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元宝跟着徐州野一路鬼鬼祟祟地绕到神武侯府后门处,然后就见自家少爷撸起袖子就这样爬上去了!
夭寿啊!!
老爷要是知道少爷不仅偷溜出来,还做贼似的爬人家院墙,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上来。”
徐州野伸出手去拉他。
“不不不,少爷,小的不敢……”元宝连连摆手,满脸抗拒。
“本少爷的话你敢不听?要是不上来本少爷就扣你月钱!”徐州野威胁道。
元宝摆烂地杵在原地,无奈道:“少爷你就扣吧,反正总比被老爷打一顿好。”
“你……”徐州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真没出息,我怎么有你这么怂的小厮啊,放心出了事一切有我顶着,赶紧上来,不然等会被发现了!”
见他还在犹豫,徐州野道:“再不上来我就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别!少爷我上来还不行吗?你别走啊……少爷……”元宝有些急了。
“磨磨蹭蹭的,麻利点。”徐州野一把将他拽了上来,两人成功翻进神武侯府。
元宝凑到他的耳边,悄悄问道:“少爷,我们翻进来干嘛啊?”
徐州野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冷冷道:“哼,自然是来看看这个文安县主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我爹娘这么满意!”
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敌意。
但元宝一向缺根弦,直愣愣地点头:“原来少爷是好奇未来夫人啊。”
“什么未来夫人?她才不是,我也一点不好奇!一点也不!”徐州野仿佛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气急地大声反驳道。
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偷溜进来的,他急忙捂住嘴,然后瞪了一眼元宝。
“你在胡说我就把你丢出去!”
元宝老实答应了。
两人绕着侯府绕了一大圈子,最后摸到了楚执柔的院子。
听见院内传来的女子的声音,徐州野好奇地慢慢摸上墙头。
“县主,这齐玉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还敢一副问罪的模样来我们侯府找麻烦,真当我们神武侯府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吗?”
楚执柔见这丫头气急败坏地抱怨,好笑道:“这不是被下人赶走了嘛,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迟春怒其不争地看着她:“县主,我这还不是心疼你,他这么对你,难道你就一点不生气吗?”
楚执柔淡淡说:“生气有什么用,与其气坏了自己还不如来帮我剪花枝,他如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他与我,与路边的花花草草没什么两样,我何必费心思在他身上呢?”
“若是不高兴了,就这般剪了便是了。”说罢,手中的剪子利落地将花枝剪去,不带一点犹豫。
那坏掉的,疯长的,不规矩的花枝就这般被剪掉了,犹如感情一般,若是不诚心如意了,就及时清理为好,不然徒增烦恼。
徐州野悄悄露出半个头,看着院子里主仆二人。
这个文安县主倒是个行事利落干脆的人,徐州野暗自思忖。
只是那剪花枝的干净利落劲总让他有身下一凉的感觉。
可惜只能看见一个背影,女子一袭紫绀色长裙,腰肢纤细,袅袅婷婷,只梳了一个单螺髻,缠着一根白色丝带,简单素净的打扮却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灵气。
失算了,没想到竟不像他以为的那般五大三粗,腰肥体圆。
莫名的,徐州野竟对她多了丝期待。
快转身呀!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她转身了,不过是因为元宝这家伙弄出来声响。
楚执柔听见动静,微微抬头,露出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眸球乌灵,秀眉连娟,朱唇榴齿,如新月般醉人。
徐州野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是谁?”
楚执柔顺手摘下叶片飞了出去,原本柔软的叶片此时却宛如飞刃一般,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力道射了过来,若是谁被他扎上还不得被扎个窟窿。
这叶片精准地朝着徐州野的方向飞来,吓得他赶紧松手,直直地坠在地上,恰巧是臀部着地。
叶片扎进了他身后的树上,入木三分。
幸亏不是扎在他身上,徐州野一阵后怕,还好他躲得快,不然就该躺地上了。
他虽如愿以偿看到了一眼女子的样子,但也伤上加伤。
该死!
他臀上的伤还没好呢!
徐州野闷哼一声,然后咬着唇利落起身,提着元宝几个纵身便离开了神武侯府。
“县主,那贼人可有伤到你?”
院外早已不见人影,地上只留下一块玉佩,兴许是那那贼人慌乱之中落下的。
“不必追了。”
楚执柔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细,一看便知非寻常之物,看着这似曾相识的玉佩,楚执柔嘴角勾起着意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少爷,您可以慢点吗?我都快给你颠吐了。”
徐州野见身后无人追上来,这才把他往地上一扔,半蹲着身子,喘了口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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