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神思恍惚?回到府中,刚进正院,便见赵节从东跨院门处穿了过来,
二人皆是一愣,赵节连忙抱拳致意:“司空有礼,我来寻冲表弟探讨一下学问。”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没做他想,错身之际却闻到一股刺鼻的硫磺味道。
扭头看着赵节有些摇晃的背影,狐疑的盯着东跨院的大门,叹了口气,径自回了书房。
从柜中取出一瓶贞观烈酒,一杯杯的独饮起来,眼角的泪伴着伤心与失望,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滴落在小巧的酒杯之中。
高阳穿戴整齐觉得心满意足,取来一杯酒水递给还在绕圈的长孙冲,“驸马,别走了,喝些酒散散药力吧。”
长孙冲机械的接过酒杯,酒水洒了一半也浑不在意,慢慢递到嘴边,边喝边冲高阳笑着:“你真美,高阳,我想,,,,,,”
高阳邪魅一笑,长孙冲似是被勾走了魂魄,扔掉酒杯,扑了上去。
半刻钟后,高阳推开身上的长孙冲,似有呕吐的感觉,长孙冲大喜:“高阳,不会是有了身孕吧。”
高阳点了点头:“方才那般没轻没重的,也不怕出了什么事情,我知足了,快些整理一下屋子通通风,免得公婆来了闻到味道就不好了。”
长孙冲连忙起身穿戴,神识逐渐清明后只觉脑中有些眩晕,
小声开口:“高阳,我觉得这东西服食之后虽然让人兴奋,可我总感觉有些事情记不得了,表兄是什么时候走的?”
高阳嗔道:“喝完了酒,给你服食完便走了,难不成还能单独陪我吗?”
长孙冲还欲再说,高阳气道:“若不服食,你焉有这般强悍,如今有了身孕,不是喜事吗?”
“那倒是,我们出去转转散散身上的气味,父亲许是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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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李承乾正披头散发的在苏氏身后冲刺,手上不停的拍打,口中还一直咒骂着老天不公,
苏氏忍受着屈辱将脸紧紧埋在被中忍不住的哭泣,称心于心不忍,轻声唤着:“殿下,您不要这样,太子妃不可如此折辱啊!”
“孤如何是在辱她,孤这是在疼爱她,念在她在母后那里帮孤说好话,孤只能多给他几个子嗣,真有那么一天,她也好有人照顾。”
“殿下,没到那一步,陛下盛怒之下也没说那样的话,如今只是让殿下禁足,殿下千万不可自暴自弃啊,您饶了太子妃吧!”
苏氏抬起头,看着称心大声喝道:“你给我滚出去,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的,不男不女的家伙,若不是你,殿下岂会变成如今这样?”
称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妃,我只是一个奴婢,除了任人摆布,我又能如何,若是我死能让殿下振作起来,奴婢情愿引颈就戮。”
“你去死,现在就去死。”苏氏疯狂的大喊大叫,李承乾只觉无比刺激,哈哈大笑起来。
称心浑身激动,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咬紧牙关,忽然站起,猫腰便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李承乾大骇,连忙抽身跳下了床,伸出瘸腿一勾,称心重心不稳,一个前扑趴在了地上。
“称心,你竟敢不听孤的话,记住,你只能听我的,若我为帝,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给孤好好活着。”
话毕回头看了苏氏一眼,似是觉得有些过分,叹了口气:“你先出去等我吧,苏妃许是不好意思,待孤完事,再来寻你。”
称心艰难的爬了起来,拾起地上的衣物,踉踉跄跄的出了寝宫。
苏氏终于忍受不住,呜呜大哭了起来,“殿下,你怎么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啊?”
李承乾心中一痛,旋即跳上床榻,扶正身子:“苏妃,你别怨孤,若孤不得好死,你一定要坚强一些,带着孤的孩儿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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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赈灾粮食在大军的护送下终于进了蒲州城,独孤怀远老泪纵横,跪在城门处久久不愿起身,只觉得浑身无力,仿佛失了灵魂。
李君羡连忙上前扶起独孤怀远,扫视了一下黑压压的难民,甚是警惕。
“都督快快请起,咱们需要马上制定规矩,放粮赈灾啊!”
独孤怀远借着李君羡的搀扶站起身,也意识到场合不对,
连忙大声呼喊着难民领粮的地点,难民们则根本不听,紧紧尾随在大军的后面。
安排完一切事宜,带着李君羡刚进都督府中,便见翠云几人站在院中,
李君羡感觉似曾相识,开口问道:“这几位是,秦驸马的属下?”
独孤怀远点了点头:“是的,多亏了秦驸马献了粮食,才解救了围住都督府的那些难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唉。”
李君羡有些诧异,有些感叹:“驸马还真是及时雨,总是能关键时刻伸出援手,君羡如今也不得不说个服字。”
“翠云,你们等在这里是有何事?”
“都督,驸马说,蒲州城危机若有缓解,便要立刻离去,还请都督派人护送我们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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