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张世豪觉得刑警升职空间大,当个小民警实在没什么奔头。他心里暗自思量:“我张世豪如此聪明能干,在这小民警的位置上能有啥出息?只有当了刑警,才能一步步往上爬,到时候权力、金钱还不都滚滚而来?” 还有个关键因素,当了刑警就能及时知晓警方行动和案情,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如鱼得水。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提前知道,也好提前谋划应对之策。
这事儿自然又得他哥哥张小龙去运作,他自己只能耐着性子等消息,还时不时催促:“哥,那事儿办得咋样了?我这可都等不及了。” 张小龙总是不耐烦地回应他:“急什么急!这种事儿能一蹴而就吗?你就安心等着吧!”
自打张世豪心里想当刑警的念头如野草般疯长后,就愈发瞧不上自己这治安警的身份了。每次看到刑警们威风凛凛地出警,那挺拔的身姿,坚毅的眼神,还有那身帅气的制服,他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痒痒。他常常对着镜子,幻想着自己穿上刑警制服的模样。只见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自认为的威严,右手还下意识地摸向腰间,仿佛那儿正别着一把象征权力的配枪。“当刑警多威风啊!” 他忍不住喃喃自语。他盯着镜子里自己身上那套普通的治安警制服,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撇嘴道:“这破玩意儿,哪能跟刑警制服比。” 脑海中又浮现出刑警制服那利落的剪裁,锃亮的警徽,光是想想,他就觉得热血沸腾。“要是我穿上那身,不知能迷倒多少女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已经看到无数女人为他倾心的场景。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清楚,一旦穿上刑警制服,自己的社会地位和话语权那可就提高了不少。以后在道上,谁不得对他张世豪多几分敬畏?那些平日里敢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的人,怕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从那以后,他每天心心念念的都是哥哥那边的消息,就像个眼巴巴盼着过年拿红包的孩子,盼星星盼月亮般等待着。他只要一有空,就会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眼睛死死盯着电话,仿佛只要看得够专注,电话就能立刻响起,传来哥哥带来的好消息。可他这人天生就是个急性子,恨不得今天刚跟哥哥提出想当刑警,明天就能雄赳赳气昂昂地去刑警队报到。
张世豪一看,时间有点久,每次提出的要求,他哥哥都能搞定,唯独这次…… 是不是?难道是没希望了,一想到这里,他心急火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就凑到电话机旁,眼神紧紧盯着那台黑色的座机,仿佛这样就能催促事情快点有进展。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抓起话筒,快速拨下哥哥张小龙的号码。
“嘟…… 嘟……” 电话接通的等待声,在他听来格外漫长。
“喂?” 电话那头传来张小龙略显疲惫的声音。
“哥!是我,世豪啊。那事儿办得咋样了?我这可都等不及了。每天看着那帮警察在眼皮子底下晃悠,我心里就不踏实。你也知道,咱干的这些事儿,要是没个体面的身份兜底,迟早得出事儿。” 张世豪语速极快,话语里满是焦虑。他紧紧握着话筒,手心里都冒出了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张小龙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急什么急!这种事儿能一蹴而就吗?你以为是买菜呢,说买就买。这得打通多少关节,花多少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安心等着吧!整天催催催,催得我心烦意乱,事儿反而更难办了。”
张世豪眉头紧皱,咬了咬牙,说道:“哥,我能不急吗?最近道上风声紧,同行也都盯着呢。要是咱们动作慢了,被人抓住把柄,那可就麻烦大了。你就再上点心,多去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加快点进度。”
“哼,你以为我不想啊!我天天跑前跑后,找关系、送礼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来。你呀,最近收敛点,别到处惹事,别到时候把事情搞砸了,大家都没得玩。” 张小龙在电话那头严肃地叮嘱道。
“行吧,哥。我知道了。那你可得抓紧点啊,有啥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张世豪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知道了知道了,你小子就别啰嗦了。我这边事儿还多着呢,挂了。” 说完,张小龙便挂断了电话。
张世豪听着电话里传来的 “嘟嘟” 声,缓缓放下话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与期待。他深知,自己在这条黑道上想要继续风光下去,成为刑警这个身份至关重要,可这事儿偏偏又急不得,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哥哥身上,默默等待着消息。
1997 年 11 月的一天,有个老板在张世豪设的赌局上输了 50 万,可这人也是个愣头青,居然没把钱给张世豪。张世豪一听,气得暴跳如雷:“敢在我地盘上赖账,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说着,就带着许金浩等人气势汹汹地找上门去。一见到那老板,张世豪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巴掌:“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在长春混了?欠我的钱还敢不给!” 那老板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豪哥,我…… 我最近实在是周转不开啊……” 张世豪哪肯听他解释,一挥手,许金浩等人一拥而上,把这老板狠狠揍了一顿。只见许金浩挥着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老板身上,老板只能抱着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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