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挚点着头说:“既然我们已经这样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雪吟,放心吧,我会等着你自由的那一天。”
白雪吟点点头说:“我相信你。”又扑在李挚怀里。
呆了一会儿,白雪吟说:“李老师,这几天晚上我都到你这来,我们要怀上咱自己的孩子,行吗?”
可怜的白雪吟啊,她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李挚身上了,她哪里知道,寄托有时便是断送。
听白雪吟如此说,李挚激动得流下泪来。他点点头说:“雪吟,我感谢你的深情厚谊,我这一生非你不娶,你要是忘了我,我就独身一辈子。”他又把白雪吟抱起来放倒在床上,吻了又吻。李挚有生以来可以说是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爱的幸福和奥妙,尤其他看到这么漂亮的白雪吟对自己是这么一往情深。他吻不够她,亲不够她。
白雪吟呢,觉得自己有了真正的依靠和归宿,她也深刻的体味到了人世间的男女之爱是那么悠然自乐、妙趣盎然——似鱼儿戏水、似久旱逢甘露、似孤岛绝望得生还、似天下喜事集于一身……又都不似,或者这时用这样一句话是最恰切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两个人聊了两个多小时。白雪吟说:“李老师,你也不用送我,我先回去了,太晚了,我爸爸惦记呀。”
李挚说:“你自己走我怎么能放心呢,没事,咱们从这出去往西进树林,向南走到蓉阳一中前,你过去上学咱常走的路,这条路晚上没有人走的。”
白雪吟想了想说:“那也好,她伏在李挚怀里。”
李挚开了抽屉,拿出手电筒。
白雪吟说:“可能快十点了吧?”
李挚紧抱着白雪吟说:“十点多了。”
……
这一次两个人可都精疲力尽了,白雪吟打开灯自己洗洗下身,回过头来说:“李老师,我——”
李挚痴情的说:“雪吟啊,你是个好女孩啊,我这一生遇到你,就是死了也值得啊!”
……
过了有二十天了,白雪吟本该前半个月就来的例假,可一直没有来,常常感到恶心甚至呕吐,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有了一种满足感,她把这事告诉给李挚,李挚也感到高兴。可还是李挚想得周全些。他说:
“雪吟哪,你还要上学,生了孩子会影响你学习的呀,要不就做掉吧。”
白雪吟也才意识到这是个问题,可她又想,怀了孕跟沈默久结婚后才能有制约。
她想了想说:“生了孩子就只能说是沈默久的,让她姑妈给养着,我不能把咱俩的骨肉做掉。”
听了白雪吟的话,李挚心里酸溜溜的,默不作声。他在想,你白雪吟若不跟沈默久发生关系,怎么能说是他的孩子啊?想到这,他心里酸楚难言,可他又没有什么办法可想。
八月九日,高考发榜了,白雪吟全县第一名。本来她报的是人民大学政法系,却录取到省大学经济管理系。不过她也很高兴,到大学再学习四年,总是会学到很多知识的,她相信知识才是真本事。
八月十五日,白雪吟和沈默久登记结婚了,虽然遭到白森、白雪峰以及白雪莲的强烈反对,可是他们怎么知道那背后的故事呢?他们怎么能知道白雪吟精神上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和难以忍受的痛苦呢?
当天晚上,白雪吟趴在枕头上哭泣。
沈默久极尽所能劝慰白雪吟,可他的劝慰无异于向伤口上泼盐水。沈默久想,女孩子,先让她知道男女之娱悦以后就好了,他趴在白雪吟背上,伸手去脱白雪吟的裤子。
白雪吟翻过身坐起,推开沈默久,说:“沈老师,你今天先不要这样,我特别害怕,过两天我心情好些再——,可以吗?人都嫁给你了,你就等几天嘛!”
沈默久想循序渐进,说:“那让我摸摸你的吧?”
白雪吟气忿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固执,再这样我宁死不跟你干那事,你怎么不知道体贴人呢?”
沈默久想下床去关灯。
白雪吟说:“不要关灯,就这样睡吧!”
沈默久见白雪吟真的动了肝火了,只好忍气吞声。可是沈默久毕竟才三十岁的人啊,身边守着这么一位自己朝思暮想、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子,他又怎么能入睡呢?尽管平时他迷糊起来站着都能打盹儿,可今天夜里他却饱尝着失眠的煎熬之苦。不知什么时候他昏昏然觉得正在跟白雪吟干着那种事,白雪吟却一脚踹在他小肚子上,他惊醒了,原来是做梦。但小肚子却真的隐隐感到有些涨痛。暗想:这才真是做梦玩女人——尽想好事。他轻轻地转过身,听着白雪吟那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着了。
白雪吟这些日子也真的是很疲劳,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到李挚那里去。
沈默久不甘心,他什么事都听白雪吟的,白雪吟提出婚事不办,登了记搬到一起就算成家,家里的一切东西都不许买,他都同意了。可已经是夫妻了,竟然不让我沈默久上手。他想到吕明修所说的经验,女孩子只要你跟她有了……,以后会主动找你的。想到这,他轻手轻脚的起身到地下一个三匣桌抽屉里找到剪刀,他屏着呼吸,摄手摄脚,仿佛外科医生给患者做心脏手术,把白雪吟那紧紧裹在身上的裤头带剪断,顺势又往下剪了一剪子。白雪吟最隐蔽处就全都裸露出来了。在这种时刻,身边完全裸露出的漂亮女人睡中之美恐怕刀枪不入的唐三藏见了也会大开色戒的。沈默久轻轻的把两腿跨在白雪吟仰卧的身躯两边,猛的伏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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