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张三秘在贝勒爷的允许下,拿起门口架子上的内部电话。开始调动车辆和警卫,准备出行。
毕竟他一个替班的三秘,没有叶大秘那么大面子。不从这屋里打电话,恐怕要和那两个部门的人费些口舌。
从贝勒爷这屋里打电话就简单多了!不管车队还是保卫处的头头都非常客气,一口一个军哥叫的亲热。
当然,张军张三秘知道这是给自己面子,关键也是借了贝勒爷的势。
要不然就是自己拿着好烟好茶,去人家办公室里叫哥哥了!毕竟这大年初一,还要干活儿,搁谁身上都没有多好的脸色。
这就是福令久想往上爬的原因之一 ,也是自己的动力。
虽然秘书处的权势都是贝勒爷赋予的!可差别还是很大的!今天这事儿要是叶大秘处理,他会直接空着手去车队和保卫处要人!
那两位部门头头叫“久哥”,肯定比叫自己军哥真情实意多了!还得好烟好茶的伺候着!
不理会小秘书心里的弯弯绕,贝勒爷夹着雪茄陷入沉思。
材料学上的差距还是太大了!不单单是舰艇用特种钢!
复合材料、航天材料、碳纤维……!
真是道阻且长……。
自己能做的不多,也就是在资金和市场方面给予些帮助了!
还有那些被迫下马的项目。半导体处理器烟消云散,民用大飞机“云十”树倒猢狲散。还有……。
这都是一座座“烧钱的炉子”。能不能回本儿?遥遥无期!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下午,张军回来复命,还带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贵客。
贝勒爷迎到院子里,来人腿脚利索的下车,但是并不走动。丫就站在车旁边等着。
警卫员从后备箱里取出折叠轮椅展开,店小二”许忠义施施然坐上轮椅。这才好像被接通了电源。
贝勒爷一直看着他表演,直到他“活过来”,才上前打招呼。
“老许,你你常年这么“装象”!是不是真当自己瘫痪了?
关键是我这个两颗星要跟你握手还得弯着腰。要说你老小子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说着话就发力想把他从轮椅上拽起来!
许忠义屁股用力下坠,一副不想去幼儿园的小朋友的无赖样子!嘴里还在呼痛。
“哎呦、哎呦!我的手指尖、我的腕子骨、我的胳膊肘、我的大膀子!“掉环儿”了!“掉环儿”了!
姓猴儿的!今天没有一百盒《黑玉断续膏》。今天这事儿过不去!”
不管是许忠义带来的人,还是兰办的人!都在低头忍笑。
大家都知道两位首长那可是几十年的交情,工作上又是互为犄角的关系。
今天难得聚一聚!玩笑一下更显体现出来二人关系莫逆。
贝勒爷手上卸了力道,转到“店小二”身后。亲自推着轮椅,走向了不远处的巨大花房。
许忠义:“天涞,你知道我这腿脚呀!那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要是有一根“竹子拐杖”,那生活肯定方便多了!”
贝勒爷哪里还能听不出“店小二”话里的意思!
想借着身体原因讨要自己手里的那根宝贝竹杖。
于是不客气道:“店小二,想瞎了你的心。你就是坐轮椅的命,拄拐杖?一不留神再摔死你个老东西。”
许忠义也知道贝勒爷不可能舍得那宝贝。张嘴讨要只不过是为了多要些《黑玉断续膏》做铺垫。
当然他的想法贝勒爷也心知肚明,这倒不是俩人都心眼儿!而是老友凑趣儿罢了!
贝勒爷:“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上二十盒药膏。你说你一个快离休的老家伙操那么多心,累不累呀?”
许忠义:“老部下手里的好苗子受了重伤,求到我这里。不好不伸手帮一把。”
贝勒爷:“和着就是敲我的竹杠,没心里负担呗!”
许忠义:“虱子多了不痒,帐多了不愁。我家老二的闺女成绩不太好,想去兰芳留学镀个金。你给安排一下!”
贝勒爷:“我特么欠你的?回头我安排小叶秘书对接这事儿!
你今天屈尊降贵专门跑来我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这点儿小事儿吧?”
许忠义:“有关“云十”项目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贝勒爷:“有所耳闻,好像从82年就有人想把这个项目砍了。理由就是造不如买,买不到租的那套屁话。
怎么?现在已经顶不住了?”
许忠义:“关键还是没钱闹得,又是民用项目。所以项目“下马”已经成为定局!
你要是有余力,可以把这个项目的人才、资料、设备等等都“打包”接手。”
贝勒爷:“白送可以,要不然也是“黄摊子”!后续的人员工资福利,科研投入我倒是可以负责。”
许忠义:“估计没问题,扔了也是扔了!还不如给你。等我通知吧!”
贝勒爷:“管理人员我一个不要,你们自己安排。以后就按商业上那套来,别有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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