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玉点了点头:“怪不得,那把我的轮班送给婉娘成不成?”
“唉,又是这事,真没意思,丽质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反正今年大妇发了话,要完不成任务就家法伺候,你们还是给丽质烧个香许个愿吧!
回去睡吧!好好安慰一下婉娘,我还能待几日才回,服侍完大妇就专陪她成了吧?”
“说话得算话!”
“我向毛主席保证!”
“毛主席是谁?又骗人!”
“夫君,你今晚便去婉娘屋中吧,我,癸水到了。”
秦浩脸上一僵:“丽质,那这任务要是完不成,你可别怪我了!”
次日一早,婉娘满心欢喜的打扮一番,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
秦浩看着想笑:“怎么?这么有信心?”
“我放了符的,听说很灵。”
秦浩嘴角抽抽:“居然信别人的符?少爷我就是道家的,说,被骗了多少银钱?”
“是蝶舞从并州给我寄来的,说是极灵的。”
秦浩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形象,叹了口气:“没想到蝶舞都当娘了!”
婉娘噗哧笑出声来:“怎么?还惦记着人家?”
“惦记啥,这么多美人在侧,我有啥不满足的,就是感慨这时光过得快罢了!”
婉娘一脸神秘,凑到耳边:“是青青当娘了,蝶舞没嫁人!”
秦浩满脸诧异:“为什么?”
婉娘悠悠道:“谁知道呢?她说有人碰过她的身子,等人负责呢,可是几年都没见人去并州,她又因为兄嫂的身子不好,一时走不开。”
秦浩站起身,扶了扶幞头:“郭孝恪在庄上待了几日了吧?我得赶他走了,这里有什么可学的,都是生意经。”
“你有事就忙,不过别忘了,晚上还是这里啊,今儿个是遗玉,转让给我了。”
-----------------
“秦驸马,今儿个起得这般早?”
“彼此彼此,孝恪兄啊,怎么对庄上生起了兴趣了?我见你也不急着走了!”
郭孝恪老脸一红,小声开口:“秦驸马,我有个不情之请。”
秦浩笑笑:“不会让我给你介绍娘子吧?”
郭孝恪一愣:“秦驸马说笑了,在下已有一儿一女了。”
“那你可比定方强。”
“唉,这等事有什么好比的,定方如今镇守一方,又得秦驸马赏识,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啊!”
“孝恪兄有话直说便是。”
郭孝恪犹豫片刻:“不瞒秦驸马,陛下有意让我去伊州防备高昌,或许有留任的打算,但以我的资历,怕是当不了主帅,
我思来想去,秦驸马深得卫国公的真传,想必若有战事,定然会让秦驸马挂帅,届时还请多多提携啊!”
秦浩微微颔首:“陛下对你还是蛮信任的,这等想法居然都说与你知,还有何可担心的,但有旨意,我带你一程便是。”
郭孝恪大喜:“秦驸马出口,定是一言九鼎,我便多谢了,这便要上路,就不打扰秦驸马了。”
秦浩眼角抽搐:“孝恪兄晃荡几日,就这个事?”
“唉,我与秦驸马萍水相逢,实是难以启齿啊。”
“那倒是,两手空空,不像是办事的人,哈哈哈,将军的人品我是知晓的,举手之劳罢了。”
郭孝恪一怔,随即笑道:“正则,那便拜谢了。”
“不再去看看训练了?”
“唉,不看了,颇受打击,定方让我跟着一起负重五十里,差点没跑死,惭愧至极。”
“那便后会有期!”
看着郭孝恪的背影,秦浩扭头看向远处的乙三,皱了皱眉。
乙三快步来到近前,低声说道:“驸马,大度设偷袭定襄外围草场,造成不小死伤,似是因为驸马没有给他请旨封赏,心有怨恨。”
秦浩有些诧异:“李思摩在干什么?”
“出城对战,双方势均力敌,之后将周边牧民迁至城中了。”
秦浩扯了扯嘴角:“唉,待得时间久了,怕是拿刀都费劲了,
散布消息出去,就说朝廷只能封两个小可汗,有三个儿子,除非剩下两个才能轮到他。”
乙三嘿嘿笑道:“好办法。定襄那边如何做?”
“那里有我们的人守城门我还是放心的,让他没事多出去历练历练,别马放南山,就失了斗志啊!”
“好,我让手下去做,有个事得和驸马说声,发展的有些手下在薛延陀已有妻室,他们想将家人送过来。”
秦浩摇了摇头:“那样就容易露馅了,告诉他们,只要有暴露的风险就停止行动,一切以安全为主。”
-----------------
洛阳行辕外,细雨初歇。李治身着青衫,随张亮走过新筑的堤坝。
夯土气息混着水草腥气扑面而来,堤下流民聚居的茅棚井然有序,炊烟袅袅升起,幼童追逐着啄食的雀儿,倒不似寻常灾区景象。
“回殿下的话,首批两万灾民已编入工籍,每日修筑堤坝可得粟米一升、布帛半尺。”张亮拱手而立,袖中露出半截卷边的账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