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的他，脑海里还记着谢寻的话，连谢寻的皮鞋都不敢碰一下。
谢寻微眯眸子，用皮鞋勾起沈以南的下巴。
看着那张神色迷离的脸，他眼神一凛，狠狠一脚踹在沈以南的肩头。
沈以南被踹的直接翻过身去。
他倒在地上，早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难受的大口喘息着，意识不清地喊着谢寻的名字。
“谢寻，谢寻……”
谢寻慢条斯理站起身，走到沈以南身旁顿住脚步，抬脚踩在沈以南身上，用力踩下去。
沈以南不知是吃疼还是别的，闷哼了一声。
他勉强抬起眼皮，目光依旧贪婪眷恋的望着谢寻。
谢寻满是嫌弃冷嗤了声，“呵，沈董真没用，踩两脚……这就受不了了？”
沈以南不知道能不能听进去谢寻的话，手微微抬起了好几次，都死死攥紧拳头忍住。
他想卑微的抱住谢寻踩在他身上的脚，祈求他。
可他不敢，他还记得不能碰到谢寻。
没多久，谢寻好像对折磨沈以南失去了兴致，收回脚，蹲下，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掐住下颚，神情阴鸷的盯着他。
“沈以南，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但你要让我看着你……”
谢寻顿了顿，咬牙道：“我就忘不掉你对我做的那些恶心事！就会恨你，恨不得杀了你！你知道吗！”
沈以南眼眶很红，被掐着脸，勉强地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谢寻眼睛也是红的，嗤笑出声。
笑里似乎带着几分嘲讽和苦涩
他盯着沈以南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就算我说不定哪天就会控制不住对你的恨，亲手杀了你，你也还要来当我的狗吗？”
沈以南意识愈发模糊，呼吸很重，努力地张口说：“要……我愿意当你的狗。”
“这他妈是你自找的！好！从今往后你记住了，你就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沈以南彻底失去理智，没有办法再回答，难受到自己把嘴唇咬烂，咬出血了，也还是极力忍着，没敢抬手，哪怕轻轻抱谢寻一下。
谢寻嫌恶甩开沈以南的脸，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包厢。
沈以南视线模糊望着谢寻冷漠的背影，扯了扯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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