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什么陈年佳酿呀,搞得这么神秘?”
郝仁挑起眉怪笑了两声,转身走出门来到车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在空间里找了个瓶子,弄干水分之后,从原先炮制好的虎哥酒里灌了一瓶,约莫一斤左右的样子。
这东西的药力属实再有点强劲,各种名贵中药材被郝仁不要钱的往里面塞。
也就是现在的郝仁有这个资本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挥霍,毫不吝啬成本。
放在前世,不提那里面动辄天价的名贵药材,就是酒里那些骨头,拎出来都够郝仁判的了。
层层药力的加持下,给老鼠喝一口都能蹦起来,去找老猫干架。
拎着酒瓶刚进屋,就被孙胜利给一把抢了过去。
仰着头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门道,不过出于对自家郝哥的信任,还是小心翼翼的凑到瓶口轻轻嗅了嗅。
“嗯……有点腥也有点香,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郝哥,这是什么酒呀?除了颜色比药酒要深一些,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门道了~”
郝仁一把夺过酒瓶,伸手敲了下孙胜利的脑壳。
“一点都不识货,那么心急,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行家呢!”
孙胜利有些委屈的替自己申辩了起来,“你这黄不愣登的酒水,里面一点东西也没有,谁来能认出来呀!”
“怎么,不服气呀?孙叔肯定能认出来这是什么来路,不信你瞧~”
说完,郝仁把酒瓶递给了笑着看戏的孙叔,“老叔,您给胜利长长见识?”
孙部长没有再推脱,接过瓶子,用手轻轻扇过瓶口,闭上眼睛轻轻感受了一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都亮了起来。
“好小子,这东西现在可不好整吧?我都多年前没碰到过这玩意儿了。”
说完之后又闻了闻,迫不及待的转身走到桌边,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轻轻抿了一小口进到嘴里,只是沉吟了片刻的功夫,脸色都变得红润了一些。
慢慢的吞咽动作之后,孙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大声夸赞了起来。
“好酒!就是这个力道,热神活脉,生血接骨呀!你们一会儿可要少喝点,这东西劲儿可不小。”
孙胜利一脸好奇得凑在郝仁身边坐下,伸手就要把酒杯给一口闷了。
“哎!你个毛孩子,怎么手能那么快呢!一点都听劝,你就等着瞧吧~”
郝仁看着老叔一脸心疼的抱着酒瓶训斥胜利,不禁哑然失笑。
“你们爷俩又在这儿闹什么呢?眼里一点儿活儿都没有,就不能去端个饭吗?”
婶婶一出面,父子俩也都老实了,三个人一块儿去厨房帮忙,没用多久就把一大桌子菜给端好了。
“好了,开饭吧,阿仁~先尝尝猪肘子,看看婶子炖的烂糊不?”
郝仁看着自己碗里的一大块儿连皮带肉的肘子肉,不知道是不是刚出锅的汤汁蒸汽太足了,眼睛都被熏的有些睁不开了。
拿起筷子夹起来,狠狠的啃了一大口,津津有味儿的吃了起来。
“婶子,还是你炖的大肘子香!别人来做,根本就做不出来你这个味儿~你也快尝尝,叔,你也吃。”
郝仁挑了两块儿偏肥一些的肉夹给了二老,又给孙胜利也夹了一块儿。
饭菜很丰盛,凉菜热菜摆了一桌子,大多还都是按照郝仁的喜好来准备的。
虽然只是原身的口味儿,但是郝仁也是意外的契合,甚至连盐味儿都一样。
每吃一道菜,郝仁都会发出一番真心实意的夸赞,然后就狼吞虎咽的扒拉着饭菜,一口气干了整整三个馒头。
郝仁这边吃饱喝足,刚放下筷子,就听到了旁边孙胜利突然怪叫了一声,一蹦老高的跑进了卫生间。
注意到饭碗里的血迹,郝仁跟老叔顿时默契的嘲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跟着阿仁,也不知道这小子都干嘛了,一点长进锻炼都没有,还跟个孩子一样,不着调~”
郝仁见到婶婶一脸疑惑,便指着孙叔面前的酒瓶解释了一番。
听完关于药酒的功效,婶婶有些好奇的端起瓶子闻了闻:“有你们说的那的邪乎吗?我怎么瞧着也没什么特殊的呢?”
“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东西那可是至阳至刚,金贵的很。”
“要不是阿仁,我也没这个口福能尝到这种好东西呀~”
看着孙部长把酒瓶夺了过去,宝贝的不行,活脱脱的一个老小孩,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还说胜利呢,我看你这个当爹的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呢!”
郝仁起身给自家婶婶倒了一个杯底,又加了点白的稀释了一下。
“婶子,你前阵子身体不太好,亏空的有些严重,这种酒对身体是大补,隔一两天喝上一次,对身体很有好处。”
“不过这里面的药材阳气都太重,您大病初愈,还不益大补,所以只喝上一筷子这么高就可以了。”
都没等郝仁解释完,婶子就端起酒杯一口气干了,完全没有担心过会有副作用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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