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丝毫没有受波斯公主的影响。
朝臣们该高兴高兴,该雀跃雀跃。
威武将军甚至讨起了酒。
“冯掌事,上酒!这么高兴的时刻,当浮一大白。”
冯远笑嘻嘻的,果然命人递上酒。
人人握着酒杯,你一口我一口,笑着、喝着、闹着,就像大乾胜券在握的模样。
事实上,也的确是大乾胜了。
不论王后与孙晚英比试结果如何,都无法扭曲乾坤。
波斯王气得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宫人小声议论的声音,刚好能传进他的耳朵。
“波斯王脸色不对,该不会中风了吧!”
“啊?中风,不会,倒像是……刚刚……那啥……哈哈……”
“你小子就会说大实话!到底是波斯王,牛啊,看比试,都能看高……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得留些口德!”
边上几个宫人听了两人的对话。
笑得呀,前俯后仰,指着他们两上的鼻子笑骂。
“你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哈哈哈……”
波斯王气极。
刚才那一瞬间,似乎又回到早年受嫡兄嫡弟欺凌的岁月。
他恨得咬牙切齿。
“长公主,我和你比!”
波斯王此话一出。
所有人一静。
整个练武场上,人人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一个年富力壮的王,挑战花甲之年的老太太,也亏他想得出来?
嗤笑声、嘲讽声,不绝于耳。
波斯王冷笑,目光犀利地盯着宋谨央。
“怎么,犹如神只的大乾长公主,也会害怕?打算退缩?”
宋谨央不为所动,用眼神制止在边上蠢蠢欲动的西利尔。
她给她字条,是让她蛰伏下来,谋定而后动。
现在不是暴露的最佳时机。
西利尔明显领会了宋谨央的意思,立刻低眉顺目地缩在角落里。
“好啊,波斯王想比什么?还是射箭吗?”
“不,比骑马,如何?”
宋谨央看着波斯王胸有成竹的模样,洒脱地一笑。
悬在心上的石头,落了地。
波斯王,如愿出手了!
只要他出手,自己就有一百种方法对付他。
她怕的是他退缩,不敢行动。
宋谨央还未回答。
反对声已然此起彼伏。
“长公主,您不能答应他!这不公平!”
“长公主,波斯忒不要脸!一个大男人,就然冲老太太出手?”
“长公主,您绝不能同意这种不平等比试!”
“长公主……”
“好!我答应!”
宋谨央目光灼灼地回视波斯王。
“既然是比试,总得要彩头吧!波斯王准备贝者什么呢?”
“项上人头,如何?”
宋谨央哈哈大笑起来。
“我要你人头干么?”
她斜睨着他的人头,一脸不屑。
人群中爆发出狂笑。
波斯王气得脸色铁青。
“长公主想贝者什么?”
“贝者你的王位!!!若你输了,自动退位让贤,如何?”
波斯王一凛。
眼睛眯成一条缝,森冷的光芒从眼缝里射了出来,像一柄利剑,令人通体生寒。
宋谨央却像一无所觉,笑着等他的回答。
“那,长公主贝者什么呢?”
宋谨央轻轻一笑。
“贝者北疆一百零八城,若我输了,北疆,归波斯!!!”
全场哗然!
朝臣急得跳脚,赶紧跑出来请求中宗阻止。
“陛下!北疆一百零八城,是大乾的屏障啊?万万不可如此轻易地成为贝者注啊!”
“陛下,长公主癫了!您快劝劝她!不能这么豪贝者啊!”
“陛下……”
不知是朝臣们拼命反对的样子刺激了波斯王。
还是他早就贪婪北疆。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么肯轻易放过?!
“好,我贝者了!长公主可别后悔!!!”
“后悔?不可能!不若立下字据,如何?”
“好!”
波斯王咬牙切齿地答应。
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对付宋谨央。
轻易就在贝者约上按下手印。
“行吧!若我比波斯王先到达目的地,不论如何到达,就算我胜!
反之,就是波斯王胜!
没有问题吧!”
波斯王一愣。
【不论如何到达】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宋谨央好心替他解惑。
“意思是,如果我是走着去,但只要先一步到达目的地,就算我胜!”
“哈哈哈……”
波斯王大声笑起来。
“好!咱们出城开始比试,目的地是相国寺!”
宋谨央笑得欢。
果然,事情向她期许的方向发展了。
咏书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宋谨央用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秀发。
“孩子,君子有所为不为、有所必为。放手吧,祖母也该奔赴自己的命运了!”
咏书含泪撒了手。
宋谨央看向平庚年,又看看了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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