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把陈祭哄睡后,捧着衣服,嗅着上面属于陈祭的味道,听着陈祭的呼吸声,他满脑子都是:
陈祭虽然白天出去玩,但晚上还是知道回家睡的。这鱼怎么会这么乖?睡着后还这么安分,也不翻身,真可爱。回去后必须好好的奖励他!
肃成闻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半夜习惯性往旁边伸手,想摸陈祭的尾巴,手落空了,肃成闻猛地掀开眼皮,周遭的环境映入眼帘。
肃成闻才意识到,他不在家,身边没老婆。
如雄鹰一般的男人在深夜破防了。
……
第二天一早,肃成闻作为MHS指挥长,参加全国直播的演讲。在此之前,他给姜玲玲女士打了电话,务必带陈祭一起看电视。
姜玲玲挂了电话去找陈祭,“宝贝儿子~”
姜玲玲一推开房间门,映入眼帘的是床上杂乱的衣服,以及……不知所踪的陈祭。
姜玲玲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陈祭是下楼了,或者是出去玩了,直到他发现陈祭手机都没带,桌上还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我走了。
走了?走哪去了?
姜玲玲如临大敌。
完了,天塌了。
姜玲玲立刻马上给肃成闻打电话,“儿、儿子,你老婆他……”
“妈,你有一万分的不对劲。”演播厅里的肃成闻万分警觉,“我老婆他怎么了?”
姜玲玲摸摸鼻子,“他说他走了。”
“走了?去哪了?”
“不知道。”
肃成闻啧了一声,松了口气,“应该是出去玩了,晚上会回家的,没事的妈。”
肃成闻对陈祭会回家这件事持有100%的信心,但对陈祭这五天不出去玩这事完全没信心。
姜玲玲这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陈祭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姜玲玲中午晚上都给陈祭准备了饭菜,但人一直没回来。姜玲玲等到晚上十点,还没看见回家的陈祭,她还是有些担心。
给肃成闻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接。
肃成闻刚开会结束,回了酒店房间,手机没来得及关闭静音,拿了几件衣服就往浴室里走,一推开门——
浴室里雾气浓郁,肃成闻隐约看见一条银白色的鱼躺在浴缸里。
“我*!”肃成闻(恪守男德版)立马后退十步,“哪来的鲛人!”
陈祭双手扒在浴缸边缘,“乖蛋?”
肃成闻愣住,试探性的往前两步,陈祭歪头看向他。
走近后,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肃成闻看清了这条白尾鲛人,真是他老婆!
肃成闻弯腰,“宝贝儿,你怎么来的?”
陈祭揪住肃成闻的衣服,使劲的细嗅着,试图从上面寻找到不属于他的气息。
确认了足足十分钟,他才松开肃成闻的衣服,肃成闻挑眉看着他,“我没和别人走太近。”
陈祭亲了他一口,“你乖。”
肃成闻单手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一个人游过来的?”
陈祭:“en!”
肃成闻揉揉他的头,“我还想着明天坐飞机回来找你呢。”
陈祭摇摇头,“不用找,我会来。”
肃成闻单手插兜,做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昨天不知道谁跑出去玩了,消息也不回。”
陈祭的尾尖内卷着,有些局促的低下头。
肃成闻:“好玩吗?”
陈祭:“……一点点好玩。”
肃成闻:“嗯?”
“不好玩。”陈祭:“会想乖蛋。”
肃成闻将人端在洗手台上,“来,好好说说有多想我。”
陈祭的尾尖蹭过肃成闻的腿隙,肃成闻深吸一气,呼吸都紊乱急促了起来。他一只手撑着洗手台,低头抓住陈祭的尾尖,轻轻地在掌心里捻着。
陈祭还在思考,被这么一捻尾尖,猛的一激灵,抬眸看向肃成闻,眼神澄澈。
修长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肃成闻将摁在洗手台上的手抽走,搂住陈祭的腰,将人拉近半寸,粗热的呼吸撒在陈祭脖颈上,滚烫的唇瓣贴了上来。
肃成闻亲着陈祭的颈侧,一点一点,缓慢又温柔。
肃成闻的吻一路往上,抬眸时与陈祭对视上。
陈祭看着他的眼神热烈,“想找到你,把你打晕,带回家,哄我睡觉。”
肃成闻笑了笑,“第一天怎么没来把我带回家?”
陈祭咬着腮帮子,“……你管的严,我叛逆,想出去玩一会会。”
陈祭玩了一天回家,心里空落落的。
这和半夜偷溜出去玩,一点也不一样。
他半夜偷溜出去玩,回家的时候肃成闻都在家,他会偷摸爬上床,躺进肃成闻怀里,肃成闻不会发现,他也玩得很开心。
就是容易犯困。
但第二天他可以在肃成闻的办公室里、车上,睡觉。
他喜欢待在肃成闻身边,很踏实,很安心,可以睡一个好觉。
昨晚睡得不好,乖蛋也在半夜的时候喊他了。
他想念他,所以来了。
肃成闻自我反思:“我哪管的严了?”
陈祭偏开头,哼了一声,高傲的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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