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长老院怎么把你这种人给放进来的。”
中年男人刚要开口解释,却被这话一噎,满心的话语瞬间如鲠在喉,话头又硬生生地堵回了嗓子眼。
可最后这句话,却仿若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心中的怒火,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剧烈的疼痛让他眼眶泛红,心里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火大,怒吼出声:“雨长老,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他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我他娘的可是正儿八经经过层层筛选,考进来的。”
“怎么就成你口中的这种人了?”
“你说话能不能过一下脑子!”
雨长老先是被这疯狂的模样唬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可一听“不过脑子”几个字,表情瞬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失控地跳起来尖叫道:“我不过脑子?”
她双手叉腰,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斗鸡,“到底是谁不过脑子!”
“费列罗,我可不会像某些人,自己没本事,教不出好学生,就只会去编排弟子。”
只见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难怪某人教出来的尽是一些歪瓜裂枣,最后只能去给人看家护院,当些个不入流的角色。”
“真是丢我们万天圣地的脸面。”
费列罗——也就是那中年男人,顿时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吼道。
“谁教出来的是歪瓜裂枣,你把话说清楚!”
他向前一步,气势汹汹,“你这血口喷人的老东西,今天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跟你拼了!”
雨长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尖叫道:“你骂谁老东西,我今年才一千岁,正值盛年!”
“不要脸的东西,我是不是戳到你的痛点了,自己不行就开始人身攻击。”
费列罗愤怒的指着,“你说谁不行,你再说一遍........”
克长老一看形势不妙,当下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赶忙上前分开两人,并打断道。
“别冲动,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咱们不能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就伤了和气。”
他环顾四周,加重了语气,“以后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可要想清楚。”
可费列罗此时已被怒火蒙蔽了心智,根本听不进去,他用力甩开克长老的手。
继续怒视着雨长老,那眼神仿若要在对方身上穿出两个洞来。
雨长老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唾沫星子横飞:“我就说你不行!你能把我怎样?
“想打架,我奉陪到底!”
“自己教不好学生还好意思怪东怪西的,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种人。”
费列罗目眦欲裂,抬起的手微微颤抖,显然愤怒到了极致,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恨意,仿若实质。
克长老见两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势,忙把费列罗抬起来的手压下去,“费长老,就是一些小事儿。”
他声音轻柔,仿若在哄孩子,“你要真觉得学生有问题,我已经通知了执法院的人过来看。”
“虽然雨长老说得是一些实话,但你不要因为这些事儿小肚鸡肠吧?”
费列罗猛地转头,死死盯着克长老,抬手拍着胸口“嘭嘭”作响,并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我小肚鸡肠?”
“你可知她这是对我近十年教导的污蔑,是对我那些弟子们的诋毁!”
“都歪瓜裂枣了,这还算小事儿?”,声音因为过度愤怒而显得有些破音,
克长老脸色一板,身为老前辈连续被眼前这个新来不久的长老怼了两次,瞬间就有些不乐意,心中压制的怒意喷发而出:“费长老,这我可得再说你两句了。”
“本身你教导出来的学生就没有几个出彩的,你要真有实力怎么可能连一个好的都教不出来。”
“就是!”,雨长老在一旁,嗤笑一声附和道。
费列罗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怒极反笑,“好,好得很!”
“我听说克长老在圣地教导了近两千年吧?”
克长老听到这话,傲娇地把头扬起来,“老夫这一生基本上都贡献给了圣地。”
“可不是你这种毛头小子能比的。”
费列罗又继续道:“雨长老教导了近五百年。”
“哼!”,雨长老转过身去,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费列罗后退两步嘲弄道:“你们俩一个四阶阵法师,一个四品炼丹师。”
他眼神轻蔑地扫过两人,“教导了这么久的弟子,我竟然没听说过有那个弟子在你们的教导下达到三阶。”
“教导了这么久都不行,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脸来说我这个才来十年的讲师。”
此言一出,克长老与雨长老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克长老额头上青筋跳动,怒喝道:“你这黄口小儿,莫要信口雌黄!”
“圣地弟子修行进益,岂是你三言两语能论断的,各人机缘不同,怎能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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