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川打了一个时辰的坐,见他闭着眼,额头不停冒汗,祁祺倒想安慰他一下,可惜自己也是第一次在人前,刺激太大,有心无力。
期间江昊来了敲过一次门,没人搭理。
然后就是轮到魏北庭打坐,可这人脸皮厚,他不打坐,就睁着眼,于是魏西川不知想到了什么,越发生气。
祁祺也如同遭遇风暴的船只,风浪轮流击打,小船七零八落。
修炼了两个时辰,祁祺终于幸得片刻休息。
然后,估摸着祁祺适应的差不多后,两人对视一眼。
然后,正式修炼。
祁祺万万没想到,自己和李寻竹请的两天假,一天用来修炼,另一天,也是用来修炼。
魏西川:“自食恶果。”
魏北庭:“咎由自取。”
魏西川:“玩火自焚。”
魏北庭:“自讨苦吃。”
魏西川:“作茧自缚。”
祁祺:“……行吧。”
嗔痴欲念惑人心,欲望蠢蠢欲动时,有些在情欲之后随着时间逐渐生起的情绪混在其中,就显得微不可察。
于是再无心它事,共赴沉沦。
……
……
……
……
……
两日假期过去,祁祺走不动,免不得又躺一天,把两个既没伤了自己但也没好到哪里去的禽兽踹至修炼室,见魏北庭也不走,细问之下,才得知他要绝对的“公平公正”,很是恨祁祺先前三心二意刻意隐瞒之事。
男人看着祁祺眉梢眼角的春意,凝重道:“万一我走了你又胡来?”
魏西川默默无言。
祁祺嘻嘻笑着挠他下巴:“我是肉做的,不是铁做的,而且,阁下今年几岁?”
魏北庭不解:“什么意思?”
祁祺道:“你诚心问吗?”
魏北庭点点头。
祁祺过足了溜得他抓心挠肝的瘾,才道:“我看你像三岁,我以前隔壁住的三岁小儿就天天和他兄弟姊妹打架争宠。”
魏北庭拍床怒道:“岂有此理,你说我是三岁小儿?”
祁祺道:“宝宝?”
魏北庭就来亲祁祺,祁祺道:“你看,你是不是三岁?”
两人黏黏糊糊靠近说话,脸贴着脸,头发纠缠着头发。
魏西川冷冷看着,想提醒他是不是忘了现在还待在另一个人的怀里。
可他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就嘴笨,就像第一次见面时,想把这人留下的是自己,剔除早预备好的助力队友,下令选一个实力不足的他进队时的也是自己,第一个也是自己,现在却要看他也和别人笑和别人说那么多话。
魏北庭和魏西川是双生子,两人一见对方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了。
魏北庭举手投降:“哥,让他休息会。”
祁祺眨眼:“啊?”打什么哑谜?
魏北庭这个厚颜无耻又十足可恶的弟弟都叫哥了,还是闹矛盾以来第一次叫哥,魏西川更生气了。
这代表他独占的可能性只和对方五五开。
祁祺安稳待了一晚就要走,没好意思去找江昊,那跟不打自招根本没区别,祁祺也没想好怎么和他解释这回事,嗯………大家还是暂时信件联系!
天蒙蒙亮,祁祺戴好全脸面具,又拿手帕围住脖子,嘱咐好魏西川:“大家同门师兄弟,而且你们还是同期新弟子兼邻居,要和睦相处啊,我有空会来看你的哦。”
魏西川:“……嗯。”
祁祺亲亲他:“拜拜。”
又和魏北庭来了同一套,祁祺道:“你也拜拜!”
二人:“……”
等乘天剑峰传送阵至宗务峰,又转至瑶光峰。
俗话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祁祺三日不见师姐师兄们,五只兽兽围到他身边,非但没像往日一样蹦上来求抱抱求贴贴,反而围着祁祺打转,上上下下嗅了一遍。
狐狸先道:“小师弟,你去干嘛了!说!”
蛇蛇姐泫然欲泣:“你抱了其他东西!”
猪猪师兄:“你说过只爱我们的!”
祁祺尴尬道:“没有啊?”
小红鸟爪子一动,祁祺面具和手帕就飞了。
五只兽愣住了,龟龟让狐狸代为发言:“师弟,你是不是和谁打架了?!是谁!是谁这么狠!竟然咬你!”
五只兽呲牙的呲牙,亮爪的亮爪,嗷呜的嗷呜,嘶嘶的嘶嘶……
“给师弟报仇!”
“报仇!”
祁祺捂住脸欺骗瑶光的未来们:“只是摔了一跤!虽然像牙印,但其实只是长得像牙印的石头!”
“真的?那这些人味哪来的?”
兽兽们疑惑。
祁祺斩钉截铁:“当然,师姐师兄你们没出去过,当然不知道有石头长得像牙齿啦,我这几天和朋友讨论修炼心得呢!”
说到这里,怀里已经跳上一只狐狸:“那小师弟别和他们玩了,我不喜欢这些味道。”
“不喜欢!不喜欢!”
“师弟竟然摔了,好可怜,师姐抱抱你好不好?”
祁祺把蛇也捞起:“好的,抱抱我。”
“师兄也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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