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领着两位公安同志进自家屋子,院里看热闹的人群伸长脖子,嗡嗡的议论声都低八度,只剩下好奇和紧张。
“同志,你们看。”何雨柱指着地上那一串清晰的脚印,又指着八仙桌和门框上的油腻手印,
“我早上出门还好好的,这回来就成这样了。厨房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床底下藏的腊肉和几十块钱都没了。”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压抑的火气。
两位公安同志对视一眼,那位年长、经验更丰富的公安姓李,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脚印:
“这脚印不大,看着像是女人的。屋里这些油手印,倒是挺特别。”
他站起身,又在屋里扫视一圈,目光在凌乱的厨房和卧室停留片刻。
另一位年轻些的公安小王则负责记录。
李公安走到门口,对着院里伸头探脑的众人朗声问道:“大伙儿今儿早上,有谁瞧见陌生人进出何雨柱家,或者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
院子里顿时安静一瞬,随即七嘴八舌起来。
“没有啊,公安同志,一大早的,各家都忙着上班做早饭,谁有空注意那个。”阎埠贵抢先说道,他眼珠子滴溜溜转,显然对这事儿兴趣极大。
“是啊,没见着外人进来。”
“院门也没怎么开过,能有什么外人。”
众人纷纷附和,都说没看见陌生面孔。
何雨柱听着,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勾起。
他知道,贾张氏那老虔婆,就是院里的家贼。
李公安点点头,又踱回何雨柱屋里,指着地上的脚印对小王说:
“你记一下,这脚印的尺寸和形状,初步判断,嫌疑人应该是个上点年纪的妇女,身高不会太高。你看这脚印的力度,还有这屋里翻找的习惯,不像年轻人。”
他目光变得犀利起来,“而且,从这些油腻的手印看,这个人平时生活习惯可能……不那么讲究。”
这话一出,院里几个心思活泛的,眼神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往某个方向瞟。
何雨柱心道,成了!
这公安同志眼光毒辣,几句话就把贾张氏的轮廓给勾勒出来。
“柱子,你再想想,院里有没有符合这个特征,又可能对你家情况比较熟悉的人?”李公安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故作沉吟:“公安同志,这院里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说谁……我还真不好说。”
他得把戏做足,不能让人看出是他故意引贾张氏入套。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起来。
“哎,你们说,这脚印,这手印,怎么越听越像……”
“可不是嘛,院里老娘们是不少,可手脚这么‘利索’,又馋嘴的……”
许大茂抱着胳膊,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阴阳怪气地开口:“要说院里谁最符合这特征,那可就……”
他故意拉长音,眼睛却瞟向贾家方向。
秦淮茹抱着槐花,脸色煞白,手心全是汗。
她听着公安的分析和周围人的议论,心一个劲儿往下沉,腿肚子都有点发软。
“咦?”阎埠贵突然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
“贾家嫂子今天怎么没出来?往常院里有点风吹草动,她可是头一个到的。今儿公安同志都上门了,她倒是不露面了,稀奇,稀奇啊!”
这话像是点醒众人。
“对啊,贾张氏呢?平时嗓门最大的就是她!”
“这时候不出来看热闹,不像她的风格啊!”
院里顿时又是一阵议论。
所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都汇聚到贾家那扇紧闭的屋门上。
李公安眼神一动,也看向贾家,问秦淮茹:“秦淮茹同志,你婆婆在家吗?”
秦淮茹被点名,身子一颤,强笑着回答:“公安同志,我,我婆婆她……她今天身子不大舒坦,一大早就说头晕,在屋里躺着呢。”她的声音有些发虚,眼神躲闪,不敢与李公安对视。
何雨柱将秦淮茹的窘态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更甚。
不舒服?怕是做贼心虚,吓得不敢出来了吧!
李公安盯着秦淮茹看几秒,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似的,看得秦淮茹头皮发麻。
他没再多问,而是对何雨柱说:“柱子同志,既然这样,我们想去你怀疑的对象家里了解一下情况,你看……”
何雨柱心领神会,立刻道:“公安同志,我怀疑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既然大家伙儿都觉得贾张氏有嫌疑,那……就请公安同志去问问吧。”
他故意把话说得含糊,把皮球踢给众人和公安。
院里的人一听,更是来劲。
“对对对,去问问贾张氏!”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让她出来对质!”
许大茂更是煽风点火:“就是!搜!没做过怕什么搜查!”
秦淮茹一听要搜查,脸都吓白,急忙道:“同志,不能啊!我婆婆她真病了,经不起吓唬!”
李公安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对秦淮茹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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