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没钱的人来说,又买不起。所以这座宅子一直闲置着,未能售出。
今天终于有人愿意购买,他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脱手。
兄妹两人与年轻牙人一同办理了房契过户手续,房契上的名字自然是云言溪。
她心里有着自己的考量,她担心如果将房契的名字写在那些姑娘或小孩子的头上,万一自己离开后,有些年长的姑娘可能会将宅子变卖,然后丢下那些小孩子独自离开。
那样的话,这些小孩子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艰难。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她必须做好防范措施。
拿到房契和钥匙后,兄妹俩便来到了刚到手的宅子里。
云言溪一进入宅子,就开始将空间里的那些搜刮来的家具,布置在那些空荡荡的房间里。
对于那些房间里的已经破烂不堪无法使用的旧家具,云言溪毫不留情地将它们替换成了从空间里取出的那些家具。
不一会儿功夫,各个房间都焕然一新,充满了温馨与舒适之感。
接着云言溪又从空间里拿出不少的锅碗瓢盆,并按照一定的顺序整齐地摆放在橱房之中。
另外,还有在边知府库房里搜刮的那些布匹和首饰,以及各式各样衣服等,那些布匹很适合那些姑娘和小孩们用。毕竟那只是边知府府上明面上的东西,算不上多贵重。
所以,云言溪就将在边知府府上搜刮到的那些东西,全部的放在了宅子的库房中。
最后,云言溪又将这宅子里的粮仓装满了,这些粮能让他们吃很久了。
云言溪返回的到大厅后,她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些米面粮油,以及一些新鲜的蔬菜。
随后,她才将那些姑娘和小孩子们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兄妹俩给他们逐一喂下了死亡藤蔓的叶子,没过多久,这些人便缓缓地苏醒过来。
刚开始,他们都显得有些恍惚,眼神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想起之前在钟偏将府的经历。
这时,他们听到一个声音问道:“你们都醒了?”
刚醒过来的姑娘和小孩们,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紧紧地盯着云言溪兄妹俩。
云天宇看到他们这种表情,连忙说道:“你们不用怕,是我们把你们从钟偏将府把你们救出来的。”
一位年纪稍大的姑娘皱着眉头问道:“这里是哪里?”
云言溪耐心地回答道:“这里是永县,这是我的宅子,这里离湘离府已经很远了。我们之所以将你们带来这么远,就是担心你们再次被抓。”
然而,云言溪发现他们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她指着桌子上的米面粮油和蔬菜说道:“你们当中有会做饭的吗?有会做饭的,就赶紧去做饭吧。
等你们吃了饭后,愿意留在永县的,我就带你们去永县县衙上户籍。如果有人想要离开,吃了饭就可以走了。
不过,选择离开的人,我会给你们十两银子。”说完,云言溪便不再多言,她希望这些人能够自己认真考虑清楚。
云言溪转身又对着云天宇说道:“哥,我们先去永县县衙,去找找县令说说上户籍的事。”
“行。”云天宇应道。
于是,云言溪与哥哥云天宇转身离开了大厅,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宅子,朝着永县县衙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永县县衙。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威严地矗立着,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县衙门口的两名衙役见到他们,并未像其他县的衙役那般对来县衙门口的百姓一顿呵斥,而是主动上前询问:“你们这是来衙门所为何事?”
这次云言溪决定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她拿出自己的镇西侯令牌,对衙役说道:“你去告诉你们家大人,就说镇西侯有事找他。”
那衙役见到令牌,不敢有丝毫怠慢,仔细确认过令牌后,赶忙向县衙后院奔去。而另外一位衙役,则恭敬地将云言溪兄妹请进了县衙。
没过多久,永县县令匆匆赶来。他见到云言溪后,下意识地就要下跪行礼,云言溪迅速用眼神示意哥哥拦下。
云天宇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扶住永县县令。云言溪心想,等会儿还要他帮忙给那些姑娘和小孩上户籍,还是得对人家客气些。
众人纷纷落座后,永县县令恭敬地问道:“不知侯爷找下官有何事?”
云言溪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不是要进京向皇上谢恩吗?这一路上,我遇到了一些与家人失散的,或者是家人都不在人世的独身女子和小孩子。
我一时心生怜悯,便将他们带着一起上路了。如今,我即将抵达京城,路经这永县,见此地治理有方,颇为不错,所以我打算让那些姑娘和小孩子在此落户。”
永县县令听后,面露为难之色,说道:“一些姑娘小孩落户在永县,这倒不是问题,只是他们以后的生存问题着实难办啊。”
云言溪微笑着回应道:“这个无需你担忧,我自会给他们谋求生计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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