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把药吃了。”李景边说着话,边缓缓地从床头案几上拿起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此时,王三娘正一脸不情愿地皱起眉头,嘟囔着说道:“干嘛天天让我吃药?我又没病?”
李景耐心地解释道:“你自己都说近来总是觉得没有力气,还容易感到疲累。只要乖乖把这药吃下去,很快就能恢复元气啦,来,听话哦,乖啊!”说完,便将手中的药碗小心翼翼地递到了王三娘的嘴边。
然而,王三娘似乎并不领情,她伸出手想要把药碗推开。见状,李景脸色一沉,略带威胁地说道:“不喝?那你心心念念的那条紫色裙子可就别想要咯。”
听到这话,王三娘有些犹豫地看向李景,迟疑片刻后开口问道:“要是明天我还是没有力气,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喝这苦兮兮的药了呀?”
李景微微一笑,一只手轻轻地将她揽进怀中,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抬起药碗,柔声说道:“放心吧,这药不会很苦的。你瞧,就像这样,快张嘴喝一口。”就这样,王三娘终于在李景半强迫半哄劝之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将药给喝了下去。
看着王三娘总算把药喝完,李景这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盘子里挑出一颗色泽诱人的果脯,温柔地送到她的嘴边。待王三娘吃下果脯之后,李景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每次喂你吃药都这么费劲,如果下次还是如此,我可要直接用嘴喂你喽。”
王三娘闻言,顿时羞红了脸,急忙伸手捂住嘴巴,嗔怪道:“哎呀,这样也太不堪入目了吧。”
李景却不以为然,依旧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笑着回应道:“那要不……咱们试试看?”
“滚滚滚滚。”
他取过那件洁白的外袍,为王三娘披上,自己亦随意扯了一件着身。为三娘着衣时,李景不禁轻捏了她的腰,又轻拍了拍她的肚子,沉声道:“是否丰腴了些?”王三娘略有羞涩地笑了笑,答道:“许是胖了,近来我在尝试甜点。”李景一脸肃然:“嗯,你需留意,日后我恐难抱动你了。”王三娘不甘示弱:“无妨,你若抱不动我,我便抱你。”言罢,果真欲将他抱起。然她使尽浑身解数,李景却稳如泰山。王三娘惊:“呀,阿景,你看起来很瘦,但是——”她又使了大力,“嗯——抱不动!”
“你要配合我的,来,搂紧我的脖子,来嘛,阿景。”
李景把她拉到腿上:“行了,行了,别把我摔了。”
“还是夫君来抱娘子,不过你需得留意,莫要多食。”
言罢,他抱起王三娘行至书案前,取过一个锦盒递与她。王三娘难掩急切,忙翻开锦盒,见盒中是一支羽毛制成的笔,遂惊喜地望向李景:“竟是羽毛所制?”李景轻声应道:“正是,写一下。”
王三娘接过宣纸,兴致勃勃地拿起那支羽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李景凑近看着她写的字,微微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说:“这字的写法有些奇特,看着也不甚美观,而且与我们平日里书写的大不一样。还有这句‘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何意啊?” 说完,李景像是突然来了兴致,大笔一挥,将句子改成“此情若是长久时,定要朝朝暮暮” ,随后抬眼看向王三娘,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得意,问:“你觉得如何?”
王三娘看着改后的句子,嘴角微微上扬,轻哼一声,脸上带着一丝俏皮:“好吧,勉强算你合格了,阿景。以后我终于能好好做笔记了。”
话还没落音,她便自然而然地仰起脖子,和李景轻轻吻了一下。分开后,王三娘眼睛亮晶晶的,撒娇:“还有我的紫色裙子呢?”
李景面沉似水,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在你的那个百宝箱中。”
“抱我去取。”李景眉头微皱,佯作不悦,挑眉:“你这可是在指使我?”王三娘挺胸抬头,义正言辞地反问:“我难道不能指使你吗?”李景缓缓摇头,轻声笑:“不能,你需吻我。”王三娘无奈一笑,主动向前凑近,二人再度拥吻,吻得难舍难分,几近失控。
王三娘喘息着,双手用力把李景的脸推开,急促地说:“快,快,我要去看我的裙子。”
李景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内心欲望,稳稳地把她抱起来,走到放箱笼的角落。打开箱子的瞬间,一条布灵布灵的紫色裙子映入眼帘。王三娘兴奋得眼睛放光,一边踢着腿,一边喊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李景轻轻把她放下,王三娘迫不及待地拿起裙子,惊叹道:“好漂亮啊!” 李景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问:“会不会穿?我给你穿。” 王三娘自信满满:“会穿嘛,这不是马面裙嘛,不过你可以给我打结。” 李景笑着应道:“好啊,过来。”
李景轻轻揽住王三娘的腰,王三娘顺势将双臂环上李景的脖子,李景修长得手指灵活地给她打了一个漂亮的双耳结。王三娘转了一圈,她满脸幸福地看着李景,说:“阿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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