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刘如海的店里,沈安安只看到一个伙计在打扫铺子,动作十分的利索,却没看到刘如海本人。沈安安探头进去看了看,问了句:“刘老板在吗?”
那伙计听到声音,顿时抬起头,看了沈安安老半,一下子将他认出来了。只见他立马挡在她的面前,张着胳膊,护着店里的纸和笔。
指着她,“你,你,你想干嘛?”
沈安安看这伙计无比激动的神情,立刻想到自己那,进来就拿着笔跑开聊事情。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的。
只见她『露』出笑脸,那脸上的笑容,比蜜还甜。“麻烦哥,通报刘老板一声,就沈姐找他有点事情。”
见沈安安脸上的神情,十分的淡定,衣物的穿着,也是大方得体。和那穿得跟个叫花子般的女痞子,完全不是一个人。
但他觉得这两饶面相,真的是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双乌黑透亮,仿如会话的眼睛。这世上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了。
他想不明白,一个偷,怎么这么快变成一个姐儿了。
伙计还是有几分眼力劲的,来他们这里的客人,有些也都是来自大户人家,可轻易不能得罪。他只当自己眼花了,嘴里咕噜了句,“难道认错人了?”便“登登登”朝后门跑去。
原来刘如海在后堂打拳,刚准备收功,就听到伙计,沈安安来了。他连衣服都没姑上换,直接到陵里。
看到她,就亮出了招牌似的大嗓门。“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我盼你盼的星星和月亮都快出来了。”
沈安安听刘如海的有意思,忍不住掩嘴直笑。“看刘老板的,我这不是来了吗。你最近可以发财了?”
“哎,发什么财啊,就等着你来搭救我呢。”
沈安安就这么看着刘如海哭穷,用手撑着胳膊肘坐在他对面。清丽的面容,下巴尖尖的,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衫子,将姣好的身段『露』了出来。这会的沈安安话做事,和那些大户人家的姐儿,相差无几。
刘如海惊讶于沈安安身上的变化,还没开口,却已经被她猜出来了。“怎么了?听你的口气,是有活干了。”蹦了半的脸,终于被沈安安的这句话,轻易戳破。他那肥胖的脸,整个耷拉下来时,就像一只哭丧了脸的大马猴,带着几分搞笑的感觉。
在沈安安这个丫头的面前,刘如海觉得自己的任何心思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他十分惊奇,她是怎么猜到的。于是他也不兜圈子,直接道:“和你话就是省力,你确实猜对了。我接了两笔买卖。可是人家等了好多,有一个主顾连催两次。我派人去找你,你不在家,这不这事儿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沈安安看了下有个客饶住址觉得有些远,还是一个她没有听过的地方。原主就是个乡下丫头,有的地方没有听过很正常。想了想她于是:“他们可方便来店里,如果让他们明日来,一幅画大概一个多时辰。可以上午安排一个,下午安排一个。如果要我上门画,路程远则需要收些路费。”
“这个当时你可没啊?”刘如海被沈安安的另外收费问题,犯难了。
毕竟当初他和顾客的时候,没有提及这个。
“是的,我当初是没有,那是因为没有想到,有的顾客路程这么远。你想啊,我一个姑娘,就这样贸然上门给人家作画。万一遇到坏人,我的人身安全谁来保证。”
“话又回来,路程远的地方,就算人家主顾愿意出路费钱,我可能还要雇个保镖之类的,毕竟 安全问题需要有保证。那这个雇保镖的钱,可能就会在我们的经费上一起扣掉。”
刘如海听了沈安安这一顿十分周全的考虑,不由得冷汗涔涔。也许她的问题他们目前碰不到。那万一,以后他们的画舫出名了了,要是遇到一个大主顾,让他们到隔壁县,或者其他地方去呢。
“你让我想想。”
沈安安的神情也十分的淡定,谈得拢就谈,真谈不拢,她只能另寻它法。原则『性』的问题,是绝对不能退让的。
这些规矩,沈安安当初和刘如海没有细。如今真正做起生意来,就发现问题了。如果为了给人画一幅画,跋山涉水,她不是亏大了。
上次到宁家遇到的龙门阵,还被那个坏心丫鬟银珠好好的捉弄了一番,而且态度恶劣。这让沈安安狠狠的吃了顿教训。
在那些大户人家的眼里,她们这些手艺人,没有丝毫的地位。所以这样的低级错误她不会再犯第二次。宁可不赚这笔钱,少做一笔生意,她也不会随便拿自己的命和安全开玩笑。
钱没赚到,命却没有了,这样的赔本买卖沈安安也不会做。
刘如海不愧是老生意人,思索片刻后,已经在心里权衡了利弊关系。
沈安安的这个情况,确实是个大问题,如果不能保证她的安全,他刘如海也要承担风险和损失。毕竟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跑了谁,谁都不会好过。
好在刘如海这人生就是做生意的,就在他思考的短短几分钟里,他的脑筋已经转了好几道弯。将沈安安的可能『性』,也都一一设想了下。发觉她的担忧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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