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际回来后,杰瀚很欢喜对他说:“小际,你好样的。我和阿浩未能做成的事,你居然做成了。”
杰际笑着说:“还好,我只是幸运而已。”
杰瀚心里很高兴,他自小与杰际是最佳拍档,如今出来闯荡江湖当然是相互勉励。
“大漠风未起,中原烽烟直。万里长河,天泪倾下,滔滔江水,滚滚红尘。南海浪未翻,神州无弟子,千里小径血犹沙。”赵文洛的心境只有这些小诗方能抒怀。
他看着眼前的狼烟,难免寄托哀伤。黄河在眼前已经不再是清澈见底,只是满眼尽黄沙。赵文洛已经而立之年,颇多感慨,独伫黄河沙滩边,无限吟唱不尽如蚕吐丝释放自我的青春。人生就是释放自我的能量即可,何必过于追逐名利权势。
剑邪知晓申军来洛阳,很是不恼怒,问罪手下部将。可是他的部将个个酒囊饭袋,兴师问罪亦是无益。他只能想到姜莹,他的女儿。一个得到剑宗认为是剑宗门人中最具希望剑宗的宗主的徒孙。
剑邪耳边总是徘徊着师傅临行前说:“剑邪,你作为我的大弟子,我的亲侄子,武功你不如剑魔,远见不如剑鬼,威名不如剑霸。时常吃败仗,很是损我剑宗之威名。你日后要谨慎行事,莫引得师兄弟不和睦,以至我剑宗十年的江湖地位朝不保夕。”剑邪把尊师的话字字在心,句句在脑。剑邪亦感自己大势已去,不知如何取舍,在营里徘徊思索良策。
姜莹将熬好的一壶热酒端上来,极为女儿家本色,江湖浪子无不羡煞谢剑潜有如此艳福。
姜莹没有平日凶神恶煞,也不再以一个杀人魔头示人。她是一个持家有道,上孝父亲,下护幼弟的好女子。她也许活在平凡人家,也许回过着平凡快乐的宁静的日子。她也许不会为父亲的生命之虞担忧,也不会葬送自己的幸福。
剑门第三代弟子,咸在洛阳,可是没一人立过大功。江湖群雄不免质疑古道的弟子成色,不免对剑门抗衡剑宗的计划产生怀疑。他们都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只是趁着混乱局势,捞一笔好处而已。白马寺见机不妙集体请辞,回到寺院枯坐参禅。
黄治有些按捺不住,本来就捉襟见肘的武将,现在武林侠士纷纷辞行,纵横军境遇更加不堪。他开始有点想他的兄长,帮他解决最容易又最难解决的困难。其实剑邪也好不到哪去,双方都在煎熬。战争是一场消耗人力、物力与财力的对决,谁坚持最后谁就是胜利者。
纵横军是好歹是一直接受战争历练的正规军,而剑邪则是一伙新兵蛋子凑些一群武林侠客组成的临时军。若论持久战,纵横军占尽上风,可是纵横军群龙无首,缺少难堪一用的大将之才,在调将方面也是处于下风。
洛阳之战,夏清帝也不是很在意剑邪能否镇压纵横军。因为益州起义的陈诚显的阴阳军已经攻陷杭州,成为南方一霸。武元指的经纬军也攻克长安城,使华夏陷入四分五裂。夏清帝如今只能仰仗权倾一时王侯将相。
王指的是睿王。他是华清帝的三弟,作为上朝的元老,本朝的皇叔,可谓位高权重。他手拥十万铁血雄狮,而且在塞外屡破风火帝国残余部队。在华夏功劳簿上,留下累累功绩,非其余皇室所能比拟。他是贵族又是皇室,绝定自己先天高贵,后天自身不懈,更加造就今日成就。华清帝对他忌惮却是多几分,作为同宗原本更加亲切的,也是最危险的。
侯,指的是龚侯。龚侯也是贵族之后,龚侯的祖辈曾助泰清帝建国立朝,如今也是有千里封邑的侯爵。作为子承父业的龚侯,一门出不少忠烈之士,是维护夏清的主要支持者。飞龙将军即龚侯第三子,龚侯有四子,长子龚箭、次子龚闵皋、三子龚龙宇、四子龚飞鸿。此四子惟龚箭不成气候,自从失去明月,整日菜饭不思,走马章台,成败家子。龚侯拿他没辙,只好任其醉生没死。幸亏其余三子个个不愧人中龙凤,以振家声。
将,指的是宗将军。十少堂主江望的岳丈,亦是权倾朝野的武将。他是生于草莽之间,征战沙场,流血连连,伤痕累累,战功显赫,可谓平民的代表。他是支持夏清帝的重要力量,但是他的气度却非一般武将所比拟。他的女儿明月与江望的爱情传奇,为世人传为佳话。虎父无犬女,把静澄大师的得意弟子相忘还俗。和尚与将女的结合,还是世间罕有的爱情传奇。
宗将军极力反对二人在一起,妄图阻止二人的爱情。十少是一个传奇,更是一个神话。一个属于少年江湖人生追求的奇迹,属于少年江湖挑战腐朽制度的凯歌。
相,指的是左相。左相是一个文人的成功的范例。他在门阀争斗的时代,十年寒窗苦科举取士获得自己的新生。他在宦海三十余载,才获得自己宰相的地位。他的政见素来有宗将军不和,所以他的两位帅才推举给夏清帝,用以牵制宗将军。
夏清帝一下子多了两员大将,在军事实力一下子陡然增长几倍。华清帝最得力的四大将军便是,此二人与宗将军、飞龙将军。左相也得到在野的江南三大家族的资助,暗中积蓄力量,等待黑夜的降临。左相在朝廷的门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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