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看她神色缓和了不少,忍不住调笑道“当初见你练枪,日日不停歇,我还以为你的第一枪会打在我身上呢。”
小丫头一开始对自己可是恨的牙痒痒的。举枪射击的时候,怕是都在心里把他当成靶子了。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陈青冷哼道,一想到刚来达班时,猜叔温水煮青蛙般,把她逼入他的陷阱里面,就恨的牙痒痒,扭头就给他胸口来了一口。
下嘴不轻,猜叔抽了一口冷气。
小丫头属狗的啊。
肌肉硬的咯牙,陈青嫌弃的松口,看着他结实的胸肌上留下的浅浅牙印,有些不好意思的凑过去舔了舔,正想说些什么,就被猜叔一把擒着下巴拉开来,
“小丫头别惹火,我不想在这儿办了你。”
猜叔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压迫,他咬牙切齿的。
闻言陈青立马老实了起来。乖乖的窝在猜叔的怀里,不敢动弹。
“猜叔,你第一次开枪是为了什么?”
玩了一会水,陈青有点好奇的问猜叔。
她知道猜叔手上一定沾过血的,都是从底层厮杀出来的。不可能干净。
可是她有些好奇第一次让他杀的人是什么。
“她啊……”猜叔轻抚着陈青白嫩的肩,仿佛陷入沉思。
“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跌落到崖底,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她求我给她一个痛快。”
猜叔说的风轻云淡的。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陈青愣住了,就这么简单?
猜叔看出陈青的疑惑,并没回答,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他没说的是那个女孩是被毒犯凌辱后丢在山崖的。
他和几个小伙伴一起把她从崖底拉上来,双腿双手粉碎性骨折,就跟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一样,吊着一口气,是她自己没了求生的意识,求着大家杀了她,因为所有人都值得,她即便救活了也是躺在床上,而等待她的将会是更悲惨的命运。
他没说的是,当初所有的伙伴都不敢下手,他也不敢,他小时候是那种很内向安静的小孩,就连枪都不敢开。
可是看着她那么痛苦,猜叔知道,他必须做些什么。
所以他偷了母亲的枪,帮那女孩结束了一切。
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怕开枪了。
第二天吴海山就来找猜叔了,作为中间人,他出面约的猜叔,结果却是毛攀的鸿门宴,这就是彻底的惹怒了猜叔,他是真的怕猜叔把这个锅记在他的身上啊。
进了房间,他就慌里慌张的直奔猜叔跟前坐着的但拓。
“但拓兄弟,你没事吧?可担心死我了……”
话没说完,一旁正狼吞虎咽吃橘子的细狗摔了手里的橘瓣,就冲过去一把抓着吴海山的脖领子,抡着拳头要揍他。
“你还敢来,你它娘的居然还敢来。”
细狗的拳头一下下的往对方头上砸去。
吴海山吓得赶忙伸胳膊挡,可是这蓄满了力的拳头打在胳膊上也是疼的啊,他眼泪花瞬间就出来了。
“细狗兄弟,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吴海山只能抱着脑袋躲着细狗雨点般的拳头。
但拓正欲起身想拦,可是看着猜叔和陈青坐着一动不动,只得犹犹豫豫的坐了回去。
猜叔冷眼看着眼前乱哄哄的场面,抿唇没有丝毫要阻拦的意思。
“你居然敢陷害猜叔,你给是活腻味了,想死你直接说,劳资成全你,你看,拓子哥都被你害成哪样了!”
细狗揪着吴海山的领口狂喷,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叛徒王八蛋。
“细狗兄弟,你冷静一下,猜叔,猜叔,”
吴海山向猜叔求救,却只换来猜叔冷漠的眼神,他只得跟细狗求饶。
“细狗兄弟,你让我跟猜叔说句话好不好,说完了你再继续揍我,”
吴海山的心啊,比吞了八百斤黄连还要苦。
又苦又涩。
这都什么事儿嘛。
他只能双手合十的哀求着,希望猜叔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他真的没有胆子去骗猜叔啊,他也是被骗了。
细狗看着这家伙狗怂的样子,心里的气也散了一点,他扭头望向猜叔。想征求他的意见。
但拓叹着气上前把细狗拉开,两人站到猜叔边上,却都没再跟吴海山说一句话。
吴海山心虚气短,看了下眼前的环境,知道大家都不待见他,他小心翼翼的凑到猜叔跟前,低声下气的解释道,
“猜叔,这个事情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猜叔我……我也是被毛攀利用了,我上了他跟他妈妈的当了啊,猜叔,他妈妈直接通知我陈会长邀请您去谈事,我才做这个传话的人的,谁知道临时矿场上出了点儿事,我只能连夜赶回去。猜叔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害你啊,猜叔,你想想,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啊,“吴海山还想往跟前凑,可是看着猜叔那跟宛若看死人一样的眼神,他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僵硬的不敢上前。
”猜……猜叔,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在回磨矿山的路上,接到了沈星的电话,他说您在象龙国际可能有危险,让我赶紧通知陈会长,我才晓得这个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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