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荷尔蒙气息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包裹她全身,沐颜头皮都麻了。
脖颈处传来轻微的疼痛,沐颜轻哼一声,脖子往后仰,试图避开他的啃咬。
“别……”
这是在办公室啊老天鹅!
他怎么说发情就发情,也不看看地方,玩这么刺激的吗?
沐颜内心很崩溃。
她屁股往后挪了又挪,终于挪出一点空间,她正打算从男人腋下钻出去,就被一只大手捏住了命运的后颈。
“去哪?”
贺执双手按在她的腿侧,将她牢牢掌控在他掌心。
他眉眼低垂,眼尾藏着一抹被情..欲催生出来的暗红。
他的视线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眸色深暗,他低头亲上去。
第一下亲了个空。
沐颜挣扎着往后躲,瞧他是想在办公室酿酿酱酱,她内心慌得一批。
不是!
这种高端局是她能玩的?玷污了这么神圣的办公室,这么庄严的办公桌……
“贺执,你别这样。”
贺执强势地压过去,不容拒绝地吻上来,动作间满是浓烈而无声的占有欲。
入侵、肆虐。
沐颜心绪激荡,她从来没被人这样又猛又烈的索吻过。
带着十足的进攻性,让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落地窗外阳光被云层遮住,室内光线一下子暗淡下来。
沐颜满面潮红,跨坐在贺执怀里,啜泣声断断续续传来。
贺执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泪,声音压得极低,“哭什么?”
沐颜瞧着他人模狗样,实际上坏透了,她恼得不行,张嘴咬在他颈侧的大动脉处。
恨恨地磨了磨牙。
贺执浅浅吸了口气,大手掐着她的腰,陡然间提了速。
办公室外,金秘书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门板传来,有点飘渺。
“贺总,老夫人的车到楼下了,同行的还有在医院养病的老贺总和大夫人。”
要不是人都到楼下了,金秘书真不想来触这个霉头。
就在两个小时前,贺执给他发了条消息。
让他今天下午不要打扰他,他要跟太太独处,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这话甚是含蓄,但他秒懂。
沐颜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身体紧绷。
下一秒,她听见贺执贴在她耳边绵长的闷哼一声。
她耳朵脸颊全红了,忙不迭从他怀里滚下来,脚踩在地上,绵软无力,险些摔倒。
贺执伸手去扶,被她一巴掌拍开,她看着满地碎布,慌不择路地蹿进办公室旁边自带的休息室。
贺执眯起狭长的眸子,嘴角噙着一抹餍足的笑。
他刚整理好自己,门外就响起金秘书恭敬有加的声音。
“老夫人、贺总,大夫人,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请示小贺总。”
贺老太太不悦:“我来看自家孙子还要请示,他排场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金秘书抹汗,心说我不请示,万一你们进去撞见什么限制级画面,尴尬的是谁我不说。
“老夫人……”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被人从里打开,贺执衣冠楚楚地站在打开的门缝中间。
“奶奶,爸,妈。”
贺老太太将他从头打量到脚,瞥见他西裤上的褶皱,她皱起眉头。
尤其是门开后,空气里似乎浮动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麝香味道。
再看他眉眼松散,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慵懒,贺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沉下脸来,拿拐杖挡开贺执,疾步走了进去。
贺敬宗坐在轮椅上,柳淑然推着他,夫妻俩同时投给贺执一个鄙视的眼神。
三人从他身边经过,进了办公室。
贺执朝金秘书勾了勾手指,等他靠近了,他压低声音,“去商场买一套女装过来。”
金秘书心领神会,立即去办。
贺执带上门,转身走到会客区。
会客区里,老太太坐在上首的单人沙发上,贺敬宗和柳淑然各坐在两侧,形成三司会审的局面。
贺执眉梢微挑,在末位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翘起腿靠在沙发背上。
“今天什么风把您们吹来了?”
贺老太太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就来气,“大白天的关着门,还让秘书把我们挡在门外,你躲在里面干了什么好事?”
贺老太太以为贺执找了上不得台面的野女人来公司寻欢作乐,脸色难看到极点。
贺执大喇喇道:“您不是知道吗,造人大业耽误不得。”
“我是让你跟阿颜,不是让你跟外面不三不四的野女人胡来!”贺老太太气得拿拐杖猛捶地。
贺执抿了抿唇。
其实他也没料到他跟沐颜在办公室里做坏事会被长辈撞个正着。
此刻瞧老太太的态度,他若解释跟他胡来的人是沐颜,老太太心里又会怎么看待沐颜?
小夫妻俩私下的情趣,还是不要让长辈们知道为好。
贺执不解释,淡淡转移话题,“爸,您身体不好,怎么不待在医院休养?”
贺敬宗见他拿自己当挡箭牌,冷哼一声,“我要不来看看,都不知道你把公司折腾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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