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并不想要杀死张保,而是想要生擒他,于是矛头突然倒转用平面拍在马臀,乌骓吃痛人立,碗口大的前蹄正踹在张保胸口。
“哇!”
这汉子喷着血沫倒飞出去,手中铁棍已经掉在了地上。
“豹子头”林冲本来刚正要补上一矛,忽见这厮怀中掉出个褪色的香囊,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这是妻子绣给丈夫是香囊。
“豹子头”林冲心头一软,想起来自己当初和娘子分别的情况,倘若当时高俅他们得手,把他烧死在了草料场里……
自己的娘子只怕……
“唉……”
林冲不由得心软了些,丈八蛇矛偏转三寸擦着耳廓刺入地面,没有刺死张保。
张保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却不见了“豹子头”林冲的身影,他不清楚为什么林冲没有杀他,但毕竟是捡回来了一条命,赶紧跑吧!
“赤面虎”袁朗的赤炭火龙驹踏着浮尸跃上岸边,两柄虎爪挝交叉劈下时,三个持盾牌刀手连人带盾裂成两片。
“哪里有厉害的来与爷爷打!”
“赤面虎”袁朗本来就是赤面黄须的打扮,见了血之后,那就和曾经的老虎没有什么两样,当即便是吼叫了起来。
“锦毛虎”燕顺的卷毛黄骠马被血腥气和“赤面虎”袁朗的叫声惊得发狂,同样都是“虎”,他在“赤面虎”袁朗面前那也顶多就算是一只病猫啊!
原着里袁朗武功很是了得,曾经独战“霹雳火”秦明一百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金鼎和黄钺也都是死在他的手下,最后是被炮弹炸死的,打他一个“锦毛虎”燕顺还不是个手拿把掐的事情。
原本“赤面虎”袁朗还没发现他“锦毛虎”燕顺,奈何他这战马一叫唤,就把那“赤面虎”袁朗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当即杀向了“锦毛虎”燕顺。
这草寇头子钢刀还未举起,左臂已传来钻心剧痛——虎爪挝的倒钩生生扯下至少三两血肉。
"锦毛虎"变成血老虎,手中刀慌乱劈向马腿,却被另一柄挝头咬住刀身。
精铁锻打的一口大刀竟如薄饼般扭曲,崩飞的碎片在“锦毛虎”燕顺脸上犁出五道血沟。
没了兵器,“锦毛虎”燕顺自然也就没有了其他反抗的能力,但见“赤面虎”袁朗双挝锁住燕顺的束甲丝绦,正要发力将这厮撕成两半,想当初在独龙岗上就是这样杀死的祝家三子祝彪。
现在好了,祝彪是怎么死的,他“锦毛虎”燕顺也就应该是怎么死的了。
与此同时,斜刺里突然冲来被战马所拉着的辆燃烧的粮车,一下子撞开了“赤面虎”袁朗对于“锦毛虎”燕顺的束缚。
“锦毛虎”燕顺趁机滚进尸堆,扯过具无头尸盖在身上,意图蒙混过关。
虎爪挝劈开粮车时,二十袋面粉直接就全都掉落在了地上,白雾中早不见了"锦毛虎"燕顺踪影。
袁朗抹去脸上血污,反手将两个逃跑的济州兵砸成肉泥,而那“锦毛虎”燕顺也因此而顺利的逃过了一劫,没被“赤面虎”袁朗给打死。
战况已经是一边倒了,高唐州来的全部人马几乎已经被水泊梁山兵马杀了个干干净净。
而济州府兵马全都是落荒而逃,一半陷入泥地里面,正是“无法自拔”的情况,还有另一半跑了,把泥地全都踩平了。
这看上去好像是在给他们开辟了一条可以救命的道路,而实际上却实实在在的给梁山泊军队的追击也开辟了一条非常好走的道路……
“大刀”关胜的青龙刀卷起腥风,刀面上暗嵌的那一条“青龙吞月”的图案似乎变成了真正的青龙,刀风如同龙吟虎啸,济州军阵前的拒马枪被刀光绞成漫天木屑,二十个重甲步兵如割麦般倒下。
刀锋过处,血雾连串的腾飞而起,后面几个士兵想要偷袭“大刀”关胜,关胜在马背上听到了风声,都不用回头,大刀向后劈砍,正是关家祖传的"拖刀斩"绝技。
三个偏将策马围攻,却被回旋刀光连人带马削成好几段,残肢还未落地,赤兔马已载着红脸将军冲破他们的阵型,杀向前方。
前面马军厮杀,后面水军战船已经靠岸,众水军也上岸之后,帮助着马军进行收尾工作,攻击残敌。
“活阎罗”阮小七的蓼叶枪驱赶着落单的济州城士兵,船队已完全控制滩头。
梁山水鬼们抛出的飞虎爪扣住溃军粮车,大肆缴获其物资,三十架弩车调转方向朝济州本阵倾泻毒箭。
一些还有斗志反抗的士兵举着宽大的盾牌结阵,却见箭雨中混着陶罐——凌振特制的霹雳火球在盾阵中炸开,铁片混合火油在方圆十丈内下起死亡之雨。
现在,这次战斗济州府张叔夜这边算是彻底的败了!
但李寒笑也在想着一件事情,就是虽然杀了高廉这个家伙,也算是给弟兄们报了仇。
可是问题依旧是来了,因为高廉是高俅的叔伯兄弟,杀死了高廉,势必就会迎来高俅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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