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路边犬生再一次遭到柳如竹的奚落,真的气得一双睁大得像牛眼的眼珠子快要滴出血来!忽的一把抓起头顶上的帽子,呼地扔在地上;接着解下腰间皮带,脱了上衣外套,歇斯底里地一连骂了两声之后,复又一个“前腾跃”,跳向柳如竹,人于空中,对着柳如竹来了个“长虹灌顶”,一刀劈向柳如竹的头顶。
或许是因为路边犬生受到柳如竹的一次又一次奚落、蔑视、和羞辱后,由于生气到了极致,使得自己的功力得到超长爆发,路边犬生的这一刀,不仅速度快了许多,力度也大了许多,是前两刀都没法比拟的。无论是路边犬生身体的腾跃所产生的破风声,还是路边犬生劈刀所产生的破风声,都比前两刀威力大了许多。面对路边犬生的这一招,柳如竹也不禁内心一个吃惊。但她的功夫终归比路边犬生强悍太多,路边犬生的这强劲一招,对于柳如竹来说依旧是“猪八戒吃虾米——小菜一碟!”因为这招是路边犬生使出的第三招,依旧在柳如竹的“让招之列”,故而柳如竹依然没有还招,身体突然向下来了个一扑一翻,“泥鳅打混”似的,躲过路边犬生的攻击,人便已经站到了路边犬生的左前方5米之外,还是怀抱长枪,一脸不屑的微笑,看着路边犬生说道:“这招倒是有几分创意。可惜,还是中看不中用了!垃圾!”
“啊啊啊……”第三次遭到柳如竹的奚落与讽刺,路边犬生气得在原地“哇哇”大叫一通后,左脚原地不动,于右脚呼地向右一个“前弓蹬”的同时,嘴里“哈”地一声鬼嚎,手里武士刀“呼”地一声,劈向空气;接着又于右脚呼地向左一个“前弓蹬”的同时,嘴里“哈”地一声鬼嚎,手里武士刀“呼”地一声,劈向空气。看起来活像一个搞笑的猴,搞笑极了。
“嗛!瞧瞧你这个熊样儿,还想与我单打独斗?!你个狗孙子也配!趁早滚回去,跟着你姥姥多学几招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说这话的时候,柳如竹“砰”地一声,把枪托杵在地上,不禁嗤笑一声,用的是一种极其轻蔑与讥讽的语气。
路边犬生再一次听到柳如竹的奚落与讥讽,气得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眼珠子直往外冒;上嘴唇直往上翘;下嘴唇直往下掉;脸上青筋突出;额头汗珠下掉。不声不响地站在原地,与柳如竹对视数秒后,便突然将武士刀双手握住,直伸在胸前,对准柳如竹的胸膛,牛发疯似的攻向柳如竹。很显然,路边犬生这是要与柳如竹玩儿命,同归于尽!
路边犬生拼命一招,莫说还真是既突然,又迅猛,还极具力道。不过,自始至终,路边犬生与柳如竹不在一个频道上。路边犬生挑战柳如竹就像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挑战一个成年人一样,不是一个“量级”!
柳如竹还有许多的事情,要急着去办,没有过多的时间与路边犬生戏耍。三招已经让过,她不会再浪费时间。她只想抓住路边犬生,审问出她想要的一些情报。因而,当路边犬生疯牛般朝自己攻来时,她侧身一闪,双手一前一后握着长枪,迎着路边犬生攻去,只是,她把热武器当冷兵器用,于路边犬生身形交错式,手里的长枪突然一个回旋,枪托朝前,刺刀朝后,使出家传“追魂枪法”中的一招“一枪追魂”,刺刀“呼”地一声,准准地刺中路边犬生!只是,为了活捉,她故意刺偏,没有刺进路边犬生的后胸,而是刺进了路边犬生右大腿根部。
柳如竹把致命的招数,用成了普通招数,只听路边犬生发出“啊”的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右腿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再一次痛得青筋直跳,冷汗直冒,基本丧失了再战的信心和勇气。
柳如竹回身走到路边犬生的面前,一脚将路边犬生手里的武士刀踢飞,再一把拽着路边犬生的右臂,把他提了起来,冷冷说道:“狗孙子!单挑,你也输了!”说完,呼地一把又将路边犬生扔在地上,回头朝付明春喊道:“付医生!找根绳子,把这狗孙子捆了!”
“哎!好好!”付明春见柳如竹活捉了路边犬生,很想立即亲手为妻子、女儿报仇,杀死路边犬生,但他知道柳如竹活捉路边犬生,是为了问出情报,便忍住了,急忙找出一根塑料绳,帮助柳如竹把路边犬生拖进病房,困在了病床床架上。
“付医生!你把前面大门反锁上,等我审问这小鬼子几个问题后,再打开吧!”捆好路边犬生后,柳如竹对付明春说道。
“好!”付明春没有犹豫,答应一声就匆匆向前面大堂走去。
“狗孙子!你就是那次从这‘付家医馆’抓走、杀害我们四名新四军伤员的,那个狗屁路边犬生小队长,是吧?”柳如竹伸出右手,在装死的路边犬生的脸上拍了拍,拍得不重,但有点疼,把路边犬生拍得睁开眼睛,然后用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路边犬生,冷声问道。
“八嘎!他们的,抵抗分子!就该死啦死啦地!”路边犬生虽然被柳如竹盯得浑身只打寒颤,可他还是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用一种听起来歇斯底里,实则是色厉内荏的语气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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