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长老本不打算说的，但看到柳阳毋庸置疑的眼神回复:
“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此事太过深奥，不知你能否理解！
九魔合一后可以探知道灵层初开之原真！”
“灵层初开之原真？”却是柳阳听的一脸茫然！
闫长老点头解释成柳阳能听的懂的话。
“灵层说白了就是上界，中界，下界所有位面，大陆，界域加在一起的总称！
据老夫所知，灵层不止只有我们所在的这一个，具体有多少，如何形成的，因何而形成，全然不知！
不过九魔融合后就能获得九魔记忆与传承，就可以得知此灵层是如何出现的！为何出现，是否如很多秘境一般，灵层也是人为创造出来的！
原真就是灵层创造出来的真理！得到原真就能感悟天地大道，感悟更厉害的规则之力！
到洞虚境之后，才知道规则之力，本源之力的重要性了！”
柳阳似乎明白了，自己此时是个香饽饽，无论是如意阁还是宝华殿，乃至仙盟，这些大人物都一样第一个了解到灵层的原真！
自己无论在谁手中终究还是要九魔合一，而且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闫长老似乎看出柳阳的想法说道:“两个死敌，一人拥有财宝，另外一个人也想拥有，如果得不到会怎么办？”
“您是说毁掉？”柳阳听出话中意思！
“没错，如今宝华殿的手段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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