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坨红，柔软的唇瓣红肿又泛着水光，嘴角还带着一个清晰的咬痕，看得谢连环都心肝儿一颤。
张启灵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这下，他居然也有些怀疑自己了。
“他的能力不是天生的。”
关根眼神复杂，搭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收紧，隐晦地看了一眼坐在雯锦身边的张启灵。
“黎簇确实是体质特殊，但真正让他拥有这个能力的，其实是一种特殊的物质。”
察觉到关根落在黎簇身上的视线，汪泽皱起了眉，尤其是在听到黎簇的能力居然是通过其他物质的时候，不免担心了起来。
“放心吧，泽哥，那东西还是从你们汪家出来的呢。”
黎簇感受到汪泽握住自己的力道逐渐加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等等等等，那这个费洛蒙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无邪着急忙慌地打断了他们。
虽然他也很担心那个什么物质会不会伤害黎簇，但他甚至连费洛蒙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清楚。
看着自己的身体，无邪突然有一种迷茫的感觉。
难不成，我还真挺厉害的？
陈雯锦摇摇头，其实再多的她也不了解了，只知道这东西对于汪家好像很重要。
气氛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靠汪小鱼来打破。
“我们家族里有一种很特殊的蛇，他们的费洛蒙里可以储存大量的信息，甚至是跨越时空的记忆。
所以，汪家才会大范围地寻找可以读取费洛蒙的人，然后就遇到了黎簇。
这也是黎簇为什么在汪家地位如此特殊的原因。”
说完，汪小鱼看了看并不打算说话的黎簇，咬咬牙，继续说道。
“就像黎簇，从进了汪家之后，不仅需要参与日常的教学和训练，同样也要进行很多的研究。
也许，他曾经遇到的那个物质，就是汪家实验的一个产物。”
说到这儿，黎簇拨弄着汪泽掌心的手指一顿，抬起了头。
原本的情迷意乱已经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邪从没见过的严肃和冷漠。
“黎簇……”
空气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就连黑瞎子都难得的沉默了。
其实都不用汪小鱼再多说什么，看看黎簇身上的伤疤就能知道，他曾经受过怎样的折磨。
“所以，那个能力仅仅是用来读取记忆吗？”
冷不丁地，张启灵突然问了一句，就连汪小鱼都愣住了。
“不。”汪泽沉着声音开口，“还用于控制。”
注意到汪泽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关根苦涩地笑笑，用力坐直了身子，好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狼狈。
“要读取费洛蒙，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被蛇给咬一口，然后，你就会陷入一个梦境。
在那里，你会感受曾经那个人留下来的记忆，受到他的影响，一点一点朝着他的意志走下去。”
关根停顿了片刻，抬头看向对面的黎簇，两人的目光就在空中相遇，炸开火花。
“行了，其实这也很简单。”黎簇打断了他，尽量轻松地解释道。
“就像是在你的脑子里多塞了一段记忆，在这段记忆中，可能你已经活了很多年，看了很多的事情。
也就是说，你看着我可能只有20岁，但实际上我肯定已经活了几百年。”
用我所接收到的记忆，在痛苦的梦境中活了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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