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代表梧州历史文化的就是骑楼了,也是游客到梧州必到的景点之一。梧州的骑楼规模可以说是国内的佼佼者了,有二十几条街,几百栋骑楼,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有历史感。仿佛站在那里就可以看到了梧州所经历过的沧桑,现在这些骑楼也开着很多的特色店,那些老字号的店面也都是分布在这里,喜欢的朋友不妨去看一看。
对于梧州曾经管辖过两广,大多数人都是不知道的,你知道吗?广西为何一直发展不起来?广西和广东,仅仅是地理位置决定了经济走向吗?大家留言讨论一下呗。
中国最无奈城市,广东广西曾都被它管辖,现在却只是个五线城市
前些年,中国与乌兹别克考古合作,探索丝绸之路,以及在大漠戈壁上寻找“月氏族”留下的历史痕迹,最终取得了诸多成果,比如考古发现契纳尔特佩遗址、撒马尔罕撒扎干遗址、拜松拉巴特遗址等等。
按理说,这样的考古发现,对人类文明具有重大意义。然而,不久前英国《经济学人》杂志与美国《华尔街日报》等,却不约而同的提出“将中华文明的影响扩大到遥远的过去”、中国“正在挑战人们长期以来的一些史学观点”、“中国把考古当成武器”等谬论。
问题是,西方为何不欢迎中国考古?其中问题很多,既有现实政治原因,也有历史解释的问题,比如西方研究的是“西方如何影响丝绸之路上的其他文化”,放大西方影响、缩小其他的影响,这显然是不合理的。除此之外,西方不欢迎中国考古,可能还有一些“难言之隐”,以下三个案例就给出了回答,即一旦中国考古参与,西方论断往往就站不住脚。
首先,安特生的“误判”
在中国现代考古史上,安特生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人物,但他的错误却很离奇。
1921年,瑞典人安特生发现了河南仰韶遗址,之后又在甘肃发现了“齐家坪遗址”。由于两个遗址都有彩陶,且与中亚安诺遗址(西方论断是源于西亚)彩陶非常相似,于是安特生认为仰韶彩陶是从西方传来的,即“中国彩陶西来”,在此论断基础上,又提出“中华文明西来说”。
之所以得出“中国彩陶西来”的论断,原因在于安特生断代接连出现错误,即认为仰韶遗址距今4000多年,齐家坪遗址早于仰韶,两者都晚于中亚安诺遗址,因此认为中国彩陶西来。但安特生的观点很快就被中国学者推翻,其中一个原因是仰韶遗址远早于齐家坪遗址(距今4200—3600年)。
安特生对两个遗址的断代,竟然都出现严重错误,这不得不让人惊讶。同样是西方学者的断代,当时安诺遗址、苏美尔、古埃及等断代真的没有错误?一到中国就误判,一到其他地方就正确?在中国的“误判”很快就能被中国学者推翻,那么还能让中国学者掺和古埃及、苏美尔的考古?
其次,孟图神庙考古
2018年,中国和埃及签署《中埃卢克索孟图神庙联合考古项目协议》,中埃联合考古队正式组建,于是有了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国考古队第一次在埃及进行考古发掘。
孟图神庙遗址在卢克索,不是一个新遗址,而是已被英法考古队“粗暴”的挖掘过,属于“掠夺式考古”,说不好听的叫“盗墓式考古”,地层早就被破坏,不符合西方要求的东西被放的乱七八糟。
按照西方描述,孟图神庙始建于3300年前,是一座气势恢宏的神庙。但中国学者过去后,却有一些颠覆性发现,其中一个中国学者在《首个中埃联合考古项目:孟图神庙考古日记》中有记录:
日记中明确写道“该神庙区的修建,至少持续了接近1500年”,即1500年内其进行了无数次翻修。按照西方断代,最终神庙实际上是相当于中国东汉时的遗存。至于最早时期的神庙,占地面积很小,如今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与最后恢弘的神庙大相径庭。将明长城当成秦长城会不会震撼世界?将东汉时期的孟图神庙视为3300年前的也自然让人震撼!
除此之外,中国考古队还挖出一些青铜雕像,时间相当于中国战国中期,具体见上图,可谓粗陋不堪,更无法与同期中国相比,也与西方叙事中的古埃及青铜器大相径庭。过去,西方吹嘘古埃及如何如何,但相当于中国战国中期的青铜器就这水平?
仅仅一个孟图神庙考古,中国学者就闹出不少“幺蛾子”,可能改变西方对古埃及的叙事,比如胡夫金字塔是否像孟图神庙,也是“层累”出来的?那么他们还欢迎中国继续深入考古古埃及吗?欢迎才怪!
第三,谷物黍的起源
西亚哈拉夫文化遗址,西方断代为距今7000年—6300年,其中出土一些碳化黍粒。上个世纪,西方据此认为“黍起源于西亚”,具有6000多年历史,向东传播到中国,再向西传播到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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