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谷帝二懊悔的挠头,他怎么早没看出来!
黑泽阵却在收盘后,宣布与常磐财团合作,制作出炒作热点,其实就是针对他的。
因为从目前的状况看,财阀财团等大多数投资者,是墙外失果,墙内摘果。
他们从樱花国的市场上,通过投资财阀财团的各个企业,来弥补损失。
但他没有,所以他急,一急就乱投医。
他以前炸过广场,所以对于犯罪并不抵触,所以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黑泽阵这回利用他需要钱做工程的心理,把他给坑了,把他算死了。
松山秀疑惑,“还在吗?掉线了?”
“在,给我一些时间,钱,我会想办法。”
“希望你别耍花样,他们为了钱,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那让他们去打劫黑泽阵好了。”
“要能成功早就去了,黑泽阵的个人武力太厉害了,杀他都难,更别说活捉了。”
“没话说,先这样吧。”
……
森谷帝二结束联系,忍不住揉脑门,他现在真有些焦头烂额的感觉。
这时,电话又响了。
森谷帝二看了,是风间英彦的电话号码,这又是什么破事啊?
森谷帝二接了电话,“什么事?”
“老师,警察突然过来了,让我去警视厅协助调查。”
“那你就去啊,不过为什么找你?”
“说是双塔落成典礼,我在名单上,可我却没去参加,虽然没明说,但这是怀疑我知道有袭击,所以故意没去。”
森谷帝二严肃了,“那你知道会有袭击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为什么没去呢?”
“还不是因为黑泽阵的批评,我怕过去了,表面被恭维,背后被指指点点。”
“那你就这么跟警察说。”
“可我怕警察不相信。”
“警察为什么不信?”
“我不知道,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我的心里没底。”
“深呼吸,你冷静下来,如果冷静不了,就带个律师过去。”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
森谷帝二带着一肚子糟心事,迷迷糊糊的睡了。
而天亮以后,黑泽阵下楼晨练,招附近的记者们过来,把文件亮给他们看。
“做为一个被多次抢劫,绑架,勒索的人,我对常磐财团昨天晚上的遭遇,感同身受。”
“那些病人出来找钱,我理解。”
“不过我觉得他们背后,不仅仅是找钱那么简单。”
“如果没有人担保,如果没有人支付订金,那么他们不可能出来犯案。”
“歹徒的交通费,歹徒的武器费,甚至他们的头套,这些都是要花钱的。”
“那么,谁能够支付四十多个人的订金呢?”
“我不知道是谁,但我愿意给警方提供一个调查方向。”
“来,大家请看。”
“出事的是常磐财团,而这是前天常磐网络的走势图。”
“在常磐网络质押股票之后,有许多投机者做空他。”
“这是交易所的名单,可以在网上看到。”
“这些投机者,都是樱花国的公司或分支什么的。”
“总之,可以说是樱花国的人。”
“而他们之所以敢押这一把,我能想到的原因,绝对不是他们脑子坏了,而是因为他们深知常磐财团的困境。”
“自己人,才最了解问题所在。”
“而昨天夜里,这些投机者全军覆没,总共几十亿美元蒸发掉了。”
“不过昨天白天,樱花国证券市场上,常磐财团的各企业股票都暴涨。”
“这些投机者,从这些地方,把损失都补了回来。”
“不过,还有一个投资者,并没有补回来,他是足足亏了三亿美元。”
“他是谁,我就不点名了,以免他起诉我。”
“我想说的是,昨天晚上常磐财团遭遇突袭,如果常磐美绪被杀,常磐财团的宾客被血洗,那么常磐网络的股票会怎么样?”
“没错,那三亿美元会因为投机成功,赚十几亿美元,甚至更多。”
“因为那是加了金融杠杆的,三亿美元变成了三十亿美元,可以购入二三千万股。”
“当常磐网络的股价跌破一百美元以下,就能赚十几亿美元,更别说股票价位跌到更低了。”
“我没证据,无非确定那投资者是不是主谋。”
“但为了拯救三亿美元,为了获得十几亿美元,甚至更高的收益,我建议警方把那投资者当成嫌疑人。”
“我知道那投资者会狡辩,如果是他干的,那常磐财团昨天晚上就血流成河了。”
“我在此反驳,因为有我在,我看好常磐网络,我投资了。”
“而那些执行者不傻,他们知道,有我在,就算杀光宾客,也不会改变常磐网络的股价。”
“所以他们没有执行那个投资者的命令,毕竟他们虽然身患绝症,但还不想死,能活着总比死了好。”
“我知道,我说这些,那位投资者会说,看,黑泽阵知道的这么清楚,他才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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