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种奇遇了,他无奈的笑了笑,接过来捏在手里摩挲着。
两人望着湖边兴奋的大呼小叫的细狗,一时间都有些无言了。
“你过的还好吗?”恰怕突然开口。
陈青有些愣住了,疑惑的瞅了恰怕一眼,看他一脸的认真,看来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了。
陈青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你想得到什么答案?”
陈青没看他,随口回着,见他不解,又继续说道,
“我们统共也没见过几次面,但是好像每次你都会问我过的怎么样?”
所以他到底是想得到什么答案。
她过的不好,很痛苦,她是需要人拯救的落难公主。
是这样么?
“我……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
陈青话里的不客气让恰怕有些愣住了,他从来没遇到这样的女人,看似温柔如水却暗藏锋芒。
那些要么温柔,要么趾高气扬,要么热情如火,他都见过,可是陈青的冷嘲热讽让受人吹捧惯了的恰怕,心里有些不舒服。
“关心吗?还是只是让你心里舒服一些,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带着答案来问问题,你就不怕得到的和你的答案不一样,让你失望吗?”
陈青望向恰怕,清亮亮的眼睛不带一丝的闪躲,直直望向恰怕的心底。撕开他心里最不堪的一面。
恰怕下意识的退缩,眼神躲避,不敢望向她清澈的眼神。
就好像把他的衣服全部扒了一样。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对方面前接受她的审判。
“你说话总是这么尖锐吗?”
恰怕苦笑着,怕了陈青了。
“不是尖锐,我对其他人还是很友善的。”陈青意有所指的看了恰怕一眼。
“我的错,我不应该试探你,是我不尊敬在先。”恰怕叹着气,他伸了个懒腰,看着湛蓝蓝的天空,心情居然舒畅了不少。
他望向陈青,诚挚的问道“那你过的还好吗?”
这次他不夹带一丝其他的心思,只是单纯的问问这个异国的姑娘,她在这片土地过的怎么样。
“很好,我一直很好,不管落到什么境地,我都会过的很好。”陈青慢条斯理道,她现在过的确实很开心。
身边的人也都很好。
“是啊,你这么坚强,又怎么会过的不好,”
陈小姐内心很强大,她虽然看着柔柔弱弱的,可是心里却很有力量,无论再如何蒙尘,也会发出自己的光的,不像是他师姐,性子急,脾气硬,可是从始自终却一直想着从身边的人汲取力量,而不是自己拥有力量。
才会落得个那般的下场。
陈青不知道恰怕心里的想法,如果她知道,一定会不客气的骂他一顿,本就是他跟爱梭为了利益才会牺牲掉马拉年,现在又来找什么借口。
又当又立的,嘴脸丑死了。
山上的日子很好混,猜叔跟爱梭每天去佛堂礼佛念经,不然就是参加那些人的沙龙。
起早贪黑的,真的配得上这个苦字了。
可是对于没有任务的陈青和细狗来说,这就是一次特殊的郊游了,细狗经常陪着猜叔来禅林,对于禅林边上好玩的地方一清二楚,这次多了个伴儿,就带着陈青玩的不亦乐乎,这就导致猜叔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陈青,和她聊天说话了。
早上晨课太早,起来的时候小青正睡的香甜,他怎么舍得吵醒她。
晚上回去她已经累的睡的叫不醒了。
看着玩的欢快的两人,尤其是细狗,晒的更黑了,黢黑。
猜叔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他这么忙究竟是为了些什么?
不过这次并不是没有收获,回到卧房,猜叔叹着气,拿出手机给沈星打了回去。
电话接通后猜叔直接吩咐道,
“喂,沈星,你听着,退出世纪赌坊,”
猜叔下达着命令,世纪赌坊已经成烫手山芋了,得赶紧丢开。
“猜叔,真退啊,那不都是咱这么多年的积蓄吗?”
沈星难以置信,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要退出。
刚刚油灯还说,现在边水和木头不好跑,屠宰场也差不多块停了,乳胶厂到现在都还没盈利,也就有这个世纪赌坊撑着,旱涝保收,没了赌坊,达班的弟兄们吃什么,喝什么?
沈星一脸的着急,一旁的油灯和尕滚听了沈星的话,赶忙围了过来,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听我说,对方来头不小,达班没必要踩这么深,跟岩白眉商量一下吧,看能不能返还我们的本钱,”
猜叔吩咐着,不管沈星再说些什么,直接挂了电话,心里五味杂陈。
形势比他预期的还要惨烈,之前还是小摩擦,现在已经到了非死即伤的地步了。
达班惹不起,能躲还是躲一下吧。
陈青洗完澡出来就听到了猜叔在叹气。她好奇地走近了问道“怎么了?”
“没事,今天怎么还没休息?”往日这会她已经睡着了,猜叔接过陈青手中的毛巾,拉过小丫头帮她擦拭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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