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
王重阳和林朝英新婚燕尔,正是如漆似胶的时候,俩傲娇一辈子的人,小婚一结,小洞房一入,小衣服一脱,小事儿一办,贤者时间把以前不好意思说的话说出来,也就没啥事儿了。
莫名其妙的还阳,俩人都觉得这是老天爷疼发,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谁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或月亮,都很珍惜。
这不全真七子带着一帮全真教弟子在重阳宫宫前广场演练,俩人手拉手躺在摇摇椅上晒太阳,享受难得的静宜。
“老王,你给我死出来!”
正小声聊着闲天,想着儿孙福的俩人突然被一声暴雷般的吼叫惊的差点跳起来。
“祖师祖师不好了,娄佳贵那厮打进来了。”山下的关门弟子连滚带爬,满面惊恐的过来给俩人汇报。
“你最近这段时间干啥缺德事儿了?”王重阳和林朝英两口子同时看向对方异口同声甩锅对方道。
齐齐一愣,再次默契道:“没干啥啊竟陪你了。”
俩人脑子飞快,发现最近没有得罪这个活阎王啊,难道是门下弟子。
“师傅不要看我们啊,你是了解我们的,惹谁都不会惹那夜叉的。”全真七子哭丧着脸给王重阳赌天赌地发誓最近没干缺德事啊。
王重阳真不愧是一代宗师,立马稳住心境,一甩袍袖,道:“大开中门,迎客……”
“不用迎,我来了。”卢瑟蛮狠不讲理的踹开中门,看的身后三人眼皮直跳。
这门少说三四百斤,竟然被卢瑟轻易一脚就踹开,可见卢瑟力量有多大,并且一路上来全真弟子如见鬼神,说出的话又蛮横又霸道,都不用猜肯定把老朋友按在地上捶了。
全真教弟子如临大敌般聚集在重阳宫宫前广场,各个面色惊恐,见卢瑟捉刀走来溪水遇石般避让三舍。
“我好歹是一代宗师,你多少给我点面子。”王重阳站在台阶上背着手俯视卢瑟,可自我感觉一点优势都没有。
“得了吧,就你干的那事儿还想要面子。"卢瑟不屑撇嘴,想起王重阳干的事儿就恶心得不行,一指身后一灯大师,裘千仞及瑛姑道:“给你五分钟叙旧,然后咱再说事儿。”
“你还是先说事儿吧。”王重阳苦着脸道,他一看一灯大师三人组就差不多明白什么事儿了。
“也行,反正以后时间多着呢,你们慢慢叙。”卢瑟点头道:“把老顽童周伯通叫出来,别说没在,我可是有可靠消息周伯通前天刚回来。”
所谓可靠消息是况国华提供的。
王重阳直接现场表演了个倭瓜脸,深深叹了口气不知道是王处一还是丘处机挥挥手让把后堂睡觉的老顽童周伯通叫出来。
“我我我我去!”这活儿全真七子争抢,最后不知道王处一还是丘处机身法极快跑后堂叫人去了。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周伯通打着哈气揉着眼睛带着起床气来到重阳宫门口,还是很守规矩的叫了师兄师姐。
“等会儿再演你的情郎相会,今儿个老夫要坐堂审案。”卢瑟掐住瑛姑的脖颈,把她按住道。
周伯通跟受惊的猫儿似的全身炸毛,下意识地要跑,却被王重阳一声跪下,喝住了。
长兄如父,周伯通心里师兄王重阳就跟爹似的,说声跪没有任何犹豫扑通一声就给跪了。
见周伯通这么听话老实,王重阳找补些自尊心,一转头看到卢瑟,那点自尊心噗嗤一声烟消云散,骚眉搭眼道:“都没朝廷了,你坐哪门子堂审哪门子案。”
卢瑟眼睛瞪的跟李逵似的梗着脖子道:“咋滴你有意见?”
谁敢有意见啊,你们这一伙随便出来一个就能碾压天下了,谁敢说半个不字啊。
“师兄……”周伯通又羞愧又害怕又不知所措,委委屈屈叫着师兄。
“别叫我,你是我师兄。”王重阳拂袖,面若冰霜,冷言冷语道。
当年那破事他都跟一灯大师说好了,成人之美,你的里子一灯大师的面子,结果你可倒好提裤子走人了,还是怎么找都找不到那种。
“去去去,一边儿去。”卢瑟小跑上了台阶,把王重阳和林朝英轰走,转过身背着手,架势拿捏了个十足,然后一指周伯通,厉声喝道:“左右给我狗头铡铡了。”
“什么你就铡了,你当时炸油饼啊,有你这么审案子的吗?”
所有人惊的合不拢嘴,啥话不说上手就铡,你可比包公狠多了。
“你在教本王做事?”卢瑟斜眼瞪王重阳,言语不善道。
“前朝都亡了,就别拿捏王爷架势了,咱有事说事,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行吗?”王重阳是够够的得了,活着的时候朝廷不省心,死而复生了“前朝遗老”更糟心,他觉得这辈子活的就不值的很。
“你的意思是关上门,把事儿办了?”卢瑟道。
是这么个意思,可你这直接说出来是几个意思。
见王重阳神情怯怯,卢瑟冷哼一声,道:“不铡周伯通不足以平民愤,你看看他干的那叫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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