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晓了如此重要的皇家丑闻,千万不要去责怪靳开对你下手。他就是做这事的。没有对错。”国师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不紧不慢地对张希安说道。他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靳开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不会再为难你了,只是你嘴巴一定要严。不然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张希安站在一旁,恭敬地低着头,不敢有丝毫怠慢。听到国师的话,他连忙点头应道:“下官明白,下官绝对不会怪罪靳开大人。多谢国师大人的救命之恩,下官没齿难忘。”
国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放下茶杯,正襟危坐,进入了正题:“我有几件事情想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张希安心头一紧,知道接下来的问题肯定不简单,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国师盯着张希安,缓缓问道:“你家近期可有陌生人来访?”
张希安略一思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如实回答道:“呃……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是鲁大叔他们。”
“鲁?”国师听到这个姓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他是不是还带着个女娃?”
张希安心中一凛,没想到国师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他连忙应道:“正是,那女娃名叫鲁清,今年十六岁。”
国师听了,心中已然有了数,他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他来你家所为何事?”
“呃。。。。鲁大叔在我家做门房,鲁清姑娘在家里帮忙干活。”张希安说。
“门房?!”国师略有些吃惊。“他当门房干嘛?”
“就。。。。。就当门房啊。”张希安也是懵了。鲁一林不当门房,当什么?
国师也是一时语塞。
“那他为何去你家做门房?”国师开始旁敲侧击。
“他带着鲁清偷吃了土山村百余只家禽,我替他把钱赔了,他跟鲁清那姑娘没地方去,如今世道艰难,我担心他们被人害了,就让他们去我家做了门房,虽然一个月没多少钱,起码吃喝不愁了。”张希安解释说。
“嗯,这般也好。”国师听了点点头。“你觉得我为何会救你?”
“额。。。。”张希安也被问懵了。“国师大人,这个我确实是不知。”
“你现在还没成长起来,我要你将来三个承诺。”国师此时很是认真。
“三个承诺?”张希安听了更加困惑。自己现在什么也不是。国师这是再投资自己?
“没错,你也可以拒绝,我不强求。”国师说着,拿出一个瓷瓶。“这是护心散,这里头是一个月的量,你吃完,余毒就差不多清了。你拿去。”说罢就把瓷瓶丢给张希安。
“多谢国师大人。”张希安没想到国师如此爽快。“不知这三个承诺是?”
“现在的你,帮不了我。等你有能力了,我再与你分说。”国师说得很自然。
张希安顿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国师自然看出了他的为难。“放心,我是大梁的国师,与大梁国运一体,大梁衰败,我也没有好处。”
“那。。。。。在下答应了。”张希安略微思考一下,当即答应下来。
“嗯,不错,你很不错。张希安,你真的很不错。”国师很满意张希安的表态。又从怀里摸出一粒丹药,递给张希安。
“国师大人,这是?”张希安现在对来历不明的东西有了阴影。
“蛊丹。”国师轻飘飘地说。“是极难得的丹药。”
“蛊丹?”张希安听了,有些疑惑。
“此丹服下,会在你心脏处孵化一只强身蛊,强身健体,疏通经络,消除暗疾。”国师说道。“这丹药很是不错。我也只有三五枚。”
“多谢国师大人。”张希安闻听此言,如蒙大赦,不敢有丝毫犹豫,赶忙将那药丸吞入腹中。事已至此,他根本别无选择。毕竟,如今的他就如同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国师只需一句话,便能轻易取走他的性命。所以,张希安既无反抗之力,更无反抗之权!
“你在此地好生休养数日,待身体恢复后,自行返回清源县即可。”国师抛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总使大人,那青州府皇城司那边……对于张希安的事情,我们是否要给个说法?”皇城司内,一人壮着胆子轻声向靳开询问道。
靳开闻言,原本就紧皱的眉头愈发地紧了起来。他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怒斥道:“滚!何时轮到你这狗东西来教老子做事了?!”
那人被靳开如此呵斥,吓得脸色惨白,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然而,靳开对他的求饶视而不见,任由他不停地磕头,似乎完全没有要饶恕他的意思。
“张希安啊张希安,你这该死的家伙!”靳开心中暗骂道,“你可真是给老子出了个大难题!这下好了,国师都站出来给他撑腰了,搞得我里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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