲玲这样算不算正当防卫?”
没等苏白回答,苏二少就开口了,“没错啊,honey,你可以动作再大一点,出了什么事情整个兴城帮你打官司,不用怕,”想了想再补了一句,“你要是不想麻烦咱家人的话,那就给老郑打个电话,我想弘励应该也会很乐意帮你的。”
范玲用另一只手比了个“ok”的手势。“不过暂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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