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晨曦方才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落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王明睿和王明桦便已早早抵达夏阳家楼下。
想起之前欧阳凌司机逃脱的事,两人心中满是懊恼与不甘,这次,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让王姐也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他们怀揣着对真相的急切渴望,在略显清冷的空气中静静等待。
夏阳的爸爸妈妈瞧见两人这么早就来了,心想他们肯定还没吃早饭,便热情地招呼二人上楼到家里用餐。
一踏入家门,温暖而熟悉的气息瞬间将他们包裹。
二老忙碌地穿梭于厨房与餐厅之间,不一会儿,丰盛的早餐便摆满了餐桌。
吃饭的时候,王明睿和王明桦将家中的遭遇,仔仔细细、毫无保留地向二老诉说了一遍。他们的语调中夹杂着疲惫与愤懑,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宛如一幕幕沉重的电影,在众人眼前缓缓放映。
二老听闻后,不禁为之动容。夏阳的妈妈,曾与王明睿是大学同事,心中对他本就有着一份别样的关切。
此刻,她满脸心疼地说道:“孩子呀,这些日子你受苦了。说实话,在这场乱局里,最遭罪的就是你啊。唉,还有我们家夏阳。你们俩情比金坚,究竟是招惹了谁,偏要碰上那个张茜茜,硬生生地将你们这对有情人拆散。”
王明睿听到夏阳的母亲这么说,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瞬间变得沉重无比。他的眼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那碗牛奶,仿佛那里面隐藏着他所有的痛苦和无奈。
那碗牛奶,在他的视线中变得模糊起来,他的眼眶渐渐湿润,一滴晶莹的泪珠在眼角凝聚。这滴眼泪像是承载了他太多的情感,终于在这一刻无法抑制地滑落下来,直直地掉进了那碗牛奶里。
那滴眼泪在牛奶中溅起了小小的涟漪,然后缓缓地扩散开来,与牛奶融为一体。就像王明睿此刻的心情一样,他的悲伤和痛苦也在这碗牛奶中渐渐蔓延,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门铃清脆地响了起来。夏阳爸爸看了眼时间,心中明白,应该是王姐到了。
王明睿无暇再顾及儿女私情,用手擦干眼泪,和王明桦瞬间神情紧绷,像是两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想起之前欧阳凌司机逃脱留下的遗憾,他们赶忙轻手轻脚地躲进卧室。这一回,他们下定了决心,如同精心布置陷阱的猎人,势要像瓮中捉鳖一般,把王姐堵得严严实实,绝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誓要揭开这层层迷雾背后深埋的真相。
王姐丝毫没有察觉到家中气氛的异样,她如往常一样,来的途中特意挑选了新鲜的食材。
一进门,她便满脸笑容地和夏阳的父母热络地聊了起来,还兴致勃勃地分享着路上的所见所闻。
然而,当她像往常一样转身迈向厨房准备干活儿时,王明睿和王明桦如同神兵天降,从卧室里迅速走出,稳稳地将她堵在了厨房里。
王姐一眼瞥见王明睿,犹如见到了索命的恶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写满了惊恐与慌乱,身子一个踉跄,险些直接晕过去。
王明桦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她,轻声安抚道:“王姐,你别害怕,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此时的王姐,眼神呆滞,如同一只被吓破胆的兔子,浑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只能任由兄妹二人搀扶着。王明桦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夏阳妈妈赶忙倒了杯水,递到王姐手中,和声劝说道:“小王啊,我看你这孩子在我们家干活儿这些天也挺踏实的,你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们吧。明睿这孩子确实太可怜了。”
王姐双手颤抖着接过水杯,哆哆嗦嗦地喝了两口,缓了好半天才缓缓开口:“就在事发的前几天,有个人给我打了匿名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让我加一个手机号的微信,还说只要我照做,就会给我好处。后来,他给我转了一笔钱,让我把王总的体检报告拍给他,之后就马上离开王总家。”
“一笔钱?到底有多少钱?”王明桦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50万。”王姐低着头,声音小得如同蚊蝇,仿佛说出这个数字都让她无地自容。
王明睿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我的信息居然这么值钱?”
王姐头垂得更低了,小声辩解道:“我也知道这么做昧良心,可实在是没办法啊。老家儿子急着结婚,女方那边要车要房还要彩礼,我一时半会儿根本凑不出这么多钱。我在您家虽说每个月挣得不少,可孩子结婚用钱要得太急了,就算我拼命攒够50万,也得干上5年不是?当时一看到这么一大笔钱,我就鬼迷心窍了。王总,我真是对不住您,给您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王明睿眉头紧皱,追问道:“那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王姐慌乱地摇头,眼中满是恐惧:“我真不知道啊。电话里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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