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可我偏不!"蓝依依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嘴角的笑容愈发扭曲,手上的鞭子再次重重落下,仿佛要将李长风的求饶声彻底碾碎。就在李长风的眼球开始上翻,双脚无力地踢蹬时,裁判终于冲上台制止了蓝依依。裁判探了探李长风的呼吸和脉搏,松了一口气道:"只是受了皮外伤,抽的时候疼晕过去的。"
江思年在台下看着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芒。
在这看似平静的江湖中,蓝依依的出现,仿佛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摩挲着腰间的剑柄,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这场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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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结束后,苏逸尘来到江思年身边。江思年低声道:“逸尘,你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苏逸尘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江思年远远地跟着蓝依依,他脚步轻盈,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他巧妙地利用街边的建筑和行人作为掩护,始终与蓝依依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蓝依依似乎并未察觉到有人跟踪,她一路行色匆匆,很快便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戒备,确定无人后,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巷子里的守卫,然后闪身进了一扇不起眼的木门。
江思年站在门外,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有些无奈。他身上并没有令牌,自然无法进入其中。尽管如此,他并没有轻易放弃,而是决定在外面等待,看看是否有机会能够进去一探究竟。
江思年暗自揣测着这扇门背后隐藏的秘密。他越想越觉得这里面应该是魔教的情报组织之类的地方。毕竟,若不是如此重要的地方,蓝依依不会专门来这里,又怎么会有专门负责盯梢的人呢?
想到这里,江思年不禁对这个魔教的情报组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从一些细微的线索中找到进入的方法。然而,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他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破绽。
江思年并没有气馁,于是,他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静静地守候着,等待着那个能够让他进入的契机出现。
江思年躲在暗处,心中暗自思量:“这蓝依依果然有问题,这块令牌背后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耐心地等待着,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蓝依依又从门里走了出来。
江思年静静地等待着时机,终于,在一个转角处,他看准时机,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般从高处跃下。“啊!”蓝依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叫出声,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大胆,你是谁?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蓝依依惊恐地大喊,话还没说完,江思年眼疾手快,从空间中拿出一个麻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在了她的头上。蓝依依在麻袋中拼命挣扎,不停地呼喊求救,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街道的嘈杂声中。
此时,正好有一个装粮食的推车路过,江思年快步上前,掏出一锭银子,语气沉稳道:“这位兄弟,我有急用,这辆推车我买下了。”那人见钱眼开,毫不犹豫地将推车交给了江思年。
江思年迅速将装有蓝依依的麻袋扔进推车,又在上面覆盖了一些粮食,将麻袋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看着那人走远后,他快速换上一身粗布麻衣,佝偻着背,推着推车,混入了人群中。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破绽,走在大街上,俨然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没有人会怀疑推车里藏着的秘密。
江思年推着推车,绕了一大圈,来到了藏剑山庄防御最薄弱的地方。他左右观察了一番,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确定无人后,扛起麻袋,身形一闪,便翻进了山庄。他轻车熟路地朝着范九州的院子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山庄里的守卫。
此时,范九州的院子里,只有一个小厮在忙碌着。小厮正准备去拿热水让范九州洗澡,江思年心中一喜,机会难得。他悄悄地跟在小厮身后,趁其不备,拿出一块沾了迷药的手帕,猛地捂住小厮的口鼻。小厮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救,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江思年迅速脱下小厮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又将小厮藏在角落里。整理好衣服后,他提着热水,来到范九州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屋内传来范九州慵懒的声音。
江思年推开门,只见范九州正闭目躺在浴桶中,神情惬意,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他将热水缓缓倒入浴桶中,水温适宜,热气腾腾地升起。
“来,给我搓背。”范九州头也不抬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傲慢。
江思年心中一喜,表面上却恭敬地应道:“是,范公子。”他走到浴桶边,双手放在范九州的背上,轻轻揉搓着。他一边按摩,一边暗中观察范九州的反应,趁范九州放松警惕之时,他找准穴位,猛地一击,范九州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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