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初早已成为了这片地域的一个传奇。
也由不得他语带些许傲气。
可惜,周天对此毫无反应。
她不知道什么张家,连落日城都不太清楚,更不知道张本初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与困难。
自然也就无法为他所取得的成就而动容。
就算知道了,以她身为先天神圣的眼界也不会将其放在眼里。
张本初尴尬地笑了笑。
没有回应,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的话,感觉像是自己在瞎吹牛一样。
他不再多说什么,只带着周天落向下方的落日城张家。
“来人,给这位贵客安排一个上好的房间……”两人落到地上,张本初拍了拍手,吩咐道。
可却没有人动。
那些下人和张家的族人依旧站在自己原本待的位置,只焦急的以颤动的眼珠子看着他。
“怎么回事?”张本初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的心神与身体瞬间绷紧,已经是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你们这是怎么了?”
族人们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们像是被定住了,动弹不得,只有眼珠还能稍微动上一动,其余的,就连神识都无法外放。
“张族长不用紧张,我只是怕他们吵闹,所以让他们安静一下罢了。”这个时候,张家的议事大厅中,突然传出一道轻笑。
紧接着一名身穿白衣,风神如玉的公子哥,就在一个老者和几名女弟子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云天宗的人?”看到这些人身上那极为明显的服饰标志,张本初瞬间反应了过来,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几天前,他才刚和云天宗的一支弟子队伍产生了冲突。
因为看不惯对方的暴行,所以出手制止,并截留下了对方用百姓阴魂炼制的一件恶物。
当时他就有预感,可能云天宗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云天宗,是统治这片区域的大势力,门中有合体宗主坐镇。
曾一度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正是因此,所以他才急不可待地前去开启了古仙洞府,就为了能够扛住对方的报复。
哪能想到?
他不过就是离开了几个时辰的时间而已,对方就已经打上了门来,趁他不在,控制了整个家族。
“原来你眼睛没瞎啊,还能认得出我云天宗的服饰和特征。”跟在白衣公子哥身后的,是云天宗的首席长老,返虚后期的修为,气势压得张本初都有些呼吸不畅:“那之前截杀打伤我宗弟子,截留我宗宝物的时候,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这位首席长老语气阴恻恻的,带着一股仿佛能够渗入人骨子里的阴毒。
张本初握拳,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愤怒拱手说道:“还请诸位明鉴,当时我之所以会出手打伤贵宗弟子,实在是事出有因。”
“那几个弟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屠杀城外的村镇,取百姓阴魂来炼制宝物和大药……此等行径,与魔道有何区别?”
“在下只是伤了他们而没有将其杀死,还放他们回云天宗,就是为了能够在不加深彼此的误会和矛盾的情况下顺利解决此事!”
“什么?有这种事?”听闻此言,贵为云天宗少宗主的白衣贵公子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跟在他身后的首席长老看向张本初的目光变得越发阴冷了,其中有致命的杀意在闪动。
“少宗主,可不能被这奸猾的小子给蒙骗了呀!”首席长老连忙说道:“你是第一次出宗历练,可能还不知道,这些人没被抓到的时候,是何等的洋洋得意,根本不把我们云天宗放在眼里。”
“若非现在老夫亲自登门,只怕他还是那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我云天宗门风如何、弟子心性如何,少宗主你是明白的,他们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肯定是这张小子蓄意污蔑!”
听闻此言,张本初再也忍不住了,连忙从储物袋中拿出了自己缴获的阴魂法器,大声说道:“物证在此,你还能抵赖吗?”
“呵,焉知这不是你亲手炼制的法器,那些被屠的村镇也是你做的,只是为了污蔑我云天宗清誉……”首席长老嗤笑一声,不仅没有心虚和害怕,反而倒打一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本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少说废话,小子,到底谁对谁错,谁黑谁白,待老夫将你擒下之后一一搜魂,自然一清二楚!”首席长老不再想要打嘴炮了,他猛地从白衣贵公子身后窜出,法力凝聚成一张大手,向着张本初抓来。
“那就来呀,小爷也不是好惹的!”200多岁的张本初还在自称小爷,他怒目而视,怒火勃发,挥手祭出了得自古仙洞府的塔状仙器,对抗首席长老。
这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首席长老出手的右臂都在颤抖,皮肤龟裂,衣衫破碎,鲜血淋漓。
但他却没有因此而感到愤怒和羞辱,反而极为惊喜,双眼冒光地盯着张本初手里的仙塔:“这是,仙器?”
“你手里怎么会有仙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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