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陪在宁宁身边，谁都想和宁宁亲昵，谁都想得到宁宁的喜欢。
怀疑了许久的猜测被证实，宁清心头一时也有些复杂。
“和我比起来，宁宁是不是更喜欢他？不然你今天为什么要提起他的名字？”
“跟你结婚的，领证登记的人叫季凌，不是卫霄，老婆，你真的想出轨吗？”
“……”
怎么话题又到这个点上来了。
宁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可对我来说，你们就是一个人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两个不同的人格，但他们的灵魂始终是同一个人的灵魂。
对他而言，无论是季凌还是卫霄，他们始终都是一个人。
不过，这倒是也能解释为什么季凌之前总怀疑他出轨了……
“我们才不是一个人，季凌是季凌，卫霄是卫霄。”
季凌又一次地收紧了手臂，低头轻蹭着宁清的颈间。
“宁宁，我才是和你领证的那个人，不要把我错当成……”
他说着，声音却突然低了下来。
宁清隐约预感到了什么，低头看过去。
男人面上的表情恍惚了一瞬，但片刻后，他的脸上立刻换上了宁清熟悉的那副沉稳又斯文的表情。
“宁宁。”
他笑了笑，温和的嗓音低沉又磁性。
他不是季凌。
宁清清晰地意识到。
他是卫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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