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投放进了瓷碗。
期间，赵厂长来过一次。
彼时，念念正在指挥佣人搬运盆栽。
赵厂长一进门，心脏就是一抖:“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佣人搬运好后，就退下了。
念念低头嘬了口奶，不懂赵爷爷为什么这么感叹。
“赵爷爷，说人话！”
稍微深奥一点的成语，不在念念的理解范畴。
“五羊方尊！”
“那可是几乎绝迹的五羊方尊，天启国出品，研究价值和收藏价值极高，即便是当摆设，也挺好……又或者卖了，成交价肯定得上千万，那意味着……”
赵厂长略一思索，打算用念念的语言规劝:“你可以得到很多的棒棒糖、薯片、辣条！还有魔芋蛋糕、冰激凌、果脯、炸鸡腿……”
他半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五羊方尊。
那小心翼翼的珍视态度，活像是在对待什么宝贝。
“可念念，你怎么能……用它来充当育苗盆、花盆、果树盆？”
赵厂长看见五羊方尊坚硬的外壳被磕碰到，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他忍不住痛心疾首。
这是珍贵文物应该拥有的待遇吗？
简直是乱来！
“棒棒糖！还有炸鸡腿，念念想吃！”她眨巴着圆润黑亮的眼眸，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她想吃的，绝不止一两样。
但这一两样，却是她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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