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里窝里斗,有什么意义?!”
“要你们这群废物,朕还能仰仗什么?”
李世民站得高看得远。
他将视野放眼天下,大唐现在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
无论是李寒衣,还是雁门关。
现在都必须商讨出一个完美的对策来。
否则,战乱一起,没有个五年十年不会结束!
可是五年十年之后,大唐即便胜了,可还有国力对抗离阳、北莽?
眼下,解决掉李寒衣,挡住雁门关的三十万血骑兵才是当务之急!
李世民话音落下,满朝文武都是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
陛下教育的极是...…
若大唐有难,他们这些朝臣到那时还算的了什么?
满朝文武皆是叹气自责。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尚书杜如晦站了出来。
他躬身行礼,开口说道:
“启禀陛下,臣以为江湖事,江湖解。”
“庙堂事,庙堂解。”
李世民闻言眉头轻皱,他点了点头示意杜如晦继续往下说。
得了许可,杜如晦接着开口说道:
“陛下,既然那李寒衣是雪月城中的城主,乃是江湖中人。”
“那不若就交给我大唐的江湖去处理。”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江湖事江湖解。”
“雁门关的那三十万血骑兵,这是庙堂事。”
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他大手一挥,当即开口下令道:“传朕旨意,即日起向大唐天下召集江湖令!”
“凡阻挡李寒衣者,赏黄金百两,封其宗派为大唐国宗!享国礼!”
话毕,李世民摆了摆手,说道:“朕乏了,都下去吧。”
站在龙台之上的司礼监高声唱道:“退朝—!”
李世民起身离去。
文武大臣皆躬身。
待李世民完全离开紫宸殿之后,满朝文武才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出皇宫而去。
退朝后,潞国公侯君集凑到长孙无忌面前,他开口小声说道:
“丞相真是碍眼,差点就将脏水泼到蜀王身上了。”
长孙无忌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潞国公为我大唐到处树敌,可真是悍勇!”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坐上轿子,汇回府而去。
望着长孙无忌离去的背影,侯君集眉头紧皱。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瞪眼懊悔道:“下下策!下下策也!”
魏征望着长孙无忌离去的背影,他怒目圆瞪,拳头紧握。
杜如晦走到魏征身边,轻拍肩膀,小声说道:“操之过急了..”
太尉府。
长孙无忌回到府上,立即召请陇西李氏家主。
不多时,李氏家主李泰煦便登门造访。
见李泰煦到来,长孙无忌焦急无比,他开口说道:“李家主,那李寒衣来势汹汹。”
“连不良将袁天罡都不是对手!”
“她此番前来长安目的明确,就是你我!”
“此事,该如何是好?”
李泰煦闻言眉眼倒竖。
不良将袁天罡没能战胜李寒衣,死于铁马冰河之下。
不论是李寒衣的强大,还是李寒衣甘愿为蜀王拼命。
这些都超出了两人的预料。
他们本以为,杀了李恪便万事大吉。
可现在,却捅了李寒衣这个马蜂窝。
李泰煦长叹口气,他询问长孙无忌:“皇帝有什么对策?”
长孙无忌将李世民的对策和盘托出。
江湖事江湖解。
李泰煦点了点头:
“倒是可行。”
“不过,不能干等着。”
“江湖宗门,五姓七望会尽力招揽。”
北寒驸马府!
徐谓熊孤身一人回到这府邸内。
自李恪失踪至今,迟迟未曾得到任何下落。
纵是父王曾言李恪绝无危险,可徐谓熊的心中依旧不免有些担心。
正厅内。
徐谓熊将佩剑放至身旁桌案上,目光扫视着这孤冷的驸马王府。
往日种种场景不由浮现在徐谓熊的脑海中。
虽说平日里徐谓熊经常和李恪斗嘴,当着自己的面,调戏青鸟、红薯,没一个正形。
除了惹自己生气外,没一件令自己省心的事。
可当李恪突然这么消失在驸马府中,徐谓熊的心中却是不免有些怀念往日斗嘴的日子。
虽然生气,可快乐无穷,跟之前自身一人过的单调日子比起来,更是增添了许多趣味。
“哎!”
“也不知道夫君什么时候回来,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徐谓熊独自轻喃着,忍不住心中的思念。
突然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厅外传来。
徐谓熊目光望去之际,一名斥候匆匆行至厅内,单膝跪拜道:“将军,人猫韩貂祀已经进入北寒境内!”
“什么?!”
徐谓熊闻言,眉宇间闪过一抹惊咦之色。
“他来做什么?”
“难道说,韩貂祀的身上,背负着离阳皇帝的旨意?”
徐谓熊轻喃自语,缓缓从座位上站起,眉头深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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