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一脸莫名其妙,苏父比较冷静,和护士说明情况,几人被带到了病房,苏子祥腹部刚缝好针,正躺在病床上。
“子祥。”
苏母飞奔过去,哭号道:“你这孩子要是出什么事我也不活了,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啊,居然受伤了。”
曹子君也泪眼汪汪的,“哥,你吓死我了。”
医生站在一旁,“没大事,刀口不深,没有伤到内脏,缝了几针,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警察走进来,需要苏子祥口供,因为知道他的身份,警察全程都是好声好气的,就怕打扰了他的修养。
一听是小偷弄的,苏母怒了,骂着说要给拿小偷好看。
“行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讲究强权,那人犯法了,就会受到相应惩罚的。”苏父想了想,晚上却叫来了记者写了一篇报道,把苏子祥为救人受伤的事传播了出去,为此苏母还和他大吵一架。
昏暗的出租屋,老鼠在灶台上怕,灶台上的白菜早就已烂掉,发出一股腥臭的味道,萝卜因为长放在水槽里,表面已经长毛。
董小谨蹲在地上看着报纸,牙齿抖得咯咯咯直响,忽然冲进隔壁的房间。
“姐姐!”
范玲这些天一直被困在这里不知白天黑夜,要不是每天保持清醒转移注意力,她已经疯了。
脑子浑浑噩噩的,每天只有一顿乱七八糟吃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饭让她体力极度虚弱,恍恍惚惚的,门忽然被推开,她立刻惊醒。
“姐姐,苏子祥受伤了,怎么办啊。”
苏子祥受伤了?范玲心里一咯噔,却又很快反应过来,董小谨现在这个情况很危险,她说的话要打个折扣。
不过虽然这样想,她心里还是很担心,心想着不会真的受伤了吧,如果是,那现在伤势如何,又为什么受伤。
“怎么办?姐姐,我应该去看他你说对不对,他一定会很感动的。”董小谨绕着椅子转圈圈,双手攀附在范玲的脖子上,面颊贴着她的面颊,轻声说:“我很喜欢他啊,姐姐,把他让给我好不好。”
范玲还没说话,背后的双手忽然猛的箍紧,紧紧绕着她的脖子。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肯把他让给我!”
范玲翻着白眼,气息不畅的说不粗任何一句话,只能发出语意不明的声音,有一瞬间,她觉得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忽然,对方手劲放松,她拼命咳嗽,大口呼吸,鼻涕眼泪都流得都是。
“你看你现在这样子,苏哥不会喜欢你的。”董小谨一改刚才的疯癫,又变得温柔起来,自言自语,“这可不行,我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去探病才行。”
范玲见她走出房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喉咙干渴得很,不过她可不奢望说了以后能够得到一口水喝,便舔着干燥的嘴唇缓解。
不管苏子祥是不是真的受伤,现在大家肯定已经发现她被挟持了,到处在找她,而京都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董小谨一直窝在这里,要找到确实困难,只有放出信号才行。
她环顾四周,房子里每一个角落她都熟记在心,手腕上的绳子也因为她这几天不间断的扭动而松懈了一些,到时候可能可以运用可以用得上的东西。
门猝不及防的被推开,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想糟糕。
“你在看什么。”董小谨阴测测的走过来,微微弯下身子,顺着她的视线往前方看,眼角却阴冷的扫过来,“想逃走?”
那厌恨恐怖压抑,范玲心砰砰直跳,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当是演戏一样。
“想苏子祥,你可以去看他,我不能,所以很嫉妒。”
“嫉妒吗?”董小谨又高兴了,“终于轮到你嫉妒我了,那你就好好嫉妒吧。”
范玲松了一口气,经过几天的相处,她总算是能够摸清楚怎么和现在的董小谨沟通的方式。
“姐姐,你说我穿这套好还是那套好啊。”
董小谨手里拿着两套衣服,笑嘻嘻的看着她,面色娇憨。
范玲随意看向有小碎花的那套连衣裙,“就那套吧。”
本来还笑意吟吟的人忽然失了笑,走到她身边阴测测的低头,“你一定死故意选丑的让我穿,想让我出丑吧,你这个贱女人。”
“········”
差点忘记和这人的相处方式。
范玲咬着牙槽,“对,我就是这个目的,其实苏子祥很喜欢你右边条纹状的衣服,所以我故意不让你穿,担心你把她抢了。”
董小谨反手就是一巴掌,冷冷道:“我就知道,你这个贱女人。”
“··········”
好不容易等对方换衣服,董小谨又搬来了椅子还有镜子,当着范玲的面化妆。
范玲心里真是叫苦,面颊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消除,也不知道对方等下又有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
董小谨画得很认真,渐渐范玲也发现不对,镜子里的人一直拿着口红涂抹,大红色的口红已经红艳艳的上了一层,但是董小谨还是不知疲倦,一层一层的涂着。
背后一股冷意升起,范玲只觉得面前的人比鬼要好恐怖几分,对方转过头来阴测测的看着她时,眼睛里的凉意确实让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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