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丑八怪,若是你后悔了,奴家也不怪你。”
冷婵儿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说完这句话,她像是卸下了心头的一个包袱,但眼中却是一片灰败,继而转为漠然。
华强恍过神来,看到冷婵儿的神情,心里不免涌过一丝怜惜。
这女孩,受了多少委屈啊!
华强挨着冷婵儿坐下,冷婵儿身体一僵,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她猛得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华强。
这是第一个如此近距离接触她的男人,哪怕她父亲视她为宝贝,不嫌弃她的相貌,却也是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她能想象得到,父亲对她还是有一定的抗拒的,说明心底深处还是视她为怪物。
“相公,你……”
华强捧着左婵儿的脸,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半边恶鬼脸,柔声道:“既知我是你相公,还敢如此跟我说话?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冷婵儿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如黄河决口,哗哗的往下流。
“相公,你真得不嫌弃我?我的脸这么丑……”
唔……
冷婵儿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华强给堵住了,当然,用的是嘴。
轰!
冷婵儿只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然后一股电流袭遍全身。
这种感觉从未体验过,她只觉得人都要飞起来了。
好半天,华强才放开冷婵儿,两嘴之间拉出一根长丝,闪闪发亮。
“相公,你……”
冷婵儿俏脸通红,头都快低到胸脯里面。
她被欺负了,不过很刺激,很喜欢!
“夫人,你其实长得很漂亮,你应该自信。
你脸上的这些……为夫是可以给你治好的。”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左婵儿的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八度,再次紧张的追问道:“相公你没有骗我吧?
你真的可以治好我脸上的这个……鬼面?”
华强点点头,温柔道:“夫人,春宵苦短,洞房一夜值千金,咱们先睡。
等明天一觉醒来,你就是九天下凡的仙女。”
“我……”
左婵儿刚说出一个字,华强就将她给扑倒了。
啊一一
红烛燃到末梢,烛芯爆出几点星火,落在描金喜帕的鸳鸯纹上,像是要将那锦绣烫出个洞来。
华强坐靠在床头,指尖还残留着锦缎被褥的柔滑触感,鼻尖萦绕的却不是女儿家的脂粉香,而是一丝极淡的、类似腐木的微腥——那是左婵儿脸上毒素透过肌肤散出的气味。
左婵儿软在他身侧,乌黑的发丝散乱在枕上,额角还沾着细密的汗珠。
方才几番缠绵,她早已没了力气,此刻双目轻阖,长长的睫毛安静垂着,唯有胸口微弱起伏,证明她陷入了沉眠。
烛光下,她脸颊上那片因经脉淤堵而生的暗紫色斑纹格外显眼,像是上好的白玉上溅了污渍,破坏了原本清丽的容颜。
华强缓缓抬起手,指尖悬在左婵儿脸颊上方,掌心泛起一层极淡的银辉。
他屏气凝神,体内真气循着经脉缓缓运转,一股温和的吸力从掌心透出,悄无声息地覆在那片暗紫纹理上。
起初并无异动,可片刻后,左婵儿脸上的暗紫色竟像是活了过来,顺着肌肤纹理缓缓流动,一点点朝着华强的掌心汇聚。
那毒素带着刺骨的寒意,顺着掌心经脉往华强体内钻,他眉峰微蹙,强忍着丹田处泛起的滞涩感,将真气运转到极致,引导着毒素在经脉中绕行,最终尽数逼入右臂的一处隐穴中暂时封存。
待左婵儿脸上的暗紫彻底消散,露出底下细腻如玉的肌肤时,华强才缓缓收回手,掌心的银辉也随之褪去。
他的手中出现一个巴掌大的羊脂玉瓶,拔开塞子,一股清冽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瓶中盛着的是生命神水,澄澈如月光,只需几滴便能滋养枯木。
华强小心翼翼地倾斜玉瓶,将三滴神水滴在左婵儿的脸颊上。
神水触肤即化,化作一层淡淡的莹光渗入肌肤,原本因毒素侵蚀而略显干瘪的肌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饱满莹润,连眼角细微的纹路都消失无踪。
做完这一切,华强将玉瓶收好,又替左婵儿掖了掖被角。
他静静看着她,烛光下,她的脸庞光洁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白皙通透,没有一丝杂质,眉如远黛,眸若秋水,即便是沉睡着,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华强轻轻舒了口气,抬手拂去她颊边的发丝,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只觉得这一夜的辛苦,终究是值得的。
天刚蒙蒙亮时,左婵儿便醒了。
她睁开眼,先是茫然地看了看帐顶的鸾凤和鸣纹,片刻后才想起昨夜是自己的新婚之夜。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到的肌肤细腻光滑,没有一丝粗糙感,这让她心头一动。
往日里,她脸上的毒素不仅难看,还时常伴随着干涩刺痛,可此刻却只有一片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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