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解气一般,那人又接连落下几个气拳,砰!砰!砰!
将前主家深深砸进了地里。
“大人!”贞明显慌了,连忙拉住她,“不干您的事!还请您离开,莫要插手!”
他话说的冷厉,眸中却是隐藏不住的担忧,待拉住暴走的殿首,又立马松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殿首看着他,满是心疼,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见他朝自己摇了摇头,又忍住了。
“臣梨!你在做什么?!快给我滚回来!”臣萍瞧了眼还未出手的冥台秋,适时冷冷一呵,朝她疯狂使眼色!
“对不起,姨娘。”殿首目露歉意,朝贞而去,他后退几步,她便上前几步。
待逼的人退无可退,才在他身旁一转,朝冥台秋跪下,高声道:“大人,鄙人可以作证!亲眼见到小郎君偷了二代皇孙的玉令!”
“但,小郎君跑得急,东西掉在了地上,正好被鄙人捡到。”
她说着,从胸膛内袋中取下一块刻着“贞”字的玉质令牌。
这孽障!
臣萍吓到腿软,差点栽倒,被千家甜家一左一右扶住,才稳住了身形。
她这话一出,就给大恐怖的人定了偷盗之罪,想洗也不好洗了!
她疯了吗?!
怎么敢跟大恐怖对着干,惹她不快啊!
靠!两个都是疯子!!
不管小郎君偷没偷,一个玉令而已,能有自己的命重要?!
贞一惊,忙看向殿首!
小郎君看到了他们俩的私情,绝对不能留活口!
可她为何要这般说?
这样,还怎么让大恐怖抛弃小郎君,他又如何下手?
“你做证?”冥台秋笑得更冷了,抬手一扫,将那玉令抛向空中,“这玉令之上只有你和他的气息,哪里来的第三人。”
说罢,将那气息一震,散开来。
事实证明,冥台秋此言不假。
“是的,大人。”殿首不慌不忙低下头,“鄙人已经替他擦掉了。”
我靠!众人惊讶出声!
她图什么啊!?
当面说出这种事,不仅不会获得大恐怖好感,可能连小命都会丢了吧!
“你擦掉了?”
这脏水泼得……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很想笑,只是冥台秋的笑容格外阴鸷,残忍。
哪怕看不到面容,众人都能感觉到头顶笼罩而下的可怕杀意。
不知何时,天色已然变得昏暗,阴沉。连那飓风也消散退却,天空只余下一片昏暗压抑的灰。
“是,鄙人只是想帮大人,可奈何这位小郎君贪心不足,竟然趁机拿走了鄙人的权杖,事关皇庭殿镇国权杖,还请大人将他交予鄙人处置!”
殿首情真意切,惹得一众人惊讶。
天!
若是殿首权杖那就不得了了!
除了各级殿首,谁也不能轻易动用权杖!
那可是能分享镇国之力的大杀器啊!别说一个小郎君,就算是大恐怖亲自动了,皇庭殿都会严厉出手!
糟糕,闹大了!!!
众人皆震,贞也反应过来。
确实,如果用权杖的名义,事情会顺利很多,可这般,殿首就被卷进来了!
她甚至在将自己卷进来之前,将大恐怖的仇恨全都引到了自己身上,把他摘了出去……
贞愣愣盯着身旁的女人。
那是他的爱人啊——
一次次,带给他安心、安稳,永远站在他身前替他遮挡风雨,无比强大可靠的女人。
此生唯一认定,将自己完全交付的深爱之人!
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让她一人独自面对……
就在众人以为冥台秋会看在皇庭殿的面子上,将那无足轻重的小郎君交出之时,冥台秋却一伸手,扼住了殿首的脖子。
“事情还未明朗,殿首怎么就急着要处置我的人了?”
冥台秋笑得像个恶魔,不顾抓住她的手挣扎的殿首,也不顾吓得顿失血色的诸位大人,纷纷后退的郎君。
这位大人怎么不讲道理!不给皇庭殿面子!连始皇法器——镇国权杖也不忌惮!
真得好狂!!!
“宁愿死,也要拖上我的人。”冥台秋凑近脑袋,盯着她那双惊恐的眸子,“怎么,是被他撞见了什么隐秘不成?”
殿首瞳孔一震,通红的脖颈快要喘不上气了!
“啊,看样子,被我说中了?”冥台秋抬手,“既然殿首目击了一切,那不如……让我挖出你的记忆,给众人看看。”
“等等!大人!”
贞再也站不住,慌忙扑过去,那步伐太急,跑着跑着被什么一绊,猛地栽趴在冥台秋脚下。
“是我的错!大人!是我污蔑的小郎君,跟殿首大人没有干系!求您放了她!要杀就杀我吧!求您了!”
殿首听到了他的声音,挣扎的身子一松,那只扒住脖间铁钳想要获得片刻喘息的手,也缓缓放了下去。
她不再挣扎,微微凸起的眼球艰难转动,斜看向脚下的爱人。
那双眼睛不再恐惧,只有一片柔和,仿佛是在安慰脚下哭泣的男子,告诉他,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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