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胄猛地扯松颈间玉带,古铜色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猩红血丝密布:"哥!你真要为了一个狠毒绝情的女人与我反目?"他颤抖着指向康令颐,喉间溢出压抑的嘶吼,"她双手沾满鲜血,踩着无数人命登上皇位!"
康令颐瞬间蜷缩进萧夙朝怀中,指尖死死揪住帝王蟒袍,眼尾的朱砂痣被泪光晕染成血色:"我没想夺嫡的......我只是想活着。"她仰头望着萧夙朝,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子,"陨哥哥,我不是心肠狠毒的女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在青云宗被欺凌的冬夜,那些为了生存不得不狠下心肠的时刻,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令颐!我......我说错话了!"萧清胄踉跄着向前半步,却被骤然暴涨的鎏金锁链逼退。少年王爷慌忙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旧疤,"你看!这是为你挡的剑!我不是有意的,乖......"
"我不要!"康令颐突然放声大哭,像只受惊的小兽般钻进萧夙朝怀里,"陨哥哥,要抱抱,他说我......"她的啜泣混着抽噎,温热的泪水浸透帝王的玄色衣料。
"好,朕抱。"萧夙朝单手环住康令颐的腰肢,鎏金腰带化作柔软的绸带缠住她颤抖的指尖。帝王冕旒垂落的珠串扫过她泛红的脸颊,眼底翻涌的杀意却如实质般射向萧清胄:"清胄,朕即刻给你挑王妃。"他低头吻去康令颐眼角的泪,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刃,"令颐是朕的皇后,好言相劝一句——"鎏金锁链突然暴涨,在萧清胄颈侧划出渗血的红痕,"别肖想她,朕不想对你动手。"
萧清胄僵在原地,看着兄长将康令颐护在羽翼下的模样,突然想起幼时被刺客追杀,也是这道身影挡在他身前。可如今,那片遮风挡雨的羽翼,却再也不属于他。他攥紧腰间破碎的玉佩,任由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砖上绽开一朵朵腥红的花。
康令颐突然挣脱萧夙朝的怀抱,赤足踩在满地狼藉的碎瓷上,丝质寝衣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尚未愈合的齿痕。她红着眼眶逼近萧清胄,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执拗:“你为什么不要我?”颤抖的指尖悬在他胸膛那道为她留下的伤疤上方,却始终不敢触碰。
萧清胄喉结滚动,想要伸手却被萧夙朝周身翻涌的暗金色雾气逼退。少年王爷攥紧破碎的玉佩,古铜色的脸庞浮现痛苦的神色:“我没有……”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想娶你做王妃的,那年我偷偷备好了十里红妆,只是……”
“我不信!”康令颐突然尖叫出声,眼泪决堤般滑落,在脸颊上冲刷出两道晶莹的痕迹。她踉跄着后退,撞上萧夙朝坚实的胸膛,“你把我留在青云宗一个人走了!你明明知道他们怎么欺负我,知道我每天晚上躲在柴房发抖……”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作压抑的呜咽,“陨哥哥,他不要我了……”
萧夙朝瞬间将她整个人裹进玄色蟒袍,鎏金腰带化作温柔的绸带缠住她颤抖的手腕。帝王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滔天怒意:“令颐乖。”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裹挟着熔岩,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召出鎏金锁链直指萧清胄,“他不要陨哥哥要。”锁链在空中发出龙吟般的嗡鸣,“谁都不能再让我的小狐狸哭。”
萧清胄望着两人交缠的身影,终于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玉佩碎片散落一地,如同他破碎的执念。他忽然想起那年雪夜,他背着受伤的康令颐在山林里狂奔,怀中的人轻声说“清胄哥哥最好了”。如今,那个会对着他笑的小女孩,终究成了别人掌心里的珍宝。
萧清胄单膝重重跪地,扬起的尘埃在烛火下翻涌。他仰头望着萧夙朝怀中瑟缩的康令颐,喉结艰难地滚动:"哥,我想抱抱她,就五分钟。"古铜色的手掌微微颤抖,掌心的旧伤在冷汗浸润下泛着暗红。
萧夙朝环住康令颐的手臂骤然收紧,鎏金腰带在身后化作狰狞的龙形虚影。帝王低头吻过她发顶,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挣扎:"你去。"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全当满足他,让他断了心思。"说着故意勾起唇角,"朕不吃醋。"可腰间翻涌的暗金色雾气,早已泄露了他紧绷的情绪。
"谢谢皇兄!"萧清胄踉跄着起身,踉跄两步又稳住身形。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悬在康令颐肩头几寸处,生怕惊扰到她:"令颐乖,我抱抱。"声音温柔得像是怕惊碎一场美梦。
康令颐突然转身,死死攥住萧夙朝的衣襟,眼尾的朱砂痣被泪水晕染得发红:"陨哥哥,你也不要我了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只被抛弃的幼兽,"是不是只要他抱了我,你就会厌弃我......"
"要你!"萧夙朝猛地将她整个人托起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鎏金腰带自动缠上她的手腕,"乖宝贝儿,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嘴唇,霸道又温柔地吮去她的泪水,"他抱完,你就只能待在朕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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