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月明星稀,客栈内烛火摇曳。
武松在楼下跟那对老夫妻喝完酒后,便迷迷糊糊的上楼睡了。
可睡至半夜,却突然听到隔壁那对老夫妻的房间传来“嘎吱嘎吱”的异响。
起初,他也并未在意,可是时间久了,他竟感觉那声音却颇有节奏。
有时,还能听到那老妇人从喉间发出沉闷的惨叫声。
“这一对老夫妻也是不容易啊!老丈有‘脏’病,老妇有‘隐疾’…这都大半夜了还在发疼。唉!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帮帮二位。”
武松暗叹一声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隔壁…
花子游和李师师却仍未入睡。
床榻"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李师师咬着被角,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轻、轻些...你这死鬼..."
"媳妇,你忍忍..."
花子游喘着粗气,手里攥着根捣药杵,正卖力地研磨着什么。
"这‘杜仲’要捣碎了才好入药..."
(杜仲,中药名,有强筋骨,补肾的功效。)
床底下,一只老鼠被这动静吓得"吱溜"钻回了墙洞。
李师师鬓发散乱,香汗淋漓,突然一把揪住花子游的耳朵。
"你故意的吧?非要三更半夜捣药?"
"哎哟!"
花子游疼得直咧嘴。
"刚才那武松一直拉我喝酒,我哪里有空..."
正说着,隔壁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人翻了个身。
两人顿时僵住,连呼吸都放轻了。
许久,李师师才压低声音道。
"那武松...该不会听见了吧?"
花子游抹了把汗。
"放心,我听着他打呼噜呢..."
话音未落,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
"唉!"
两人吓得一哆嗦,捣药杵"咣当"掉在地上。
"完了完了..."
花子游手忙脚乱地把药材往被窝里塞。
"他肯定以为咱们在..."
李师师抄起枕头就往他头上砸。
"都怪你!非要现在弄!"
隔壁又传来武松的叹息声。
"这一对老夫妻也是不容易啊..."
接着是床板吱呀声,似乎翻了个身。
花子游和李师师面面相觑。
"他好像..."
李师师表情古怪。
"误会了什么?"
花子游突然眼睛一亮,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娘子,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说着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李师师听完,脸"腾"地红了,拧了他一把。
"缺德!"
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于是——
"哎哟...我的老腰啊..."
花子游突然扯着嗓子哀嚎。
李师师会意,立刻带着哭腔。
"当家的...你这病...呜呜..."
隔壁的武松明显呼吸一滞。
花子游憋着笑,继续演。
"老婆子...我这'脏'病怕是好不了了..."
"别胡说!"
李师师入戏地拍着床板。
"等天亮了...咱们去找郎中..."
武松的房间里传来一声长叹,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片刻后,脚步声停在门外。
"老丈,大娘。"
武松的声音充满同情。
"在下略通医术,可要帮忙?"
花子游掐了自己一把才没笑出声,哑着嗓子道。
"不、不必了...武兄弟明日还要赶路...不必麻烦了。"
门外沉默片刻,突然"咣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地上。
"这是十两银子。"
武松沉声道。
"给二位瞧病用。"
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
屋内,花子游和李师师呆若木鸡。
"我们..."
花子游咽了口唾沫。
"是不是玩过头了?"
李师师突然跳下床,拉开门一看——门口果然放着个钱袋。
她咬着嘴唇捡起来,沉甸甸的。
花子游凑过来一看,眼睛都直了。
"乖乖...这武松也太实诚了..."
李师师眼中却突然泛起了星星,柔声道。
"这武大哥,人品也太好了吧!我若能早日与之结识…"
“啪…”
花子游使劲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然后又在她边咬着牙,怒声道。
“你大爷的,想给我戴帽子是吧?”
随后,他又使劲捏着拳头朝着对方扬了扬。
“莫非…你当我是泥捏的不成?”
李师师捂着翘臀,杏眼圆睁。
“你个死男人,打死我了,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花子游突然将她搂入怀中,然后对她来了个深情之吻。
李师师本来打算对他予以还击,可渐渐地,她的拳头松开了,整个人软在了花子游怀里。
两人唇齿相依间,她忽然尝到一丝咸味——竟是花子游眼角滑下的泪。
"傻样..."
李师师轻捶他胸口,声音却软得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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