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骑兵!”
“顶住!”
近藤大佐眼中布满了恐惧,炮火覆盖加骑兵追杀,没有比这更让人绝望了……
如果仅仅只是步兵,近藤大佐还有拼死一搏的想法,此情此景他只想赋诗一首:
“八嘎,快跑!”
近藤大佐拔马就跑,那句顶住是说给别人听的;
别人不拼死顶住他怎么跑?
骑兵群的出现让鬼子变得更加混乱,人类对骑兵的恐惧是深藏在灵魂深处的;
雪亮的马刀让人脖子发凉,谁也不愿自己的脑袋被马刀砍下。
传言被砍下脑袋后就会成为孤魂野鬼,天照大婶都不收……
“跑啊!”
“快快的!”
“魔鬼来了!”
“不讲武德……”
“妈妈!”
……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惜喊妈妈也没用;
葛青坐下的战马撞飞一个鬼子上等兵的同时,手中的马刀顺势下劈,一个少尉的大脑袋就滚落在地。
脖颈处的狗血如泉水般喷出,淋了佐佐木伍长一头一脸。
这就是狗血淋头,佐佐木被浓郁的腥臭味刺激得当吐了一地;
他羞愧的想要自杀,这不是武士所为,太丢天皇的脸。
渡边大尉妄图收拢溃兵,可不管他怎么努力也没人搭理他,所有人都在逃命。
“八嘎牙路,懦夫——去死!”
渡边大尉手中的太刀连续劈死几个溃兵,可惜毫无作用;
很快他就被更多的溃兵撞倒在地,然后一只臭脚丫子踩在了他帅气的脸上;
渡边帅气的脸很快就被踩成了猪,无数的脚丫子往他身上招呼,没人认出他是中队长。
兵败如山倒,在溃兵面前,众生平等!
如果追杀他们的是步兵,鬼子还会拼死一搏,骑兵群就算了,在野战中那就是步兵的噩梦。
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骑兵营的马速冲起来后,战斗就进入到垃圾时间;
骑兵群所过之处,人头滚滚落下,残肢断臂洒满山谷。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这不是战斗,是骑兵对步兵的碾压!
嘹亮的军号声响起,喊杀声响彻云霄;
无数土灰色的身影从两侧山岭杀出,朝着洼地中心挤压而来。
他们是警卫营、辎重营的步兵群,替骑兵群收场子的。
在他们的身后,二支队和主力一营的同志也加入了战斗,他们憋着的一肚子气要找鬼子发泄……
战斗很快就演变成骑兵冲阵,步兵在后面清扫场子,收割残兵,不让一个鬼子漏网。
这样的攻击效率非常惊人,堪比一台精密的杀鬼子机器。
鬼子溃兵在几百骑兵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期间也有鬼子军官尝试过组织兵力阻挡;
但毫无作用,瞬间就被高速推进的骑兵群撞飞,尸体被铁蹄踩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沈振华举着望远镜看得兴致勃勃,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看骑兵追杀溃兵;
场面非常震撼,非常热血,就是没有打赏功能,否则他就是月底吃糠咽菜,也要给葛青等人刷几个大火箭。
这是谁的部将?如此勇猛!
“司令,葛青这小子违反战斗条令,作为营长还带头冲锋,按军规得处分!”
参谋长方文龙咧嘴嘴说道,这哪里是在告状,明明是在说情。
沈振华差点把这茬给忘了,随即拉下脸来说道:
“处分这是必须的,等打完这一仗,让葛青这小子去炊事排报到,给老班长背铁锅去!”
“不行,骑兵营的建制还得加强,至少得三个连才行!”
沈振华刚宣布完对葛青的处分,反手就给骑兵营增加了一个连的建制,方文龙凑趣地说道:
“司令,你这哪是处分啊,葛青这小子要是知道他们又多了一个连的建制,肯定会屁颠屁颠的去炊事排报到。
谁不知道跟着李排长背锅,一月长九斤!”
沈振华听完后也是咧嘴一笑,还真有些像老班长做的红烧肉了……
“老方,通知炊事排,晚上加餐,我要吃红烧肉!”
“八嘎呀路,这是发生什么了?”
“废物!一群废物,这还是皇军吗?”
“骑兵!!”
“开火,挡住他们,绝对不能让八路军的骑兵靠近!”
井关仞已经变得语无伦次,变故来的太突然,他的老心脏都快受不了了,只得下令用火力阻止溃兵冲阵。
陉道就几百米宽,溃兵如潮,一旦让溃兵冲散了主力的阵营,跟在后面的八路骑兵就会成为他们的噩梦。
高木正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骑兵冲阵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已经等不及师团部的命令,果断下令开火。
十几挺重机枪朝着溃兵群疯狂扫射,遍地的尸体才让他们恢复了一些理智;
随即在信号旗的指引下向两翼绕行,保住了224联队最后的血脉。
葛青见鬼子下了狠手,知道很难再占到便宜,就下令停止了追击,放了鬼子残兵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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