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治国自诩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无论在哪个年代,好人都活不滋润,
所以他可以毫不犹豫的顶着别人的脸,干着损人利己的事情,而在不给自己招惹麻烦的情况下,他也不介意在拿钱的基础上,再打打秋风。
如果说骗贾张氏的钱,是为了报复,
那此时他的行为,单纯就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秦淮茹长得很漂亮,凡事看过剧的人,都知道这张脸袋的含金量,就算程治国没有将她收入囊中的打算,却也不妨碍他一亲芳泽,品尝一下这具他曾经YIYIN过的娇躯……
进了屋,秦淮茹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便收回目光,继续喂奶,
程治国坐到她身边,见她怀里的槐花已经睡着了,便伸手……
“东旭,别胡闹,你还要上班呢……”
程治国没搭理她。
秦淮茹的反抗不是很激烈,毕竟此时对她动手动脚的是她的丈夫,
但她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过当她的目光落在程治国的脸上时,那份疑虑也很快随之烟消云散,
屋内的气温,渐渐升高……
……
……
轧钢厂,
钳工车间。
“程治国请假了?”
易忠海找到负责考勤的职工,询问程治国的信息,得知他果然请了一天的假。
至于请假去干嘛,还用说吗?
易忠海面露冷笑,
程治国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接下来等着他的,将是法律的审判,以及无边的地狱!
易忠海立马找了一个徒弟,让他出厂一趟,将程治国请假的消息告诉阎埠贵。
至于他嘛,并不急着出厂,
就算阎埠贵那边没有收获,但只要知道程治国在干着偷鸡摸狗的事就够了,早晚一天会人赃并获。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贾东旭今天一天都在刻意的避着他,但这会儿正在盯着轧钢机,没办法走动,给了他谈话的机会。
“东旭。”
“易工。”
贾东旭瞥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冷淡。
易忠海眉头一挑,心中也生出一丝怒火了。
就因为程治国一句话,“师父”就改成“易工”了?
说起来,他或许有对不住傻柱的地方,但绝对没有对不住贾东旭的地方,
就算他最终的目的是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但那还是没影的事,至少在今天之前,他对贾东旭视如己出,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都帮了他不少。
人不能连这点良心都没有吧?
还是说贾东旭本性如此?
若是后者,那他就算掏心掏肺,最后也绝对不会落个好下场。
“咱们是一个院子的,你进厂之后,也是我一直带着,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
易忠海吐了口气,原本想要好好跟贾东旭聊聊,这会儿也没了兴致,“既然你叫我一声易工,那咱们以后就公事公办吧,往后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再是我的徒弟,也省得你总觉得我别有用心。”
说完转身就走,
他倒要看看,没有他的帮衬,贾东旭能在厂里混多好,
如果不是他,贾东旭能这么快升到二级工?
没有他,就贾东旭那水平,猴年也升不到三级工去!
白眼狼一个。
贾东旭瞥了一眼易忠海的背影,冷哼一声,一口唾沫吐到了地上:“呸!”
什么东西。
还公事公办,就跟这些年他是靠着易忠海才混到这一步一样。
他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好不好!
还没有别的心思,他又不是傻子,有没有别的心思他会不知道?
“贾东旭,拉闸。”远处的工友提醒道。
贾东旭应了一声,走到总闸旁,将闸刀拉了下来,
下一秒,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震碎耳膜——
贾东旭刚要扭头看什么情况,便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整个车间刹那间浓烟四起,还没走远的易忠海先是被震得头皮发麻,随后便被一阵巨浪掀翻在地。
许久许久,他才逐渐回过些神来,意识到车间里出了事故,
不敢多想,他慌忙爬起身,查看周围的情况,
到处都是灰蒙蒙一片,只能看到一个又一个人影在往外跑,
车间内热浪滚滚,询问声、喊叫声,甚至还有凄厉的哭喊声,此起彼伏,不断增添着众人心中的恐慌。
易忠海回头看了一眼机床,发现整个轧钢机线都倒塌了,上千斤的钢管洒落一地,
而原本贾东旭所站的地方,早已被淹没。
易忠海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感觉又是荒唐、又是惊恐——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
四合院。
神清气爽的程治国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变回自己的样子,重新回到院子,将厚厚两大沓钱,交给梁凤珍,
梁凤珍惊得目瞪口呆:“这……这是多少?”
“一共八百二十,我自己留了二十,剩下八百块钱,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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