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技术控人员，杨晓帆实在是太了解了。干起工作来j就是不管不顾的，比较直接。
他急忙多提醒了一句：“这个打广告拉赞助也不算是小事，你们回去先和主管老师报告一下，一定要得到批准。另外，在选商家和具体沟通中，还需要注意一些要求，最好找经贸专业的学生去具体协办，他们在这方面更有经验。”
方志远也嘱咐了几句，几个学生带着满满的收获，满怀期待地回去了。这一趟，他们感到真是不虚此行。
看着杨晓帆似乎有些问询的目光，方志远笑了笑，主动介绍起来：“我也是计算机专业的，算是这个论坛的创建人之一吧！”
杨晓帆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原来方师兄是学校论坛的元老级大神，怪不得他们有困难就来找你！”
方志远的目光有些恍惚，似乎又想起了当年开创奋斗的场景：“当时开始的时候确实挺难的，既没有什么支持，也没有多少经费，几乎是一无所有，可以说是完全白手起家，而且还要面对很多质疑。”
杨晓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
方志远倒也没有多发感慨，简单介绍了一下：“后来经过辛勤努力和运作，论坛初步成功了，但在建设方向和运营理念上，我和几个老师产生了比较大的分歧。他们更倾向于官方站位，而我坚持学生视野。后来我的身体又出了一点问题，我就趁机退出论坛管理了。”
虽然说着很轻松，但相信其中的事情与矛盾一定不简单，比较复杂，方志远最后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心血所得，一定很无奈而且伤心。
说不定当时身体出问题也就是因为这个，或许这就是方志远现在比较注重身体和健康的原因之一。
对于这些事情，杨晓帆虽然有些好奇，但不好意思具体详问，只是关心地询问了一句：“师兄，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计划什么时候博士毕业呢？”
方志远洒脱一笑，有些自嘲地说：“博士暂时延期了，除了身体问题，在研究方向上也有些迷茫。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比较喜欢文学和哲学，陶冶一下情操，顺便调整一下自己。”
这个时候博士延毕还是很少的。一来毕业要求没有那么严格，二来社会需求非常紧迫。特别是计算机这样的超级热门专业。要知道计算机专业博士的名头可不是开玩笑的，多少单位都抢着要啊！
杨晓帆似乎猜到了一些，试探性地问道：“师兄，你是研究硬件的吧？”
方志远立即有些吃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杨晓帆笑着说：“我猜师兄是想走自主研发、自主可控的路子，但实际中却遇到很多困难，致使不能坚持下去。”
方志远更是惊讶不已，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杨晓帆，似乎不理解杨晓帆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杨晓帆连忙解释道：“师兄，我是自己猜的，看来是猜对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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