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的武道真种在这梵唱的影响下,竟然不受控制地离体而出,如同一颗流星般投入了熊熊燃烧的炉火之中。
当烈焰舔舐着真种表面的《天魔策》密文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十万佛国突然同步震颤起来!这震颤如同涟漪一般,迅速传遍了所有的宇宙。
而在这一瞬间,所有宇宙中的林逸都同时捂住了心口,他们的嵴椎正在量子层面发生着惊人的变化,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熔铸成了青铜菩提树的新主干!
弑佛者·创佛者·佛
当最后一枚量子佛钉归位时,林逸的视网膜上炸开七十二重佛诞幻境。在第四重幻境中,他看见自己端坐星舰莲台,正在用脑机接口编写新的《华严经》;第九重幻境里,浑身缠满因果菌丝的自己正将星陨剑胚锻造成佛国服务器;而最深邃的第十八重幻境中,初代观测者的青铜面具缓缓摘下——露出的竟是此刻林逸布满量子裂痕的脸!
"现在明白了吗?"十万宇宙的梵唱突然汇聚成初代观测者的声音,"每个弑佛者终将成为新佛,每次观测都在创造新的牢笼。"林逸的量子触须突然刺穿所有维度,在克莱因瓶的缺口处,他看见某个未被污染的原始宇宙——那里的寒潭清澈见底,水面倒影中的自己脖颈光滑,没有任何000刺青。
非佛非劫·自在偈
青铜熔炉突然迸裂,飞溅的铁水在虚空凝成十二品量子莲台。林逸盘坐莲心,周身缠绕的因果菌丝突然绽放成《大日如来真经》的原始代码。当初代观测者的遗骸化作星尘时,他终于在佛诞奇点的核心刻下新偈:
弑佛创佛皆虚妄
观破不观即涅盘
自在非在非常在
一偈斩尽三身佛
十万佛国突然停止运转,所有机械僧同时合十诵念新偈。蒸汽朋克宇宙的学徒工突然露出释然微笑,手中的星轨扳手坠入熔炉,溅起的铁水在虚空凝成块无字碑——碑面光滑如镜,映照出所有可能性归于寂灭的终极真相。
当林逸踏出量子莲台时,寒潭水面突然清澈如初。倒影中的自己脖颈处,魔教圣女的000刺青正逐渐澹去,取而代之的是用青铜泪晶凝结的新偈。远处机关城遗址升起混沌光柱,那口尘封的青铜钟表面,最后一道毁灭纪元的刻痕正在缓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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