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以同样的口吻回了句：“抱歉，姐们，我是学渣。”
摊主小姐姐：“……”
学渣真自豪。
学渣真骄傲。
学渣能有什么错呢，学不好只是生来天赋没点在这方面。
不过雨夜还是在摊主少女和夜雨诧异的目光中，拿起了笔，在纸上写了一行不怎么好看，但有柔和个性的行书：此诗篇上皆为恋，此章节下皆为愿。
“你……我……”摊主有些哑口，她问，“你不是学渣吗？”
“谁规定学渣就不会写诗了，我可从没承认我不会写。”雨夜喃喃道，笑意玩味，“人都是戴着面具的生物，你不可能知道别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摊主少女也笑了，笑得很美，把cos的魔女，妩媚神秘形象展示出来。
夜雨觉得这个小姐姐再笑下去，就有些病态了。
摊主大手一挥，笑说：“随便挑，随便挑两个，我很喜欢你们写的这七言绝句。”
雨夜微微笑：“你挑吧。”
他对夜雨说，因为夜雨还愣着，在想，少年雨夜所写下的那下半诗句，所表达的真正含义。
夜雨回神，在摊位上挑选了两个可爱的娃娃，都是二游神域的周边，一个猎影者的，一个咒愈书师的。她把咒愈书师的娃娃给了雨夜，雨夜笑着接过。
然而，当雨夜对上夜雨的视线时，又发现了她在看别处，在看雨夜身后的一个摊位，顺着视线而去，竟是个卖面具的摊位。
“有兴趣下次再见，般配的小情侣。”摊位小姐姐开玩笑说道。
随之，雨夜视线又看向这位cosplay，但在她的不远处，雨夜看见了熟悉的，不想看见的身影。
夜乔寻？！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
她还笑吟吟在和一个男人谈论什么，身后跟着一个比较低声下气的少年。而且，雨夜怎么觉得那个少年和自己有几分像？这个女人可真不是什么好人，从第一次到现在，每次看见都是会有一种这样的厌恶。
“嗯，有缘再见。”雨夜笑着和摊主小姐姐打招呼，转身，牵着夜雨的手离开。
他很快来到那个卖面具的摊主大叔前，看清楚价格，拿了两个面具，雨夜直接手机扫码付账，把一个面具扣自己脸上，另一个戴在了夜雨脸上。
这是两张花猫面具，是掩盖面部最好的一种类型，就算面具只有一半多的样子，那也足够。
买面具的期间，用时不到十秒，过程没说一句话，一气呵成，买了就走。
有种说走就走的私奔感觉，不知道雨夜要做什么，但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奔跑中，雨夜这名少年是如此潇洒，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他害怕的，他如此无羁，在仲夏的夜里带着名为夜雨的少女，消失在川流不息的夜街人海中。
雨夜笑道：“这世界上每个人都需要一副面具，来隐藏自己真正的面目，真实与虚假有时候并不重要，能判断好就行，因为你不知道，这副面具被揭开后，是不是另外一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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