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君主,小臣冤枉,小臣冤枉啊!还请君主莫要听从旁人构陷之语,望君主明查……。”礼诡惊恐的老泪纵横,赶紧往望帝的脚下匍匐而去,拽着望帝的衣摆,苦苦哀求,不断辩解。
望帝那冷的如冰窖一样的寒芒,似乎要将礼诡焚尸,那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令礼诡当场吓尿。
“君主……小臣是冤枉的。”礼诡近乎不敢再大声求饶,惧怕的有些拉低了声音。
一旁的礼洪礼括也不断的向望帝磕头求饶。
望帝只侧眸望向了自己身后早已被吓的魂不附体的内侍。
那内侍也是汗流浃背,慌忙跪倒在望帝脚下。
“君主恕罪,君主恕罪,老奴知错,老奴知错了,一切,一切都是冷宫里的那个废妃唆使老奴这么做的,还请君主恕罪啊!……”
望帝被气的七窍生烟,他一向知道礼家的作为,心里也有准备,可没想到,礼家做的恶,居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多还要残忍、恶毒百倍。
望帝立时被气得一脚将那内侍和礼诡踢飞在地,并大喝一声!
“来人,请巫师,前去黑蚌庄查封。”
“是。”政殿外,侍卫应是一声!便匆匆办差而去。
“礼诡,你还有什么话说!”望帝怒喝道。
礼诡当场吓瘫在地,如泄了气的气球,再没有辩解的能力。
而礼洪与礼括二人怕死,开始六亲不认,将罪责都推到了礼诡与礼园身上。
“君主饶命啊!君主,罪臣不知情,不知情啊!都是我那妹妹礼园与阿姐阿父干的呀!与我们无关,与我们无关啊!君主。”
“啊对对对,都是阿父,是阿父阿姐与礼园干的,与我们无关,我们没有参与啊!君主,求君主明查……。”兄弟二人痛哭流涕,赶忙给望帝磕头求饶。
礼诡当场崩溃,被自己亲儿子这般指认与控诉,他自然是崩溃的悲恸的,甚至是失望的。
“你……你们……,果然是我的好儿子。”礼诡愤恨罢!
复又跪倒在望帝面前:“君主明查,罪臣这两个儿子所言属实,确实是罪臣一人所为,与罪臣的几个女儿也无关,还请君主明鉴,莫要牵连无辜,老臣认罪就是。”
礼诡认罪后,整个朝堂一片唏嘘,
杜灵不屑冷嗤!
想以一己之力保住全族人的性命,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你想一人承担罪责保礼家安然无恙,这不能够。
“禀君,还有一桩案子,想必君主已然知晓,那便是度家灭门一案,度家少主子度敏敏之死。”
杜灵此言一出!礼洪顿时瘫软在地。
度家的案子?杜灵,杜灵该不会想以此弄死他吧!不,不可以,他还没有活够,还没有活够呢!
“哦~?也是礼家所为?”望帝好奇一问。
杜灵斩钉截铁的答复道:“正是。”
一时间,朝堂之上,再次哗然一片,唏嘘不已。
礼诡急疯了。
“国相大人,你莫要妄言,莫要在此栽赃老夫的儿子们。”
杜灵啊杜灵,你难不成害死老夫还不够,还要害死我的儿子们吗?你无耻……。
杜灵嘴角一勾。
冷眸与礼诡那又惊又慌的铜铃目对视,一双深邃的眸子中,星星点点都是淡然的神情,然而在淡然中隐藏着一丝凶厉,仿佛巨兽般凶残。
礼诡在惊恐中猛的吞了一口唾液,不敢再反驳。
杜灵见他知趣,这才向望帝拱手道:“君请见一人。”
望帝摆了摆手!来风才在杜灵的示意下,将度维和万琼带上了殿。
夫妻俩起初还能控制住悲戚的眼泪,可不知怎的,见到望帝后,便控制不住的泪眼婆娑,嘤嘤哽咽着。
“臣度维。”
“臣妇万琼。”
“叩见君主,君主万安。”
望帝神色依旧,沉声道:“抬起头来。”
夫妻二人缓缓抬头,礼诡见状,又一次瘫倒在地,尤其是礼洪,因为他当初凌辱致死的那个女人,与现在这个妇人一模一样。
难不成,他们是……他们就是度敏敏的父母?
不,不对,不是,一定不是,当初,阿姐阿妹已经将整个度家全部灭门了啊!他们又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呢!
一定是杜灵,是杜灵派人假冒的,对,对,就是这样的,他不能乱了分寸,上了杜灵的当,他得保持冷静,一定要冷静。
“度家之案,孤也知晓,也派人清查了好几次,既,你二人还活着,便说说你二人的冤屈吧!”望帝心怀怜悯道。
夫妇二人顿时泪流满面,委屈含冤道:“臣,要状告礼家,臣度家全族灭门之案,便是冷宫那位废妃谋害,臣幼女,度敏敏,便是被礼家儿郎侵害而惨死,臣,全家老小何其无辜,便是那无耻小儿潢霆宏,与礼家幼女礼园有染,背着臣幼儿勾结数月。”
“礼园怀身大肚,欲嫁潢霆宏那恶贼,便使奸计,劫持臣的幼女,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囚牢,凌辱整整月余,致死,还被礼家幼子礼洪折磨凌辱,臣状告礼家,若礼家不得严惩,臣誓死上告天听,做鬼也不会放过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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