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收收心吧，安心回来统领你的天启军团，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着凯莎的话，凉冰却罕见的开始反驳。
“谁说你就一定是正确的，你所谓的正义秩序，就是慢性死亡而已，它并没有阻挡终极恐惧的降临，就是现在已知宇宙终极恐惧也都露出一点苗头，就这，你还阻止己知宇宙研究虚空，这样下去终极恐惧降临，所有的一切都会烟消烟散，就像曾经的神河文明一样。”
积压在凉冰心中的委屈，与恐惧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打扰一下，你还真是误会你姐姐了，凯莎禁止研究虚空，还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减缓虚空降临的速度，至于禁止研究虚空，只不过是给外人看的，在我了解的信息里，天使可从来没有放弃研究虚空，只不过给他换了一个名字，好像叫次生物。”
听着帝羽的话，鹤熙也点了点头。
“天使现在不说关于虚空的研究走在周巅峰，但少数的天使，也已经装上了次生物引擎，这些都是天使未来的底蕴，若最后终极恐惧降临，天使无力抵抗之时，她们将作为火种，日后重铸天使文明。”
凉冰听到这里也有些懵逼了。
“你们都知道？合着这里就我一个外人。”
看着凉冰有些崩溃，又有点难以置信的神情，凯莎随即安慰道。
“没有人把你当外人，不过是你判出天使的速度太快了，之后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
“那我这些年究竟在做什么？”凉冰有些崩溃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上沾满了天使的血。
“没事，现在醒悟也为时未晚，至于战死的天使，你可知我为何禁止生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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