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营帐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床榻之上。宋砚书悠悠转醒,入目便是秦知初那如春花般娇艳的睡颜。她的脸颊因昨夜的缱绻仍泛着淡淡红晕,长睫如蝶翼般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宋砚书心中满溢着柔情与满足,手臂下意识地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些,仿若生怕她只是一场美梦,转瞬即逝。他的目光温柔地在秦知初的脸上游移,回想起昨夜的种种,脸上泛起了一丝不自然的红,随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笑容里满是甜蜜与幸福。
营帐外,传来士兵们晨起操练的声音,虽不算嘈杂,却也提醒着宋砚书新的一天已然开始。但此刻,他却只想这样静静地陪着秦知初,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秦知初似是感受到了宋砚书的目光,在睡梦中轻轻动了动,缓缓睁开了双眼。
当她的视线对上宋砚书那深情的眼眸时,双颊瞬间变得滚烫,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羞涩地将脸埋进宋砚书的怀里,轻声嗔道:“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宋砚书低笑出声,那笑声如醇厚的美酒,直醉人心扉。他轻轻抚摸着秦知初的发丝,柔声问道:“还痛吗?。”
秦知初闻言,将头埋得更深,声音如同蚊蝇般细微:“你还问……”话虽嗔怪,可心里却满是甜蜜。
宋砚书轻轻叹了口气,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满是怜惜地说:“都怪我,昨夜没忍住。”
秦知初抬起头,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哼,现在知道说这话了,昨晚……”话没说完,她又害羞地抿住了嘴。
宋砚书看着她这可爱模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是,夫人教训得是。”
营帐外的操练声愈发清晰,宋砚书知道不能再贪恋这片刻温馨,他轻轻抚着秦知初的脸,“夫人,我得去军中了,你再睡会。”
秦知初却拉住他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我不想一个人,我和你一起去,你忙你的,我就在旁边看着,绝对不打扰你,好不好?”
宋砚书拗不过她,只得点头答应。两人起身穿戴整齐,携手走出营帐。
军营里一片忙碌景象,士兵们看到主帅与夫人一同出现,纷纷行礼,眼中满是敬畏与祝福。
宋砚书牵着秦知初来到校场,将领们早已等候在此,见宋砚书到来,立刻呈上昨夜商议后的作战计划。
宋砚书专注地审阅着,不时与将领们讨论几句。
秦知初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运筹帷幄的模样,心中的爱慕又多了几分。
阳光洒在宋砚书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此刻的他是那么的气宇轩昂。是那么的让她着迷。
商议完军务,宋砚书带着秦知初在军营中巡视。路过军医营帐时,秦知初停下脚步,“我进去看看。”说着便走了进去。
营帐内,军医们正忙碌地为受伤士兵换药治疗。秦知初走到一位腿部受伤的士兵床边,轻声询问他的伤势。
士兵见夫人关心,有些紧张地回答着。秦知初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转头对军医说:“这伤口要缝合,消毒一定要到位,注意别感染了。”
军医们颇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位夫子出身的夫人,竟对治伤之事如此了解。一位年长的军医忍不住问道:“夫人,您对医术如此精通,不知师从何人?”
秦知初嘴角轻扬,绽出一抹温婉笑意,柔声道:“算不得精通,此前在书院闲暇之时,有幸跟着花神医研习了两年外科之术 。”
说完,她走至水盆旁,细致洗净双手,而后轻轻捻起针线,动作娴熟又沉稳的为士兵缝合了伤口。
从军医营帐出来,宋砚书看着秦知初,眼中满是赞许,“没想到你还会医术。”
秦知初笑意盈盈,美目流转间,温柔的看向宋砚书,问道:“宋将军,未来看我在您麾下当个军医,可还行?”
她声音清脆,带着几分俏皮,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宋砚书的肯定答复。
宋砚书微笑着牵起她的手,“好,既然夫人有此壮志,为夫定全力支持。”
宋砚书何等聪慧,刹那间便洞悉,秦知初追随花神医学医,这一路艰辛种种,皆是为了奔赴他而来。
这份深情,如同一股滚烫的暖流,直直涌上心头,令他眼眶微微发热。
他情不自禁地收紧五指,牢牢握住秦知初的手,那双手柔软却又满含力量,恰似她的爱一般坚定。
“初儿,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秦知初微笑着望向宋砚书,温柔而坚定说道:“砚书,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她微微踮起脚尖,在宋砚书额头落下一吻,如同羽毛轻触,满是爱意。
自那之后,秦知初正式披上了军医的职责,全身心投入到救治伤员的繁重工作中。
而宋砚书,在处理完军务的间隙,总会不由自主地来到军医营帐。有时,他只是静静地站在营帐角落,看着秦知初专注地为士兵缝针、消毒,眼中满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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